阮來不及多想,趕忙把在自己上的針灸針取下,仔細收好后,又迅速進行消毒理。
秦衍從浴室出來后,阮下意識地用力嗅了嗅,確認他上并沒有很濃烈酒味,又瞄了一眼他的眼睛,確定眸子清明如舊,這才暗自松了口氣。
“三爺,我給您吹頭發吧。”
“不必,半干就行,開始扎針灸吧。”
“好。”阮急忙拿起針灸袋,問道:“三爺,在床上,還是在沙發上?”
“沙發。”秦衍言簡意賅地回答。
說完,秦衍便大步流星地朝沙發走去,然后安然坐下。
阮拿著針灸袋剛走到秦衍面前,就被他突然出的長臂握住了纖腰,接著,整個人被拉到了秦衍的上。
阮驚呼一聲,瞬間到驚慌失措,僵地坐在秦衍上,小聲囁嚅道:“三爺,我……我坐旁邊就好。”
“不是腰疼嗎?”秦衍左手似有深意地在后腰窩輕輕摁了一下,聲音帶著一微漾的波瀾:“這樣,你就不用太費力。”
阮被秦衍這曖昧的舉弄得心跳如鼓,臉上瞬間泛起了紅暈,覺自己的溫在急劇上升,也變得更加僵,秦衍的手仍放在的后腰窩,溫熱的仿佛過,直直地傳進了的心里,讓有些不知所措。
兩人靠的異常近,秦衍上被沖淡的酒氣還是撞進了阮的呼吸里,咽了咽口水,不敢再吱聲。
秦衍看出來阮這是在怕他,但是并不知道還有他喝酒的緣故在里面。
“行了,開始吧。”
秦衍開口,聲音低沉而富有磁,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口吻。
阮聽了他的話,不敢再,只能紅著臉,盡量讓自己放松下來。
打開針灸袋,拿出一銀針,深吸一口氣,試圖讓自己的手不再抖。
“三爺,可能會有點疼,您忍著點。”阮說完,便努力集中注意力,將針緩緩地朝著秦衍的位扎去。
秦衍看著阮專注的神,角微微上揚,他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
也靜靜的想:
像極了他小時候套圈得來的那只乖巧的小白兔。
腰可真細,他一個手便能輕松攥住,明明整個人都坐在他上,卻仿佛沒什麼重量似的。
的腰真,記憶中,他有過手這麼好的東西嗎?
隨著一針準確地扎位,阮也逐漸平穩了呼吸,手也不再像剛才那樣抖了,全部注意力都放到了自己手里的銀針上。
可是,當針灸結束,為秦衍開始按手臂的時候,又忍不住張起來。
此刻,能清楚的到從秦衍上傳遞的溫度,很熱,甚至能那暖流是如何灼燒的。
亦能夠清晰地到秦衍噴灑在的頸邊的呼吸,甚至覺自己的脖子被那灼熱的呼吸弄得有些發。
尤其是,因為按作,需要一起一伏的用力,這讓不想起,前天晚上,秦衍也是這麼靠坐著……
想著想著,阮就覺得子變得又熱又,得無地自容。
明明前天也用這樣的方式為秦衍按,可是當時大概是累慘了,并沒有覺得如此窘迫。
現在這麼一想,總覺得自己此刻盡是勾引之嫌。
秦衍都能如此坐懷不,究竟是怎麼了,明明只是為了給秦衍治療罷了,為何會胡思想,也變得如此慌張和敏。
“今天見了你姥姥,如何?”
秦衍一開口,阮嚇的咬了下,呼吸微的回答:“嗯,姥姥很開心,謝謝您,三爺。”
還有,謝謝您,在上周便安排了醫生專家去療養院為姥姥做檢查。
“那便好。”
說話間,秦衍左手心用力了把阮的腰。
阮因為秦衍的把握忍不住息一聲,聽的秦衍結攢。
阮得滿臉痛苦,連忙為自己的失態辯解:“唔……對不起,剛才,有點~”
“還以為我弄疼你了。”
秦衍的聲音很輕,又溫又人,阮聞言無地自容,連忙搖搖頭。
“行了,按一會吧,瞧著你今晚也沒什麼力氣。”
“對不起,三爺。”
阮說完,連忙用全的力氣往手上發力,用力著秦衍的右手臂。
不過在因為用力而前傾的時候,突然被秦衍猛地摁在懷里,接著,一陣失重傳來,是秦衍直接托著的大從沙發上站起來了。
還不及反應,阮便被秦衍放到了大床上。
阮心跳加速,害怕極了。
所以……
即便秦衍沒有被下藥,也是需要嗎?
不、不行,不是商品,前天那般行事只是為了治療,不是隨便的人,自然不能充當男人解的工。
“三爺,我……”
說著,阮就試圖要坐起來,但是哪里能拗得過秦衍,秦衍一只手便把摁了下去。
“躺著,不是腰疼嗎,我給你按腰。”
說完,秦衍關了吸頂燈,翻上床。
右手攬在阮脖頸下面固定的位置,左手摁在的腰,不給任何拒絕的余地,便開始起來。
阮的臉靠在秦衍的膛,聞著男人上剛霸道的氣息,心慌意,聲音抖又結:“三爺,您不用如此,我……不太疼,不、不是,已經不疼了。”
秦衍閉上眼睛,沒有停止手上的作,聲音淡淡的開口:“前天晚上你也這麼說,但卻流了那麼多。”
啊!阮得差點把咬破了。
但半天不聽到秦衍的回復,膽小如鼠的有話必應道:“謝、謝謝三爺。”
既然拒絕不了,就老實接道謝,這是和秦衍相以來,悟得的道理。
“不必道謝。”秦衍聲音低沉道:“畢竟,我才是害你腰疼的罪魁禍首。”
阮呼吸徹底了:“……”
再也不敢多說一個字。
腦子嗡嗡作響,失聰的左耳像是更徹底的壞掉了,一時間竟然盡是前天晚上,秦衍落在耳邊的的命令聲。
正想非非,耳邊便真的傳來了帶著熱氣的的聲音:“這種力道可以嗎,嗯?”
阮閉上眼睛:“都、都可以。”
艱難的發出聲音后,阮竟突然想到了那天晚上和這句類似的秦衍的一聲哄。
有時候,男人太紳士了,似乎也不見得是什麼好事,反而更顯得欺負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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