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覺夏無語閉目,他覺得他需要再請一批專業的保鏢,二哥這麼放心他嗎?
要是提前告訴他,他昨天晚上就親自守著那些保險柜睡了。
拍完這一組后金朝看著相機道:“果然,設備好就是不一樣哈。”
說著自己老公過來看。
許醉歡笑道:“辛苦了。”
“我還得謝謝你。”金朝擺手道
“要不是你老公,我還用不到這麼好的設備呢。”
“這套設備,也就你老公能借來拍婚紗照。”
一旁的禮服設計師出聲詢問:“下一套拍什麼?”
他好準備。
聞言金朝看向江政寧,見他看著窗外不說話,提議道:“那套婚紗吧。”
“趁著二樓的玫瑰新鮮。”
二樓大廳的玫瑰就是為了那一套配的。
當時還說隨便的玫瑰就好了,結果江政寧讓人從國外空運了最好的過來,一共八萬支玫瑰,布置的時候費了不功夫。
毫不夸張,活了快五十年,這麼大的場面第一次見。
更何況這還只是拍婚紗照。
“好。”江政寧收回落在外面的視線,不再強求。
許醉歡看向他,聲道:“如果今天沒有雪,那下次我們就往北走。”
想,他喜歡,就讓他得到。
輕笑低頭,江政寧握著的手:“沒事。”
許醉歡正在里面換服。
忽然聽見外面方覺夏的驚呼:“二哥!”
疑抬眸,想細聽可外面已經沒有聲音了。
沒有多想,許醉歡抬手任由工作人員幫整理婚紗。
“這套真的好襯你啊。”設計師再次慨
這套上次試的時候所有人都覺得很好看,小滿格外喜歡。
“好了。”設計師起看向,滿眼都是欣賞。
簾子被拉開,許醉歡低頭拉著擺往外走。
一抬頭就看見江政寧穿著白西服站在落地窗前笑容滿面地看著。
先看到的是他的臉,隨后才看到了他后窗外的大雪。
驚喜掩面,忘記了不好意思,激的朝他跑去。
江政寧手穩穩當當地接住,抱著轉圈。
“江政寧。”環住他的脖子,許醉歡高興地不停他的名字
目落在外面,許醉歡由衷謝,真的非常謝謝。
他如愿的時候,比他還幸福。
從窗戶往外看,是莊園開闊的青青草地,孟春萌芽,生機。
這場雪好像真的是上天送給兩人的禮,鵝大雪,就下了一會兒。
…………
晚霞籠罩整個莊園的時候,他們在拍外景,準備收工了。
金朝拿著相機慨:“這里的晚霞絕了。”
一旁的方覺夏自豪道:“我這山莊就是以晚霞出名的。”
他掃過周圍的幾個工作人員:“我二哥說了,大家今晚都住這邊,所有開銷他包了。”
遠,許醉歡坐在草坪的木質長椅上,旁邊的位置被江百萬和金銀花霸占著。
上披著他的西服外套,聽見歡呼聲好奇地看向那邊:“他們在說什麼?”
江政寧穿著白襯衫蹲在跟前的草地上,幫把高跟鞋換平底鞋:“不用管他們。”
“累不累?”抬頭看。
許醉歡點頭,拍了一下午,一直在換禮服,后半段拍外景一直在走。
目落在旁趴在座椅上的一貓一狗上,兩個都穿著致的小西裝,脖子上戴著帶領結,道:“江百萬都累了。”
“我抱抱你?”江政寧看了一眼眼睛半閉的江百萬,收回目重新看向許醉歡,蹲在前朝手
許醉歡笑著子前傾,抬手環住他的脖子,靠著他休息一會。
靠著靠著,覺自己都要迷糊了,
遠,金朝舉著相機對著兩人。
放下后低頭看著上面的照片慨:“我覺得這比正片還好看。”
今天拍了好多兩人閑暇時相的照片,到時候整理出來送給許醉歡。
方覺夏湊過來看了一眼:“我覺這都不用修。”
“是啊。”金朝看著遠互相依偎的兩人。
人不用修,因為長的無可挑剔,至于其他,本來就極其擅長對影的捕捉。
“拍的真好。”方覺夏認真夸贊
金朝放下相機:“要說審,江總才是一絕。”
老公何初也毫不吝嗇地贊:“他的電影每一幀每一畫都是對學的極致追求。”
方覺夏目落在江政寧上,其實大院同輩里大家都佩服他的。
他們這些人,做生意也好,為從政也好,多多都靠了家里的庇佑。
但是他選擇的這個行業,要說幫助,常書記雖居高位,但終究隔行如隔山。
家里其實給不了他多幫助,頂多讓人知道他是不能欺負的。
一部電影的盈利也造不得假,也買不來國際大獎。
早些年起步,投花的是江家的錢,可如今的萬榮早已經連本帶利地掙回來了。
他們和他比不了。
二哥的資產他已經見識過了,如此雄厚的實力平時卻依舊不顯山不水,雖為人疏離,卻沒有一傲慢。
對他們這些兄弟,也一向仗義,能幫的絕不推辭。
難怪爺爺常說,二哥如果從政,前途無量。
也就常書記舍得,這麼一個好苗子,讓他選了這個行業。
歇了一會,江政寧牽著許醉歡走過來,另一只手里拎著的高跟鞋。
江百萬和金銀花慢悠悠地跟在兩人后,夕籠罩著他們。
“辛苦了。”江政寧對幾位工作人員道
說完他看向方覺夏。
明白他的意思,方覺夏道:“餐廳已經準備好晚餐了。”
“各位今天晚上可以好好休息。”
江政寧看向金朝和先生:“我們先去換服。”
“你們玩的開心。”
“拜拜。”金朝點頭再見
許醉歡換好服出來,玫瑰花海里,江政寧正在喂金銀花吃貓條,江百萬趴在地上,抱著干狼吞虎咽,急眼了。
笑著走過去了它的大腦袋:“辛苦了。”
然后看向江政寧:“我們什麼時候回去?”
“今晚不回去,住這邊。”江政寧抬頭看
也不是第一次住了,許醉歡點頭,反正明天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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