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窈今天比較累,洗澡用的時間比平時長了一些,但考慮到渠與宋還在外面等著,也沒有耽誤太久。
二十分鐘左右的樣子就出來了。
柳窈洗完澡只穿了浴袍,頭發到半干。
走出來客廳的時候,正要跟渠與宋說話,就先一步聽見了渠與宋的聲音。
“嗯?真乖,哥哥也想你。”
“那等我出差回去找你,給你帶禮——你打算怎麼謝我?”
顯而易見,話不是對說的。
柳窈循聲看過去,渠與宋依舊坐在餐桌前,手邊擺了一杯紅酒,此時正捧著手機跟人視頻聊天,不用看也知道,對面是人。
渠與宋的口吻,調的意味太過明顯。
柳窈早就知道渠與宋萬花叢中過,不可能跟保持這種關系還守如玉,不過渠與宋確實是第一次過來找的時候,還跟別的人聊天。
可能是跟睡了這麼長時間,興趣在減退——這倒也正常,他本來就是喜新鮮的人。
柳窈心沒什麼波,甚至連膈應的覺都沒有,這人底線比較低,若是介意渠與宋私生活富,就不可能跟他保持關系這麼久了。
柳窈也不在意他這期間有別的人,像渠與宋這種玩的富家公子哥,是最注意安全的,知道他定期檢,健康,沒病,找人也不是什麼樣的都找。
只要渠與宋別把人帶來說跟一起玩,都無所謂。
他們這樣的關系,彼此都沒什麼立場過問對方的私生活。
柳窈沒有打擾渠與宋,走到沙發前坐了下來,閉目養神。
渠與宋跟對面的姑娘聊著天,余卻時不時地往柳窈這邊瞟,不過他一時間有些不準柳窈現在的反應代表什麼。
閉眼是生氣了不想聽,還是無所謂?
渠與宋突然就沒心思聊了,跟視頻那邊的姑娘道別后,放下手機走到了柳窈邊坐下。
柳窈聽見了他的靜,睜開眼睛看向他。
四目相對,的神如常,眼神波瀾不驚。
渠與宋幾乎是瞬間就明白了,是完全無所謂。
渠與宋心不痛快,住的下靠近,“有時候覺得你真無趣。”
柳窈:“比如?”
“哦,說錯了,應該是隨時都很無趣。”渠與宋愈發不爽這冷靜的態度,說的話自然也難聽了不。
但柳窈聽了這難聽的話之后也沒有什麼特殊反應,甚至贊同地點了點頭。
渠與宋說得沒錯,對自己的定義也是無趣,但職場上多的是這樣的人,不覺得自己這樣有什麼不合適。
柳窈點頭的作,讓渠與宋有種力一拳悶到棉花團子上的覺。
他直接把人推倒,按在沙發上,騎了上去。
渠與宋一只手擒住的雙腕舉過頭頂,另外一只手解開了浴袍的袋子。
洗完澡沒穿,里面是空的。
頭頂的燈照下來,的皮白得反。
渠與宋很快盯得雙眼泛紅,下一秒,便朝著的鎖骨吻了下來。
柳窈輕哼了一聲,纏上了他的腰肢。
渠與宋亮出牙齒,狠狠咬了一口。
也只有在這個時候會對他熱點兒了——不對,簡單一句“熱”不足以形容。
覺到的在腰上纏得越來越,又一直往前蹭,渠與宋再也忍不了,松開的手,兩手托著的腰讓坐到了自己上。
沒了鉗制,柳窈習慣地纏上他的脖子,直勾勾地看著他,同時再向他。
柳窈在床上和床下,完全是兩個人。
先是捧著他的臉短暫地和他了,之后,便和他鼻尖相抵看著他,手沿著他的結一路緩緩地往下,最后停在了小腹的位置。
渠與宋渾逆流,一把按住的手,“你找死。”
“那你弄死我。”柳窈在他耳邊吹了一口氣,毫不把他的威脅當回事兒。
——
距離兩個人上次滾在一起已經過去快一個月了,今晚注定不會草草了事。
痛快做很解,雖然疲倦,腦袋里繃著的那弦卻松了下來。
結束的時候已經凌晨兩點了。
柳窈洗過澡躺在床上,端起床頭柜上的紅酒喝了一口。
彼時,渠與宋也洗完澡出來了。
他沒穿服,柳窈看到他赤出來的時候也沒什麼臉紅心跳的反應,這說也看了上百次,不至于那麼夸張。
渠與宋看了一眼柳窈手里的高腳杯,又想笑了。
可真是會,別人事后煙,喝事后酒。
這樣子更像在票他了。
渠與宋從另外一邊上了床,搶過柳窈手中的紅酒一飲而盡,然后將拽到懷里。
柳窈抬眸看著他:“還來麼,我以為你累了。”
渠與宋正當年是沒錯,但今晚已經幾個小時了,力再旺盛的人也不能這麼猛干。
渠與宋一口氣差點兒沒提上來,低頭就朝脖子上咬了一口。
這下咬得很用力,柳窈疼得倒吸了一口涼氣,正納悶他為什麼咬人,就聽見他說:“你當我是鴨子呢,抱你就得為你服務。”
他這麼說,柳窈就知道他不會繼續了。
難得跟他開了一句玩笑,但表和口吻還是淡淡的,“誰敢把大爺您當鴨子。”
“你啊,我看你敢的。”渠與宋說。
柳窈:“我沒有。”
渠與宋:“這還沒有?”
他輕笑,“你要不要看看別的人是怎麼對我的。”
柳窈忽然想到了渠與宋剛剛聊的那個視頻電話。
當時就有點兒納悶,渠與宋分得這麼清楚的人,不至于在一個人邊的時候還跟另外一個人打視頻。
原來是在點。
柳窈聽過不渠與宋的傳聞,大概也知道他之前邊的人都是什麼類型。
跟完全不一樣,就算回爐重造都不可能是那樣。
柳窈不喜歡別人試圖改變,即便是父母也不行,更何況是渠與宋這個炮友。
他們之間應該是單純的只進不進生活的關系。
渠與宋現在了改變的念頭,這就很危險,不是個好苗頭。
有些事要扼殺在搖籃里才明智。
既然渠與宋已經對不滿了,趁這個時候一刀兩斷才是明智之舉。
至兩人的這段“合作”也算是停在最和諧的階段了。
柳窈沒想跟渠與宋撕破臉,所以依舊是玩笑的口吻:“我都一把年紀了,跟年輕小妹妹比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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