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停在別墅門前。
顧淮深不忍心吵醒睡中的姜語安,小心翼翼抱下車,直奔臥室。
傭人們得知太太被綁架,都很擔憂心疼,跟著要去臥室伺候,結果都被顧淮深趕了出去。
顧淮深親自照顧姜語安,在醫生來之前,用溫熱巾細心的為臉手,整理頭發,還換了一套干凈的睡。
姜語安睡的很沉,沒有被吵醒。
片刻后,醫生來到別墅,在裴勇的帶領下來到臥室門口。
“顧總,醫生來了。”
得到應允,裴勇推門進去,醫生跟其后。
和縣地方小,醫生一眼認出姜語安。
“竟然是在我們醫院義診的姜醫生。”
顧淮深沒說什麼,只吩咐他好好為姜語安做檢查,不要吵醒。
這位醫生十分敬重姜語安,盡心盡力檢查,認真負責。
“姜醫生除了輕微皮外傷,沒有其他問題,請顧先生放心。”
聞言,顧淮深松了口氣,示意裴勇付診金。
“顧先生,客氣了,我不能收診金。姜醫生不遠千里從海市到和縣,為和縣的老百姓義診,不收一分錢,是和縣人民心中的神,我怎麼好意思收這個診金。只要姜醫生無礙,我們大家就都放心了。”
不僅不收診金,這位醫生還免費開了治療外傷的藥膏,臨走前又囑咐了很多。
顧淮深看在姜語安的面子上,沒有駁他的心意,安排裴勇送醫生回家。
臥室恢復了安靜。
顧淮深守在床前,按照醫生的囑咐,小心翼翼為姜語安上藥。
尤其兩個手腕,被繩子勒出的紅痕,已經磨破了皮,滲出,他恨不得代替,替承這份痛苦。
“我向你保證,絕饒不了那個混蛋,他死定了。”
顧淮深的眼神瞬間鋒利如刀,充滿了戾氣。
回來的路上,他讓手下追擊綁匪,不出意外,天亮之前應該能活捉。
上完藥,顧淮深去浴室沖澡,不到五分鐘就穿著浴袍走出來。
他上床,輕輕把姜語安擁進懷里,不忍心吵醒,但又忍不住想抱著。
“好久沒這麼抱著你睡了。”
很快,顧淮深進夢鄉,夢見與姜語安初見時的場景。
的看著他,眼里滿是慕之,明明很害,卻鼓足勇氣走到他面前,主跟他說話。
無論他如何冷漠,毫不在意,始終事事以他為重,陪在他邊,一心一意著他。
“顧淮深,我喜歡你,從來沒這樣喜歡過一個人。”
“你現在不喜歡我,我不怪你,因為我相信,總有一天你也會喜歡上我。”
……
天邊泛起魚肚白。
姜語安睡到自然醒,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躺在一個溫熱的懷抱,著后背,腰被摟著,耳邊傳來悉溫熱的氣息。
知道后的人是顧淮深。
被抱的有點不過氣,姜語安稍微了。
“醒了。”顧淮深嗓音低沉溫,像羽輕輕劃過姜語安的耳垂,留下無盡的溫。
姜語安的心臟砰砰直跳,別扭的開口,“你的胳膊的我腰疼。”
顧淮深連忙松開了些,“現在還疼嗎?”
姜語安借機坐起來,朝四周看了看,“我怎麼睡在這里?”
顧淮深沒有生氣,也跟著一起坐起來。
“昨晚你在車上睡著了,我就把你帶到這里,你白天了驚嚇。上又有傷,讓你一個人住在賓館,我不放心。”
姜語安想起昨天的事,仍然心有余悸,沒再說什麼。
顧淮深湊過去,主抱住,“壞人已經被抓住,我會為你出這口惡氣,你想怎麼置他都行。”
姜語安驚訝道,“你把那個人抓住了?”
“嗯。”
姜語安忽然想到什麼,“報警了嗎?”
顧淮深沒有正面回答,“惡有惡報,老天爺也不會原諒他。”
說完,摟著姜語安一起躺下,“時間還早,再睡會。”
姜語安又被困在男人懷里,被他小心翼翼的呵護,心里有種說不出的滋味。
此時,肚子忽然咕嚕咕嚕起來。
姜語安尷尬的抿了抿,“我不想睡了,想起床吃飯。”
顧淮深也聽到了,即便再舍不得松手,也不好勉強,總不能讓老婆挨。
“看來你是真了。”
“昨天就吃了一頓。”
聽著姜語安可憐的語氣,顧淮深馬上起,撥通別墅的線。
“把早飯送到房間。”
掛了電話,姜語安也坐起來,顧淮深抱去洗手間。
姜語安有點不自,“我自己能走,腳已經不疼了。”
顧淮深今天第一次拉下臉,“崴了腳最臥床休息一周,你才休息了幾天,我一走,你就不聽話。”
姜語安解釋,“我的腳不疼了,醫生都說可以下地走路,只是別走太快。”
“哪個醫生說的?”顧淮深嚴厲的問道。
姜語安看他一副要找醫生麻煩的樣子,鐵了心不告訴他。
“不要這麼小題大做,我真的沒事,不會拿自己的開玩笑。”
顧淮深低頭看,“你不告訴我,我也能查的出來。”
“顧淮深,你別這樣。”姜語安嗔道,“顯得我很虛弱。”
“你的現在就是很虛弱,需要好好調養一段時間。”
“……”
吃飯時,姜語安主提起公司。
“副總裁那件事理的怎麼樣了?”
“立案了,追究法律責任,開庭時間還沒定。”顧淮深沒有瞞。
“那意思就是說,證據確鑿,他不是被冤枉的。”
“事并非表面看起來那麼簡單,他書上沒有任何被暴力脅迫的痕跡,那天晚上,倆人都喝了酒,究竟是否存在X侵,雙方律師仍在尋找證據。”
姜語安聽完沉默不語,眉宇中擰幾分凝重。
顧淮深為夾菜盛湯,“公司的事你不用心,打司的事給專業人士去做。”
早飯過后。
顧淮深去帽間換服,出來時西裝革履,尊貴帥氣,比明星還令人賞心悅目。
姜語安看的差點愣住,回過神后心虛的趕收回視線。
“你穿一正裝要去哪里?”
顧淮深走過去,眼神溫,俯抱起去帽間,“帶你回海市。”
這世間苦難百態,我從不想逐一經曆,唯獨想做的,便是守著顧知州從黑髮到白頭。可奈何我心向君心,而君心嚮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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