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綰一家人唱黑紅臉,演了一場大戲。
演這場戲的目的,一方面是讓周云崢放棄索要40萬,另一方面是要訛周云崢100萬。
一家四口做了分工,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戲份和臺詞。
羅母很得意,自己推周云崢的那一把,力道拿得非常準。羅鵬會傷,但不會傷到要害。
羅鵬擔憂地問:“姐,周云崢拿得出這麼多錢嗎?”
羅綰角半勾,“他拿不出,自然有人拿的出。黎漾不會讓他坐牢的,這錢咱們家拿定了。”
羅母拍了拍兒的肩膀,“我一定說話算話,這一百萬到手你就金盆洗手,我一定會讓你爸早點咽氣不拖累你。”
羅綰還沒來得及回答,病房的大門被人一腳踹開了。
門外站著三個人,為首的一個短發人率先邁步進來,后跟了兩個近乎一米九的黑男人。
等人都進來了,短發人抬一腳把門踹關上了。
聲音巨大,發出震耳聾的響聲。
羅母驚恐地問:“你們是誰?”
羅綰覺得這個短發人好悉,但一時想不起在哪里見過。
短發人慢悠悠地上前,抬手覆蓋在羅母的肩膀。
羅母還沒反應過來,就聽到“咔嚓”一聲,的肩膀已經被卸掉了。
“啊!”羅母殺豬般的尖聲,頓時響徹整層樓。
羅綰和羅鵬嚇得呆愣住了。
好幾秒后,羅綰率先反應過來朝著母親而去,想要扶住的手臂。
可短發人的手掌按在羅綰的后脖頸,輕輕一用力,羅綰就眼睛一翻暈倒在地。
“姐!”羅鵬嚇得瞳孔地震,以為羅綰被死了。
羅母失聲尖,“綰綰,綰綰!”
撲著朝短發人而來,卻被其中一個保鏢一腳踹飛,撞在了床頭。
“你們到底是誰?”羅鵬見他們不像是平常人,作風和職業殺手沒差別,心里害怕極了。
“燕姐,外面來人了,我去理一下。”其中一個保鏢請示。
江燕微微點頭,保鏢就出去了。
“我們沒惹你吧?”羅鵬一顆心提著,但還是佯裝鎮定。
江燕垂著眼皮掃過地上的兩個人,又掀眸把目落在他上,淡淡道:“你做局騙人我不管,可你不該做到周云崢頭上。”
周云崢三個字一出,羅鵬的眼皮跳了一下。
他指了指自己的肚子,“我才是害者,了三針!”
江燕眼眸里盡是冷漠,手猝不及防地一,用力按在他的傷口上。
“啊……”
羅鵬鬼哭狼嚎的起來,疼得他天旋地轉,都痙攣了起來。
“兒子!”趴在地上不敢輕舉妄的羅母也顧不上手疼了,想要和江燕拼命。
可保鏢作更快,在起之前又卸掉了的另一只胳膊。
頓時,病房里一男一的鬼聲此起彼伏。
江燕松開手,嫌棄地甩了甩手上沾染的跡。
嗓音清冷地盯著痛苦慘的羅鵬,聲音冷戾,“周云崢蠢是蠢了些,但他不是沒人罩。”
“你……你……”羅鵬渾發,想反抗又沒有這個能力。
江燕從兜里拿出一把彈簧刀,甩出刀刃后在羅鵬的脖子上。
刀鋒冰冷的讓羅鵬面大變,都不敢一下。
“周云崢的40萬在哪里?”江燕冷冰冰地問。
“不知道你說什麼。”羅母搶先回答。
江燕眼球微,手上的刀輕輕一劃,羅鵬的脖子上立馬出現一抹珠子。
火辣辣的刺痛傳來,他驚恐地大出聲,“我給,我給你!”
江燕把刀拿開了些許,羅鵬立馬巍巍地把兜里的銀行卡拿了出來。
江燕看了一眼保鏢,保鏢接過來后拍了張照片發了出去。
等收到對方回復卡里的確有40萬后,他才給江燕匯報:“錢還在。”
江燕收回了彈簧刀,冷颼颼地瞥了一眼羅鵬,“打電話撤案。”
在保命和騙錢之間,羅鵬選擇了前者。
他忍著劇痛打電話給案件警,解釋一切都是誤會,周云崢沒有捅自己,是羅母所為。
警那邊同意撤案后,羅鵬才把電話掛斷。
江燕撂下一句話,帥氣的轉離開。
說:“以后惹周云崢就是惹我!”
羅鵬看著這位煞神離開后,才虛地癱在床上。
誰能想到,周云崢會有這樣的靠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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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漾一直守著手機,直到接到周云崢報平安的電話,才松了一口氣。
“云崢哥,你快回家洗個澡好好休息吧,以后都不會有人找你麻煩的。”黎漾安。
周云崢歉疚十足地說:“漾漾,對不起,給你找麻煩了。”
黎漾問:“我把你當親哥,你別這麼客氣。燕姐說卡要回來了,保鏢送給你了嗎?”
周云崢:“嗯,我拿到了。明天我請你們吃飯。”
“行,咱們約廣聚樓。”黎漾回。
周云崢:“好,我明早定好位置給你們打電話。”
黎漾掛斷電話后,心里一顆大石頭終于落地。
來到傅晏辭的書房門口,聽到里面傳來說話的聲音。
想必是在開視頻會議吧!
黎漾離開,自己去洗澡睡覺了。
一個小時后,會議結束。
傅晏辭輕手輕腳地推開房門,小姑娘為他留了一盞溫暖的壁燈。
他心里一陣溫暖,放慢腳步朝著而來。
他修長的大手拉起被子,給蓋在上。
半跪在床沿邊,傅晏辭溫暖的指腹一點點的描繪著黎漾的眉、眼睛、鼻子和紅。
小姑娘被后輕聲哼了哼,男人立馬屏住呼吸不敢再。
等呼吸平緩后,他才又慢慢地挲的瓷白。
“乖寶,別擔心,你在乎的一切人和事,都會安然無恙。”
男人的聲音溫沉輕緩,尾音和如滿室的燈。
黎漾的眼皮微微發抖,睫輕。
已經幽幽轉醒,心得一塌糊涂。
剛想睜開眼睛,卻又聽到男人繾綣的低醇聲音傳來。
“漾漾,什麼都不用擔心。”
“老公在,你的天空永遠會放晴。”
“晚安,做個好夢,我的小乖寶,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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