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曾是被糜月制裁過的手下敗將,沒在手底下吃虧,尤其害怕畏懼的燼花神相。
的燼花神相一祭出,可燒燃萬,凡到燼花之火的,瞬間就會化為灰燼。方才放話的那位宗主曾經就被的燼花之火燒得就剩了一條衩,還是被糜月當眾取笑“不想被辣眼睛”為由,才沒有淪落到當眾遛鳥的下場,因此記恨上了燼花宮。
“老夫來會會你!”
趙昇是眾人中修為最高的,他見旁人不敢上,怒喝一聲,舉著一對玄鐵大斧,就朝薛紫煙沖了過來。
其他人見有人帶頭,瞬間也舉起手中的法,蜂擁而上。
戰局瞬間被點燃。
薛紫煙和廖紅葉被幾個修為最高的掌門和長老聯手圍攻,一時被困住手腳,而燼花宮弟子們的數量也僅有敵方數量的三,眨眼間被團團圍住。
敵方攻勢兇猛,各種靈法寶層出不窮,帶上了點拼命的架勢,燼花宮眾人則以防守為主,一時落了下風。
……
江蘅騎著自己的神相丹頂仙鶴,背著包袱和琴,哼著小曲飛馳在悠悠白云之間。
他家教太嚴,此次赴會鑄劍大會,父親只允了他兩日之期,拋去趕路的時辰,幾乎沒有游玩的空閑,不過能看到久違的沿途風景,江蘅便已很滿足,他覺自己如同被久困在籠中的鳥,一朝被放回天空,格外心曠神怡、心舒暢。
飛著飛著,江蘅忽然瞧見不遠停著一艘靈舟,上面人影錯,伴隨著兵刃相接之聲,似乎正有兩宗門派在火拼。
他本想繞路再行,定睛一瞧,其中一方全是鮮艷的弟子,竟然是燼花宮的人。
江蘅一盤算,肯定是糜月往日得罪的那些門派來尋仇了。憑他和糜月的舊時之,他必不可能看著的弟子們被欺負而袖手旁觀,于是立刻騎著仙鶴沖了過去。
“糜宮主,我來助你!”
江蘅雖然已經知曉這個“糜月”并非本人,但為了替們保全此事,很配合地一嗓子大喊了出來。
此時的薛紫煙正在被三個宗主聯手圍攻,一道裹挾著霸勁的斧刃毫不留地朝劈頭砍下,薛紫煙閃躲過的同時,不慎被另一個宗主從后襲了一掌。
薛紫煙悶哼一聲,旋即凌空翻一個后側踢,給了襲者一個窩心腳,將其踢飛了出去。
趙昇眼里閃著興的,雖然不知為何這妖今日竟然遲遲不用神相之力,但見挨了一掌,心里難掩激。
若運氣好,今日便能在此,將這妖就地誅殺,為民除害!
他正乘勝追擊時,忽然聽到江蘅那聲大喊,他循聲去,只見一個年輕的青修士騎坐在仙鶴上,他解下后的長琴,純白如霧的靈氣纏繞指尖,低頭撥弄琴弦,一道道敵我不分的音波頓時如同涌的驚濤駭浪,層層向外擴散。
在場的眾人全都被他這如同魔音貫耳的琴聲震懾,有些修為不足的弟子丟下手中的武,痛苦地抱著腦袋,而修為高一些的,也是被這琴聲侵擾心境,形搖晃,站立不穩。
就連他騎著的仙鶴都翻起了白眼,撲朔著雙翅,散化了神識碎片,逃進了江蘅的識海。
江蘅及時翻躍下,以自靈氣托著自己浮于云端之上,手中的琴弦如同彈棉花似地彈個不停。
薛紫煙捂住耳朵,強行咽下翻涌的氣,怒喊一聲:“別彈了!”
要不是他口口聲聲是來幫忙的,薛紫煙真懷疑他也是仇家的一員。
江蘅被這一吼,老老實實地停下手,輕咳一聲,溫聲勸和道:“各位都冷靜下來了嗎,有話好好說,打打殺殺的,冤冤相報何時了?”
薛紫煙看著被琴聲震得七零八落的敵人們,暗道是個機會,當即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玉瓶,對同樣還在頭腦發昏的燼花宮弟子們喊道:“戴上面罩!”
燼花宮弟子們神一凜,紛紛從袖子里拿出一副能遮蓋住口鼻的銀質面,戴在了臉上。
薛紫煙掏出一副銀面,丟給江蘅:“戴上!”
話音方落,便打開了手中玉瓶的蓋子,朝眾人的方向揮灑了出去。
瓶口中倒出的末一接到空氣,頓時化作一團如夢似幻的紫煙霧,瞬間彌漫四周,趙昇臉大變,高喊道:“不好,這妖使毒!”
眾人齊齊往后撤去,但遠不及那毒煙擴散的速度,被包裹在毒煙里的人不出兩息,便兩眼一翻,形搖晃著倒下,如同下餃子一般紛紛從靈舟上跌落。
戰局在轉瞬之間扭轉,敵人被放倒了十之八九,剩下的許殘兵見大事不妙,當場劍遁逃。
江蘅接到那面罩時,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后來再戴上時已經太遲,不慎吸了許毒。
他迷迷瞪瞪地捂著腦袋:“這毒……好、好厲……”
話未說完,便被毒煙迷暈了過去,一頭栽倒。
薛紫煙飛速掠到他邊,眼疾手快地提著他的后領撈起來。
“這人是誰?”廖紅葉戴著面罩,捂著口,悶聲朝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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