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顧清月怎麼解釋,厲風行就是不聽。
顧清月無力又絕,為什麼要這樣對,錯也認了,求也求了,逃也逃了,可他還是不肯放過。
辱折磨就算了,為什麼連幫助過的人,他都不肯放過。
他簡直豬狗不如!!!
想要喊,但被厲風行捂住,只能眼睜睜看著霍斯爵的東西被丟出來。
他想要阻止,還被暴打了一頓。
那些人打完人后,把房門鎖起來不讓霍斯爵進去,等做完這一切才離開。
顧清月的眼淚如同斷了線的珍珠,不停的流下來。
能想到唯一一個能夠幫助的人只有溫婉。
因為厲風行只有在面對溫婉的時候才是溫和善良的,要原原本本把厲風行對做的事全都告訴溫婉。
顧清月正這樣想著,下突然一涼。
驚恐到了極點,子又開始哆嗦起來。
厲風行的瓣在的耳朵上。
“不是喜歡那個廢嗎?我現在就在那個廢面前要了你。”
不,不要。
顧清月掙扎著,可是虛弱不堪的抵不過厲風行強悍的。
他從背后錮著,另一只手掐住的下,就這樣要了。
顧清月死死咬著瓣,不讓自己發出一一毫的聲音。
越是這樣,厲風行越是磨,非要讓出聲。
顧清月把瓣都咬破了,嘗到腥味,卻一聲不吭。
看到霍斯爵從地上艱難的爬起來,從地上撿起被撕碎的書本,高大的男人怔愣了很久很久。
顧清月看著這樣的他,只覺得心在滴。
那樣一個善良優秀的人,如果不是被自己的哥哥拖累,想必一定能考上好大學,在大學里大放異彩。
可一切都被毀了。
工作丟了,書被毀了,又被打一傷。
顧清月對厲風行的恨更深了一層,他的惡劣遠超想象。
等男人結束,已經是一個小時候的事。
這一個小時對于顧清月來說如此漫長,也是將的心理完全擊垮的一個小時。
忍抑了這麼久,和厲風行在一起,沒有一天是開心的。
被毀了,尊嚴也沒有了。
如今更是被當做畜生一樣,在外人面前強要,覺得自己已經不能稱之為人了。
哪怕是條狗都比活得自由自在。
顧清月在和神的雙重打幾下,徹底昏死了過去。
厲風行抱起綿無力的,冷冷的看了霍斯爵一眼,這才回到車上。
他把顧清月丟到后座上,坐在邊看了好半晌,才低頭吻了吻滿是淚痕的眼睛。
“你要是聽話一點,我也不至于這樣對你,你怎麼就是不聽話呢。”
他將的眼淚吻掉,隨后才坐到駕駛室,開車前往南城。
這一夜,厲風行幾乎一夜未眠。
到了南城,他先把顧清月送到家里,這才去醫院。
他以為是孔明賀把溫婉送回來的,不想來到病房居然看到顧夜霆也在。
他立刻皺眉:“你怎麼在這?”
顧夜霆淡淡掃了他一眼,他能到厲風行對他充滿敵意。
“我孩子的外公生病,孩子媽媽又虛弱,難道我過來看看有問題?”
厲風行被懟的啞口無言,冷冷一笑:“只要你沒有其他心思,自然是沒問題。”
他走到病床邊,看到溫婉氣十分不好,明白是擔心自己的爸爸。
“婉婉,別擔心,我會想辦法,絕對不會讓溫叔出事。”
溫婉知道他在寬自己,只是扯了扯。
氣氛很是沉悶,厲風行在病房呆了一會兒就出去了,去看溫海。
溫海已經醒了,這次的他氣明顯比以往差了很多,短短幾日不見,厲風行都覺得溫海面頰都凹陷了。
厲風行和溫海打了招呼,然后又給他把水果削好放在盤子里。
溫海其實沒什麼胃口,不過還是十分給面子的拿起一小塊。
大概只呆了不到半個小時,溫海就累了,躺在床上睡下了。
厲風行把喬麗君出來。
“媽,發綁架視頻的那個人有沒有說別的?”
