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天浩往梁舟衡邊挪近了，著聲音道：“梁哥，你看中間那個跟嫂子像不像？我第一眼見的時候都愣神了，簡直太像了，從模樣到神態，跟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似的。”

梁舟衡慢半拍挑起眼皮，其實剛才孩走過來的時候，他就注意到了，乍一看，確實跟宋存有幾分相似。

孩抬眸跟他對視上，一下子就紅了臉。

梁舟衡突然想起，宋存去他公司面試的那天，進門第一眼見到他的時候跟這孩的反應差不多。

董天浩見狀馬上朝孩下指令，“宋梓欣，還不給梁倒上酒？”

梁舟衡眸一頓，竟然連姓都一樣。

他扭頭朝董天浩掃過來，“從哪找的人？”

董天浩答非所問，“是還不錯吧？我就可著你的眼找的。”

梁舟衡面變了變，罵了一句：“吃飽了撐的。”

宋梓欣已經把一杯酒倒滿，遞到了他前。

梁舟衡掀眸又看了一眼，紅著臉低聲道：“梁，您的酒。”

梁舟衡垂下眼，沒接那杯酒，只面無表地往沙發靠背上一靠，掀起瓣問：“學生？”

宋梓欣一副寵若驚的模樣，放下酒杯，試探著往他邊又靠近了些，原本坐在梁舟衡旁的人見狀趕忙往旁邊挪了個位置，宋梓欣遲疑片刻，在他邊坐了下來，點頭應了一聲，“嗯。”

梁舟衡：“第幾次了？”

孩眉眼一驚，像是好一陣緩不過來神。

梁舟衡解釋了一句：“第幾次來這種地方？”

宋梓欣猶豫著回：“第一次。”

梁舟衡抿了抿，眼底劃過一涼意。

宋梓欣因為張，坐在他旁，舉止都不太自然，董天浩跟著笑了笑，湊到他耳邊，低聲說：“純得不能再純了，干凈得很，你要喜歡，我今晚就給你安排了。”

梁舟衡正低頭看手機，宋存沒給他打來電話，消息也沒發，不知道這會是不是正全投地做的ppt呢。

聞聲，他緩緩側頭朝董天浩那張泛著油和酒氣的臉上刮了刮，語氣不無鄙夷：“你口臭嚴重。”

董天浩倏地回腦袋，邊往旁邊人上哈氣，邊不安地問：“我臭嗎？”

邊人笑笑不語，董天浩慢半拍轉過彎來，不僅不生氣還一臉討好地笑著說：“梁哥，我知錯了，我這張臭，行，我明白你意思了，那咱不干別的，玩玩游戲總行吧？”

一旁其他人附和：“來來來，游戲時間正是開始，還是老規矩，輸一局罰三杯。”

梁舟衡挲著手機，看了眼屏幕上的時間，從宋存家過來到現在才不到一小時。

“梁哥，你不喝酒，那就用果來代替。”

梁舟衡眼都沒抬，心不在焉地應著，“甜的。”

“草-莓行嗎？鮮榨。”

他總算點了點頭。

“梁哥，談了就是跟以前不一樣了啊，我記得你以前什麼水果都不吃的吧？”

梁舟衡眉眼松了松，角彎起的弧度特別好看，“讓人得，沒法。”

宋存喜歡吃水果，兩人在一起的時候，總喜歡自己邊吃邊投喂他，盛難卻。

憑一己之力，是把他二十多年的習慣都給掰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