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著他離去的背影,心中的狐疑愈發濃重。
梁財?他為什麼會如此匆忙地離開工地?這張照片又為何被落在我的床底?
這一切的背后,似乎藏著一個巨大而又可怕的,讓我覺自己陷了一個無形的漩渦之中。
從那之后,李工頭對我的態度愈發熱,簡直熱的有些超乎尋常。
有一天,我們像往常一樣閑聊,不經意間聊到個人經歷時。
當他得知我還是男,臉上立刻浮現出一種神的笑容。
當天晚上,夜幕剛剛降臨。
李工頭像個鬼魅般,神神地走進我的工棚。
他輕手輕腳地走到我邊,湊到我耳邊,低聲音說道:“九淵,走,哥帶你去開開眼界。”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他就一把拉住我的胳膊,不容分說地拽著我出了工棚。
一路上,他腳步輕快,臉上洋溢著一種難以言喻的興。
不多時,我們來到了一座金碧輝煌的建筑前。
門口五彩斑斕的燈織閃爍,“帝王會所”四個大字在燈的映照下閃耀著奢華的芒。
還未踏其中,里面傳來的嘈雜音樂聲和人們的歡聲笑語便撲面而來。
李工頭帶著我稔地走了進去,會所一片燈紅酒綠的繁華熱鬧景象。
穿著暴的人們在舞池中盡扭著腰肢,們的作充滿了。
男人們則圍坐在一旁,一邊喝著酒,一邊欣賞著表演,眼神中出放縱與沉迷。
李工頭帶著我來到一個包間,里面已經有幾個人在等候。
們個個材火辣,穿著時尚且大膽,臉上化著致卻略顯濃重的妝容。
李工頭對我了眼睛,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九淵,你選一個吧。”
我愣住了,一臉的尷尬:“我不做這種事的。”
“怕什麼?”
李工頭拍了拍我的肩膀,笑著說道:“都是男人,今天晚上你就好好舒坦舒坦,我請客!”
我看著眼前這些大長人,心中雖然有些張,但更多的卻是深深的疑。
李工頭,為何非要帶我來這里呢?
我不聲地掃視了一圈,突然目落在了一個人上。
看起來三十五六歲,上散發著濃重的風塵氣息。
而在上,我看到了一些不尋常的氣息。
“我選。”我指著那個人說道。
“哈哈哈,有眼。”
李工頭拍了拍我的肩膀,笑著喊道:“我已經付錢了,今天晚上你好好瀟灑。”
說完,他便轉離開了包間,臨走時還不忘回頭看了我一眼,眼中帶著一期待。
人輕車路地拉著我走上了樓。
等我們來到一個房間后,剛一進去,我便迅速反鎖了房門。
人看到我這個作,臉上出了一嫵的笑容。
聲說道:“老板你還真心急,我套子都沒準備好呢。”
然而,的話音還沒落,我一個箭步沖了過去,雙手猛地掐住了的脖子。
的眼睛瞬間瞪得滾圓,眼中充滿了恐懼和驚慌,大張著,想要呼救卻只能發出微弱的聲音。
“你……你要干什麼?”
聲音抖地問道,雙手拼命地想要掰開我的手。
的指甲在我的手背上劃出幾道紅印,但的掙扎顯得那麼無力。
我冷冷地盯著,眼神中沒有一溫度,仿佛來自冰冷的深淵:“上一次,李工頭讓你伺候的男人,是不是梁財?”
我一字一頓地問道,每個字都像是從牙中出來的。
人的不停地抖著,像是狂風中的落葉,拼命地想要掙我的控制,卻發現本無濟于事。
“我……我也不知道。”結結地說道,額頭上布滿了細的汗珠,順著臉頰落。
我冷哼一聲,從口袋里掏出那張照片,舉到面前。
“是不是他?”我厲聲問道,聲音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人看了一眼照片,眼中閃過一驚恐,像是看到了什麼可怕的怪。
連忙點了點頭,作慌而急促:
“是他,是他。”
我掐著人的脖子,能清晰地覺到頸脈在掌心劇烈跳。
會所包間的壁燈在臉上投下蛛網般的影。
的睫膏因為驚恐和掙扎暈染兩團黑霧,此刻正隨著急促的呼吸不斷抖。
“今年七月半…”
人突然開口,聲音像是從幽深的古井里撈出來的,帶著一種令人骨悚然的空。
“李哥帶他來時,那人后脖頸有塊銅錢大的胎記…”
我微微松開手指,立刻像一只被去骨頭的蝦米,蜷一團劇烈咳嗽起來。
“他帶著個帆布包,拉鏈壞了用紅繩捆著。”
人抹掉角的口紅漬,繼續說道:“李哥讓我們給他灌了三瓶白酒,說破掉子才能鎮宅…”
我冷冷地看著,心中的怒火在燃燒。
“你可知道,我為何一眼就選了你?因為我在你上,看到了他留下的痕跡。”
看著人渾發抖的樣子,我冷笑道:“接下來你就當什麼事都沒有發生,如果我知道你告訴了李工頭,我只能殺了你了。”
人驚恐地看著我,眼中滿是恐懼和絕,急忙點頭答應,作慌而急促,像個不停點頭的玩偶。
看著要離開,我低聲在耳邊說了一句話。
的臉瞬間變得比白紙還蒼白,連滾帶爬地逃離了房間。
第二天,李工頭像往常一樣來找我,臉上依舊掛著看似和善的笑容。
他帶著我離開會所,一路上我裝作一副很瀟灑的樣子,與他談笑風生,心中卻在暗自警惕。
回到工地后,李工頭笑瞇瞇地對我說:“九淵啊,總給你安排輕松的工作,別人會有意見。你先去樓里鍛煉幾天。我這樣才能名正言順給你調走。”
我冷笑一聲,心中明白他這是在試探我,卻還是裝作一副欣然接的樣子答應下來。
“好啊,工頭,我聽你的安排。”我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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