喬麗君點頭,點開手機給厲風行看。
當看到那人說綁架是顧清月干的時候,他突然愣了一下。
如果是顧清月干的,就沒有必要在給溫海發視頻的時候主曝自己了。
難道這一次,他真的誤會了?
厲風行心里生出一愧疚,不過很快那愧疚就消失了。
等回到家,他主認個錯就是了。
至于昨天晚上他對做的事,他一點都不后悔,霍斯爵被打是他活該,顧清月被辱也是不知廉恥造的。
和喬麗君道別后,他回到車上。
原本還想讓霍斯年多活半年,既然溫叔時日不多,那霍斯年也別活了,早點把腎捐出來,等溫叔的病好了,婉婉也就不會傷心了。
厲風行給傅宴辭打了個電話。
對面的人過了很久才接通,聽聲音好像是剛剛睡醒。
厲風行沒有多想,問道:“你把霍斯年藏到哪里去了?我要去看看他。”
傅宴辭見他是問這個事,便毫不瞞的說了。
“謝了。”厲風行道了句謝,直接掛斷了電話。
他一路開車到了那家不算大的醫院,找到了霍斯年的病房。
此刻,霍斯年剛剛吃過早餐不久,正在病房里做簡單的鍛煉。
厲風行從門上的玻璃窗往里看,就見里面的男人材很高,只不過太瘦了,應該是被病痛折磨的,皮慘白,一點都沒有。
他的眉眼和霍斯爵很像,但是又比帥氣的霍斯爵顯得溫和很多,看起來三十多歲的年紀。
厲風行推門進去,霍斯年一愣。
“你找誰?”
“找你。”
“找我?”霍斯年有些奇怪,他本就不認識這個男人,他找他做什麼?
“對,就是找你,想跟你談一筆生意。”
“恐怕你是找錯人了,你看我的樣子像是能做生意的嗎?”
厲風行走進來,直接坐到了椅子上,修長的雙疊著,配上他那張妖冶冷酷的面容,給人滿滿的迫。
霍斯年能看出這個突然出現的陌生男人不是普通人,對方能找上自己絕非偶然,難道他上有他看的上的東西?
他雖然生病了,氣和氣場都不強,但勝在不卑不又十分冷靜。
這一點倒是讓厲風行高看了一眼,只是一旦想到他的弟弟給自己帶了綠帽子,他怎麼看這兩兄弟怎麼不順眼。
霍斯年坐在病床上,問:“你要找我談什麼生意?”
厲風行說話之前先掏出手機,把調查過的資料展示在他面前。
“你有一個弟弟霍斯爵對吧?”
“確實是個非常不錯的弟弟,為了給你治病,連大學都沒上,跑去工地打工給你賺醫藥費,真是讓人。”
霍斯年的臉瞬間變了,忙抓起手機看向里面的資料,等看完后,子搖了搖,差點跌倒在床上。
他的弟弟小學初中高中都是全校第一名,高考時還是省狀元,以他的績全國頂尖學府都可以隨便選的。
大好前程擺在眼前,他居然為了他這個將死之人放棄了,怎麼可以。
因激,霍斯年開始劇烈咳嗽起來,咳的上氣不接下起,那樣子好似要把肺管子咳出來一樣。
厲風行端坐在椅子上,冷漠的看著他咳嗽,看著他咳出來,都沒有任何反應。
等霍斯年咳嗽停止,他終于說話了。
“你弟弟對你可真上心啊,你這個做哥哥的難道不想為弟弟做點什麼?”
霍斯年咬牙:“我寧愿他不管我,也不希他為了我浪費自己的青春,而我命不久矣,我又能為他做什麼?”
“你當然可以為他做很多,這就是我今天要找你談的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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