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卿一愣,“現在?你發燒了,說胡話呢吧?”
秦曉茹氣得給了自己一拳,是哪筋搭錯了,才能問出那種話?
不過其實也不算壞事,裴卿這反應其實就說明了一切,要真是想娶,直接就說“好啊,不敢是孫子”,這才是裴卿會說的話。
但裴卿說發燒說胡話,其實就震驚,手足無措甚至有點惱的。
說白了,就是他不愿意。
秦曉茹冷笑,“呵,對,我在胡說八道,我本就不想跟你領證,也不喜歡你。我今天就跟你說清楚,我喜歡秦烈,”
“秦曉茹,你再說一次試試?!”裴卿氣得臉黑了。
“再說一次也是一樣!以后別給我打電話了,我會把你拉黑的。”
秦曉茹直接掛了視頻,坐在玄關的凳子上,不知道怎麼的就想起了在郝夢妍辦公室的時候,他說“你的你的都是你的”,那是寵溺的語氣吧?
裴卿眼底一片翳,再撥就提示不是對方好友。
“好你個秦曉茹,還真是膽了!”
裴卿怒極反笑,罵了一聲將一口銀牙磨得咯吱響,又氣又毫無辦法。
氣死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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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嘉寶,來來來,干爸。”裴卿撅著屁跪在床上逗著小家伙,屁忽然被人“啪”的拍了一下,他頓時“嗷”了一嗓子,回過頭,漫不經心的說:“老傅,你最近是不是憋得太久,所以開始對男人下手了?”
傅南洲氣笑,“在我兒面前,說點胡話。”
“我心不好,讓你兒哄哄我。”裴卿撇。
傅南洲笑出聲,“你聽聽自己說的是人話嗎?”
陸惜從外面走進來,“裴哥,你怎麼心不好了?”
裴卿忽然眸一亮,“小九來的正好,之前可都是裴哥幫你,現在你得幫裴哥。”
陸惜點頭,“行啊,裴哥你說,要我怎麼幫你?”
裴卿想了想,這話沒辦法開口。
秦曉茹那個死丫頭,真是能把他氣死,他都沒辦法,陸惜能有什麼轍?
一下子就好像泄氣的皮球,裴卿耷拉下眼皮,喪氣道:“還是算了吧,這事你管不了。”
陸惜抿笑了笑,“裴哥,你是因為小茹姐吧?”
裴卿驚訝了,“嘿,你怎麼知道?”
陸惜笑說:“郝夢妍說的啊,說小茹姐看見你們在辦公室曖昧了。”
裴卿立馬豎起三手指,“天地良心,我跟郝夢妍可沒曖昧。”
“你快得了吧,你不是說了嗎,你的你的都是你的,擱誰不得誤會啊?小茹姐肯定喜歡你,但是沒有安全,你說你每次說喜歡的時候,哪次不跟逗貓似的?真真假假的,要是我,肯定也得想,這人又耍我玩兒,煩死了。”
裴卿不服氣,“我今天很認真的說喜歡了。”
“狼來了懂嗎?而且吧,裴哥,你跟小茹姐也不止是你倆的事啊,小茹姐搬出去了對吧?你說為啥?”
秦曉茹其實沒跟陸惜說搬出裴家這事,但是們倆是抖音好友,秦曉茹那時候發了一個小片段,呢的房間,還寫了個文案,說是新家,新旅途,上岸快樂。
之前跟秦曉茹閑聊的時候,陸惜聽秦曉茹說過,秦曉茹從小就住在裴家,就算大學的時候讓住校,也走讀,都是裴家的司機接送的。
雖然研究生課程會忙一些,但也不至于要搬出去,所以這里面肯定是有裴家的事。
陸惜想來想去,無非就是豪門那些戲碼,門當戶對嘛,裴爺爺可能沒那個想法,但是裴卿他爹媽就不好說了。
裴卿愣怔一下,忽然拍了拍大,“還得是你啊我的小九九,你說裴哥怎麼就沒想到呢?”
傅南洲冷笑,“套近乎,是我的。”
“是是是是,你的,肯定是你的啊,我也沒說跟你搶。我就說呢,我當時都表白了,秦曉茹那個死丫頭怎麼就一點反應都沒有呢。”
裴卿行迅速,稍微手指都能看到秦曉茹家門口的監控,臉一黑,“果然是我媽!服了!想干嘛?天天催我結婚,結果把媳婦給我趕走了!”
“裴哥,我覺得你媽媽可能不想讓小茹姐當你媳婦。”陸惜一針見。
裴卿面一正,當然沒忘記那天在滿月宴的時候他媽說的話,當時清楚的說不能是秦曉茹。
他其實很不明白,父母平時對秦曉茹那麼好,別說逢年過節、過生日,就算是出去旅游,肯定也是要給秦曉茹帶禮的,平時一到換季,服都是專人送上門的,雖然是小眾品牌,但價格不比大牌便宜,還都是選擇當季最新品,低調還不會委屈秦曉茹,足矣說明母親對秦曉茹有多好。
裴卿以前還覺得,父母可能是把秦曉茹當養媳培養的,但最近才發現,似乎不是。
“走了,我得回去跟我媽談談,不搞定我媽,我跟秦曉茹估計得散,再不快點,跟秦烈的孩子都能打醬油了。”
陸惜兩口子同時愣怔一下,“秦大哥?”
裴卿拽了拽紫襯衫,撇道:“對,你秦大哥。秦曉茹說喜歡秦烈,我本來還想跟秦烈說一聲,讓他跟秦曉茹劃清界限,哪想到秦烈竟然還認真了,真是離譜媽給離譜開門,離譜到家了。”
傅南洲角勾起一抹笑,“你別說,他倆還有夫妻相的,以后生了孩子就秦秦。”
“臥槽,老傅,你不仗義,你兄弟我急得抓耳撓腮的,你竟然連倆孩子名字都給起好了,你背刺我!”
陸惜也在丈夫腰上掐了一下,“你別跟著添行嗎?”
傅南洲“嘶”了一聲,蹙眉苦笑道:“老婆,你輕點。”
“掐!使勁掐!最好掐得青一塊紫一塊才好。”裴卿解恨的說道。
傅南洲笑睇一眼,“還有閑心火上澆油,就不怕秦烈作快,把秦曉茹追到手?”
裴卿一聽,趕往外跑。
陸惜樂不可支,“裴哥可真有意思。”
傅南洲卻捧起的臉,“下次別在別人跟前掐我,怪疼的,顯得你沒那麼我。”
陸惜嗔的瞪他,“哪有?”
“那你說我。”傅南洲趁機提出要求。
陸惜笑靨如花,“傅先生,我發現你最近不對勁,怎麼老喜歡膩膩歪歪呢?”
“說。”傅南洲目熾烈,黑眸中是化不開的意。
“傅先生,我你,最你了。”陸惜咯咯笑著,說完還踮起腳,在他臉上親了一下。
傅南洲剛要吻下去,手機卻忽然響了,他趕接起來,聽到丁聿的匯報,臉上的笑容瞬間冰封。
陸惜也察覺到不對勁,笑容一收,“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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