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璞玉手指僵,溫一點點冷下去。
該來的還是要來。
“好呀,那我們明天去選個禮?”祝璞玉笑著問,“上次我放鴿子,他們沒生氣吧?”
溫敬斯:“沒有。”
祝璞玉:“那這麼說來,姐姐和姐夫人還不錯咯。”
溫敬斯淺笑,“你見面就知道了。”
——
吃完飯,溫敬斯剛剛從椅子上起,祝璞玉便邁步擋在了他面前,落在他下上,兩只手毫無章法地解著他脖子上的領帶。
溫敬斯順勢摟住的腰,“這麼熱?”
祝璞玉抬眼看著他,秋波流轉,“認錯態度要端正呀。”
溫敬斯直接把抱起來,祝璞玉雙纏到他的腰上,手臂勾住他的脖子,兩人就這麼一邊親一邊走進了浴室。
祝璞玉后背撞到了花灑的開關,水閘被打開,頭頂沖下來的冷水將兩人的頭發和服都澆得了個。
水溫漸漸升高,四周升騰起了熱的水霧,兩人糾纏的影像是被蒙了一層薄紗。
蓋彌彰,引人遐想。
過了一個多小時,祝璞玉裹了一條浴巾被溫敬斯扛在肩膀上帶出了浴室。
溫敬斯剛把放下來,祝璞玉便翻坐到了他上,裹著的浴巾也掉下來了。
溫敬斯看著破了皮的,“你確定還要繼續?”
祝璞玉彎腰,落在了他的結,緩緩地往下面吻。
結束的時候已經第二天凌晨了。
祝璞玉沒讓溫敬斯抱去洗澡,躺在床上,聽著浴室里的水聲,思緒萬千。
有些事,有些人,這麼些年都沒想起過,以為自己早就忘得差不多了。
一直到知道了廖裕錦和溫家的關系,才發現,其實什麼都沒忘。
經過這些年的歷練,祝璞玉自認為自己無論是演技還是城府都已經甩普通人幾條街,大部分時候,在溫敬斯面前也能做到游刃有余。
但自從上次溫敬斯故意利用祝方誠設計、帶回溫家見長輩之后,祝璞玉就覺得不舒服了。
溫敬斯好像并不單是要和做易這麼簡單。
他的深層次目的,祝璞玉懶得深究,只知道,被人這樣控制拿著,很不爽。
還有今天的事。
搞不好溫敬斯從一開始就沒相信是出差,一開始容許玩了幾天,后面沒有耐心了,就過來把“捉拿歸案”。
與虎謀皮沒有什麼好結果,祝璞玉想,得盡快做打算了。
浴室的水聲停了。
祝璞玉收回思緒,翻了個。
沒多久,溫敬斯就回來躺在了邊。
祝璞玉馬上往他懷里鉆,頭埋到他的口,兩只手地抓住了他上的睡袍。
溫敬斯低頭,看到的肩膀在微微。
“怎麼還不睡?”溫敬斯手掌覆上的肩頭。
祝璞玉吸了一口氣:“想我媽媽了。”
溫敬斯了的腦袋,掌心輕輕著的頭發,“我會盡快幫你找到你媽媽的嫁妝的。”
祝璞玉:“謝謝你。”
溫敬斯:“早點睡。”
——
晚上折騰了太久,祝璞玉睡到九點多才起來。
因為著急出門,祝璞玉簡單洗漱了一下,穿了吊帶、短帆布鞋,背了只斜挎包就跟溫敬斯一起出去了。
素面朝天,頭發隨意扎了高馬尾。
這樣的打扮讓的五看起來沒有那麼強烈的攻擊了,配上的笑容,多了幾分鄰家的覺,很真實。
相比起平時妝容致、心搭配的打扮,溫敬斯更喜歡現在的狀態。
祝璞玉五優越,不管化不化妝都是漂亮的。
但溫敬斯覺得不化妝的時候更鮮活。
吃早餐的時候,溫敬斯一直盯著看。
祝璞玉也覺到了:“看什麼?”
溫敬斯:“你這樣比較好看。”
祝璞玉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你好這口啊?”
看了看自己今天的打扮,“素面朝天,不施黛,跟外面那些妖艷賤貨不一樣?”
溫敬斯:“我不好這口,有些人化妝更好看,但你的臉在我審里已經滿分了,不需要額外加持。”
“哇哦。”祝璞玉放下叉子給溫敬斯鼓掌,“看不出來哦,我老公這麼甜,說吧,這樣哄過多人?”
溫敬斯:“實話而已,不算哄。”
祝璞玉嘖了一聲,“你很會嘛。”
他剛才說的那些話并不能算是多麼超凡俗,可他的態度和表都很認真,完全沒有油舌哄人開心的樣子。
是發自心的稱贊。
不過祝璞玉不至于因為這兩句話就怦然心,只是覺得溫敬斯這人會拿人的。
難怪黎蕤這麼多年都對他念念不忘。
溫敬斯喝了一口紅茶,漫不經心地問:“那你用麼?”
祝璞玉:“當然。”
說:“但溫總還是不要這樣對我散發魅力了吧,我都怕我控制不住自己上你呢。”
溫敬斯:“上我是很可怕的事?”
祝璞玉:“那可不,像溫總這種心里有個白月的男人,我可招惹不起,不然怎麼被死的都不知道。”
溫敬斯放下茶杯,短促地笑了一下,意味不明。
這話話題就此結束。
祝璞玉和溫敬斯閑聊著吃完早飯,便出發去了南城知名的步行街。
這行程是早就定好的,原本是要跟尤杏一起來的,現在邊的人換了溫敬斯。
步行街匯集了各種網紅店鋪,游客一茬接一茬。
走了一會兒之后,祝璞玉看到了那家很有名的冰淇淋店,瞬間來了興致。
拉住溫敬斯的胳膊,“我要吃那個!”
溫敬斯看到那邊的長隊,眉頭不自覺地皺了起來。
祝璞玉注意到這點之后,猛地意識到這個要求有些沒分寸了——堂堂溫總怎麼可能跟去排隊?
“那邊有個咖啡廳,你去里面坐——”
祝璞玉話還沒說完,溫敬斯便反握住的手,帶著往排隊的方向走。
祝璞玉:“?”
溫敬斯:“來都來了,陪你一起排。”
祝璞玉笑得瞇起眼睛:“這麼?”
溫敬斯:“那,表示一下?”
祝璞玉馬上看懂了他的意思,湊到他臉邊親了一口,“滿意麼,我親的老公。”
“溫敬斯。”祝璞玉剛親完一口,忽然有個男人擋在了和溫敬斯面前。
男人穿著一黑,看向溫敬斯的時候,眼底帶著濃濃的敵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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