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屬于云傾的東西,都一定會不擇手段地搶過來。
無論是云家大小姐的份,還是喜歡的男人,亦或者喜歡的東西。
云千看著云傾跟北冥夜煊告別的溫馨場面,角揚起一抹溫婉的笑容,眼眸卻深深地沉凝了下來。
……
云傾送走了北冥夜煊之后,才踏著優雅輕快的步伐走進云大的校園。
親眼目睹了這一幕盛大的英雄救畫面的人,再次看云傾的眼神,都多出了震驚與嫉妒,尤其是一些生,心底直冒酸氣。
云城所有人都知道,云傾已經被云家趕出家門了,后媽當家,父親從小就對不聞不問,雖然說是云家的小姐,但活的甚至還不如一些普通學生。
即便后來傳聞與唐堇扯上了關系,但在其他人想來,八是唐堇憐香惜玉,見可憐才將收英皇,給了一份糊口的工作。
誰也沒有想到,云傾背后,竟然會有這樣大而深的背景。
雖然沒有親眼見到車子里的人,但那麼多千萬豪車,一群氣勢凌厲恐怖的保鏢,遠遠超過了云城那些豪門貴族的排場。
再看大門外那些正被黑保鏢當垃圾一樣丟上救護車的記者,一些人嫉妒云傾的同時,眼底也多出了深深的忌憚。
一群人凝視著云傾,再也不敢像之前一樣,肆無忌憚地討論辱了。
云傾踏著一地寂靜走進校園,迎面剛得到消息的學生會一群人快步走了過來,程然走在最前方,許易和許舟見到云傾,加快步子跑了過來,見云傾沒傷沒痛,兄弟兩都松了口氣。
“云傾小姐,你還好吧?”許易皺眉問。
云傾看著他,揚起下,潔白的小臉結了一層冰,“不好,如果不是保護我的人來得早一步,這會兒你們只能去醫院找我了。”
許易臉頓時變得難看,他有些暴躁的了頭發,怎麼也不敢相信,在云大剛出校園暴力的風尖浪口,竟然還敢有人公然跑到云大大門口仗著職業行兇。
“幾位學長,我覺得云大的風氣真的有很大問題,就在剛才,我被那麼多記者的走投無路差點被重傷的時候,這幾位同學,”纖細的手指,一一點過幾個剛才辱的學生,角含笑,眼神卻十分的冷,“站在一邊罵我活該,賤人,質問校長為什麼不將我這個敗類趕出校園……”
那幾個被點到的學生,面陡然變得僵,下意識想開口怒斥云傾,但想到剛才那些記者的下場,那些不忿的話語咽了下去。
學生會一群人臉集沉了下來。
程然視線看向那幾個學生,冷冷地問,“你們為什麼會在這里?”
云城大學還沒有正式開學,此刻校園里人并不多,尤其這會兒還是一大早,在校的大學生大都也沒有起來,這群人倒像是故意等在這里看熱鬧一樣。
“我們……”
“學長,我們只是不小心路過而已……”
許舟冷笑,眼中滿是冰冷的怒氣,“路過?我們看起來難道有那麼蠢嗎?!”
幾個學生臉集泛白,卻說不出辯解的話。
他們的確是聽了校園流傳的流言蜚語,聽說記者躲在門外堵云傾,特意等在這里看云傾熱鬧的,卻沒想到,熱鬧沒看,反而被抓了現行。
程然本就冷漠的面,這會兒更是冷得凍人,“出言辱的,記一次大過,看熱鬧的,記中過!”
此言一出,現場所有學生,面驟然大變。
尤其那幾個被記了大過的,臉慌張的同時,心底也升起了憤怒,紛紛出言指責。
“憑什麼?我們只是說了幾句話,又沒有打欺負,就要被記大過……這不公平!我們不服!”
“就是!學校里罵的人多了去了,私底下不知道有多,憑什麼我們就要被記大過?!”
程然冷聲問,“你們知道現在是什麼時期嗎?”
幾個正面怒厲聲質疑的學生,臉陡然僵了僵。
正式開學在即,這會兒正是新生報到準備的時間,昨天剛鬧出云大校園暴力事件,微博上還掛著那麼多熱搜,整個云城的各界人士眼睛都在盯著云大,可以說是個非常敏-又要命的時期了。
他們也知道這會兒落井下石的行為不妥,只是耐不住同伴的攛掇,又實在不喜歡云傾,才會一大早來這里等著看云傾的笑話。
沒想到笑話沒看,卻看出一出英雄救的大戲,還被學校當眾抓了現行。
原本以為即便被抓住了,也是訓斥幾句,畢竟法不責眾,誰知道竟然會被記大過,這麼嚴重的懲罰,是誰也料不到的。
那個剛才辱罵云傾“賤人”的生,咬著,眼眶泛紅,臉上滿是不甘,嘶聲反駁,“可是……即便我們有錯,也不能罰的這麼重啊……”
大過意味著只有畢業證,沒有學位證,一個大學就相當于白上了。
許舟冷冷一笑,“云大因為校園暴力事件,被輿論推到風尖浪口上,老師校長都在竭力查明真相,還害者公道,為云大品德兼優的高材生,自己的學妹被一群居心叵測的打上門欺負,你們卻站在一旁幸災樂禍拍手好,不得對方欺負的再狠一些……你們配拿云大的學位證和畢業證嗎?”
他的視線冷冷地掠過在場那群學生,那些被他看的學生,俱都眼淚泛紅,表惶恐又不甘,其中一些,愧地低下了頭。
許易面上滿是憤怒和失,咬牙切齒地說,“云城大學是北方最大的醫科大學,今天的事傳出去,所有人都會說,堂堂醫科大學的頂梁柱,竟然教出了這樣一群冷涼薄的東西,連為醫者最基本的醫德都沒有,還指你們將來能救死扶傷……簡直就是一個笑話!”
那幾個學生面煞白,心中的不甘與憤怒幾乎沖破天際,卻怎麼也找不到理由反駁。
云傾冰冷的視線掃了一圈,人群中早就不見了云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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