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韓楊急了,“你現在在哪兒?”
齊淵記還不錯,知道自己住的是什麼酒店,連忙把房間號告訴給沈韓楊,頭一痛,整個人頓時直接昏睡了過去。
沈韓楊著急的喊了幾聲齊淵的名字,但齊淵沒有毫回應,導致沈韓楊不敢掛電話,他站原地著急了幾秒后,連忙反應過來,跑向了附近最近的藥店,買了溫計和治療發高燒的藥之后,才到酒店去找齊淵。
擔心齊淵沒有力氣起床開門,所以沈韓楊進了酒店后找到了經理,跟經理解釋了一番后,經理也擔心出人命,便帶著房卡一路找到了齊淵的房間。
這個酒店地理位置有些偏僻,樓層不高,前面的被幾十年的老榕樹遮住了,經理打開門后,整個屋子黑漆漆的,沈韓楊找了半天才找到燈源開關。
經理主要還是擔心沈韓楊是個騙子,于是便跟著沈韓楊一同走了進去。
開了燈,沈韓楊一眼就看見齊淵躺在白的大床上,渾上下了,額頭到現在還在冒汗,看來是燒的很嚴重,顧不上那麼多,沈韓楊連忙找出溫計,放在了齊淵的腋下,然后又找了床被子蓋在了齊淵上。
經理見床上那人確實在發燒,便沒有多找沈韓楊的麻煩,自覺的關上門退出了房間。
沈韓楊趁著溫計的溫度還沒有顯示出來,連忙燒了壺熱水,然后又把帶來的藥拿了出來,準備好,有治療冒發燒的,還有治療嚨痛的,還有各種藥,他買了一堆,就怕齊淵不夠吃。
過了差不多五分鐘,沈韓楊取下了齊淵上的溫計,高燒的溫度把沈韓楊嚇得一冷汗,竟然高達40度!
這必須馬上送醫院啊!他又不是醫生,他以為齊淵最多只是個低燒,哪知道竟然燒了這麼高的溫度!
人燒糊涂了咋辦啊!
沈韓楊連忙打開手機,朝齊淵道,“齊淵,我給你救護車,你都燒到40度了!”
齊淵迷迷糊糊睜開眼,看見了沈韓楊,聽到他要救護車,心頭一百個不愿意,拼了命的把沈韓楊手里的手機打翻在地,然后扯著嗓子道,“我不去醫院!不去.....”
沈韓楊嚇了一跳,撿起手機還想繼續打120,他著急的看著齊淵,“你都40度了!你是想燒死啊?”
齊淵扯著嗓子嘶啞道,“不去!”
沈韓楊無可奈何,猶豫了半天,最后還是拗不過齊淵,只好乖乖的在網上查了一下發高燒應該怎麼做,之后他連忙按照上面的步驟一步一步給齊淵降溫。
查了資料,沈韓楊慶幸自己剛才聽了那醫生的話,買了高燒專用的退燒藥,上面還寫有服用劑量,沈韓楊松了口氣,先到了杯開水晾在一邊,把齊淵上已經了的服換了之后,沈韓楊才扶著齊淵坐起來吃藥。
齊淵整個人依舊昏睡了過去,唯一清醒的時候也是掙扎著不要吃藥,但這由不得他,沈韓楊不由分說的給他灌了下去。
之后把了的棉被翻了個面,又找了一床新被子蓋在齊淵上,沈韓楊才放下心來,嗯,四個小時后再吃一次,只要燒退到38度,就算度過安全區。
慌里慌張的收拾好一切后,沈韓楊又給齊淵到了杯熱水放在床頭柜,等著他醒來了喝。
這一折騰,時間過得很快,再過一刻鐘就到一點了,午飯也沒吃,沈韓楊坐在椅子上,瞅了幾眼齊淵,齊淵這樣子怕是沒辦法吃東西吧,那就不給他點外賣了。
于是沈韓楊十分沒心沒肺的在手機上點了幾份中餐和一碗白米飯,外賣送來的時候,齊淵還在踢被子,沈韓楊把被子在了齊淵子下面,吼了他一句,“不許踢被子!蓋著!”
沈韓楊以為他這一吼實際上沒什麼作用才對,可是奇了怪了,齊淵就真的老老實實,再也沒有踢過被子。
沈韓楊驚訝的看了齊淵一眼,但外賣在外面,他沒多看,先把外賣帶進來后放在桌子上后,他才扭過頭又看了一眼齊淵。
齊淵平躺在床上,兩只眼睛閉得很,豆大的汗水順著他的額頭一顆一顆的往下滴,沈韓楊看的都心疼了,不過想著齊淵發燒純粹就是自己作的后,沈韓楊就沒再管他,自顧自的坐在一旁吃起了飯。
雖然表面上沈韓楊對齊淵的死活一點也不關心,但實際上,買藥和照顧齊淵他一樣都不差,把齊淵照顧的十分好,就像沈韓楊自欺欺人說自己再也不齊淵了一樣,怎麼可能,沈韓楊有多齊淵,只有他自己心頭清楚。
點了十分合胃口的飯菜,但沈韓楊依舊沒有吃幾口,覺到差不多飽了后,他就不再吃了,坐在一邊守著齊淵,時不時的替他拭額頭的汗水,測溫,生害怕溫不僅沒有降低反而還升高了。
守了四個小時,沈韓楊在給齊淵倒水的時候,測了一下他的溫,降下來了一度,看到溫計上面的刻度是39的時候,沈韓楊狠狠的松了口氣,終于降下來了。
準備好四個小時后的第二次藥,沈韓楊把齊淵扶了起來,“你好點了嗎?”
了的服粘在沈韓楊的手臂上,想著又要給齊淵換服了,沈韓楊嘆了口氣。
“我想喝水….”齊淵虛弱的靠在沈韓楊的肩膀上,整個人就像是力了一般,煞白,臉也是蒼白。
把準備好的溫水放在了齊淵邊,沈韓楊小心翼翼的往齊淵里送,喝了點水潤了吼后,齊淵好多了,說話也不在像剛才那般嘶啞無力。
他靠在床頭,費力的扯出一抹笑,“你還是關心我的對吧,沈韓楊,不然也不會這麼擔心,一直守著我。”
沈韓楊瞅了他一眼,“一醒來廢話就這麼多?”
把手里的藥塞進齊淵里,沈韓楊撇開眼,“吃藥,吃了再睡會,應該就退燒了。”
齊淵乖乖接過藥,聽話的吃了藥后,把溫水喝了個底。
沈韓楊又給他倒了一杯,“慢點喝,我去給你拿件干的的服穿,喝完把服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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