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大伯父子倆沒辦法,接了調解后憤憤的離開了。
又過了一天,敖家三兄妹才回去村里。
跟他們一起過去的,還有三兄妹媽媽當年教過的不學生。
村長一看這架勢腳趾頭都抓了。
“叔,我媽的學生也想來幫忙出點力,我先帶他們上山去,把我爸媽的墳遷了再說。”
“大海,真要遷走?沒必要吧,好好的干嘛這麼做呢。”
“叔,咋就好好的了?我爸媽的墳在這里被人糟蹋,我們做子的夜不能寐啊。遷走了好,我們也不用提心吊膽了,有些人也不用再次犯法律了。”
敖江單手搭他哥肩膀上,聲音洪亮。
村長倒退半步,一張老臉糾結一團,最后只能唉聲嘆氣的領著他們往墳山那邊去。
一群人上了山,圍著敖爸敖媽的墳看了一圈。
學生里有家里干這門活的手藝人,圈了竹竿搭了黑布墻,地上鋪了紅布,之后就開始領著人做事了。
這種遷墳又撿骨,是有專門的一套程序的。
先是祭拜,流程很繁瑣,大概花費了半個多小時。祭拜除了直系親人外,敖媽的學生也派了代表跟著做完一套程序。
之后就是破土。
破土要看時間,時辰一到就開始土,這時候朋友親眷都在一旁等候。
等看到棺木之后,就是撐傘。
敖海敖江兩兄弟各自撐了一把黑油紙傘,遮住棺木的頭部。
之后便是開棺撿骨,清點骨骸,完了清理骨骸,敲破墓碑回填墓坑。
骨骸清理之后便是整理排列,完了就要在山上火化骨骸。最后等骨骸冷卻了才會裝早就準備好的骨甕中封蓋,等待擇地另葬。
在開棺的時候,敖老太就哭嚎著想要沖過來阻止,但被敖江事前安排的人給攔下了。
村里人也沒有上來幫忙勸的。
敖老太對老二一家的所作所為看在村民眼里,誰心里不罵幾句。就算是再撕破臉,也不會對人家的墓地手。敖老大做出這樣的事,完全犯了眾怒,并且村里人都開始提防他。畢竟誰也不想自己先人的清凈之地被人破壞。
連小孩兒們都知道敖大一家不是個東西,有調皮的還專門跑到他家門口編著兒歌罵,還有吐口水撒尿的。總而言之,敖大一家在村里已經是眾矢之的了。
到了中午十二點多,骨灰已經裝甕中,由敖海帶著他.媽媽的學生們一路護送去了縣城的公墓。那邊有寄放,等選好了吉時再下葬。
敖江則帶著另一半的人去了村里,找到村長和聯防主任,把敖箐的戶口分離了出來,并且將敖爸留下的宅基地過戶到自己名下。
辦完之后,敖江又領著人去家里老房子,把屋頂全給掀了,窗戶門都給拆掉,只留下禿禿的墻壁。最后用一把大鎖把院門鎖上。
“大家幫我做個證啊,這宅基地是量過尺寸的,房子我就放這里,誰要是破壞鎖進去了,那我可就報警了。”
敖江說這話的時候,眼睛直瞅著敖大伯一家。
他捂著口,臉慘白的坐在門檻上。說不清是絕還是失還是什麼,反正表很復雜。
辦完事,敖江也懶得再留下去,謝過陪他兄妹理這些雜事的朋友們,領著妹妹坐上早就等在旁邊的車,再不回頭的走了。
等到人走完了,老村長才端著一張沒有表的臉來到敖老太跟前。
“這就是你想看到的?你老頭子要是知道你這麼干,怕是得從墳墓里跳出來掐死你。”
敖老太腦袋抵著門,一聲不吭,臉灰敗得像個將死之人。
三兄妹在鎮上停留了一天,把戶口遷移的事辦妥之后,打算直接去縣城里住幾天,等到將他們爸媽的骨灰下葬后就回去南邊。
晚上,敖海敖江在鎮上的飯館包了幾桌,請了今天幫忙的那些同學朋友過來小聚。
這一別估計沒有三五年不會再回來了。縣城里他父母的墓雖然有公墓管理照管,但也希這些學生朋友有空的時候能去看看,陪他們爸媽說說話。
一群人正吃著,有人匆匆跑過來,說敖芬跟男人和婆婆在家里打起來了。
“敖芬從二樓掉下來,都摔斷了,現在在鎮上衛生院,婆家沒人管,說什麼死了活該,還說就是個喪門星,下不了蛋的啥的。”
敖江表淡漠的聽了幾句,摁住了大哥。
“怎麼,你還打算去幫出頭?當初怎麼對小妹的你忘了?既然是自己選的男人,好也罷歹也罷,自己承擔后果。”
敖海苦笑著點頭,“我知道,我就是……”
“你就是心,跟個圣父似的,神世人是吧?”敖箐白了大哥一眼。
其他人也勸著,讓他別去,沒得沾一手腥。
這邊正鬧著,派出所的民警找了過來,看到敖家三兄妹,想都沒想就要他們去鎮衛生院看看敖芬。
“你還是別讓我去的好,我怕我去了,三兩句激得自殺,你說我有罪呢還是無罪呢?”
敖箐筷子一放,“我知道你們警察同志是職責所在沒辦法,但是我們跟又沒關系,你找家里人去啊。爸媽,兄嫂,不到我們出頭。”
被釘子頂回來的民警看了一眼不為所的眾人,也沒辦法,只能嘆口氣轉去聯系敖家其他人。
在鎮上的敖家親戚也有,可一聽是敖芬的事兒,沒一個愿意幫忙的,都找爸媽去。
跑了一圈,民警回到派出所,坐下就開始嘆氣。
“我跟你說的吧,你別瞎忙活,肯定沒人愿意幫忙照顧的。你不信,現在咋樣?還是通知父母過來吧。”
老民警搖頭嘆氣:“你們是年輕人,不懂村里人把先人的墓看得多重。他們幾個就算打死打活,在村里人看來也就那樣,外人不會多說半個字。但千不該萬不該,敖大父子不該去人家爸媽的墳。誰家里沒個長輩墓葬?得罪了人,人家就給你先人的墓毀了,你再去毀對方先人的墓?這鬧起來會出大事的。”
“就是啊,我都不明白,敖大一家到底得恨敖箐家到什麼程度,才會想著去把人父母的墳給毀了?”
“聽說是因為當初征兵的時候,他們三個都去了,結果敖海敖江過了審,敖大家的敖山沒有過。后來敖海不是轉業分配了工作吃了皇糧嘛,還把他妹子的工作也解決了,這不,嫉妒了唄。覺得是因為敖海父母墓地風水好,影響他家了。”
辦公室一群人聽完整個人都呆了。
“這也能怪到人家父母頭上?神經病吧。”新分來的小民警忍不住吐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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