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聘后的晚上,江倚樓就約了葉嘉陵第二天一起去湖邊走走。
寧市有個后湖,風景很好,之前江倚樓帶他去吃飯的會所就在那,逛完湖兩人就可以直接去吃晚飯。
葉嘉陵沒有拒絕。
畢竟他對江倚樓還是有好的,更何況兩人馬上要結婚。
“今天天氣還好,要是熱一點我就不約你到戶外來了。”
“沒事,我不怕曬。”
葉嘉陵看著走在自己邊的江倚樓,對方表溫,說出來的話又那麼,他也不出笑。
此時是七月下旬的四點多,天高云淡,湖畔涼風習習,四周參天的大樹投一下一排排的影,擋住了炎熱的暑氣。
靠近湖岸的是田田的荷葉,荷花開得千姿萬態,仔細瞧去,花下還有紅的錦鯉在其中擺尾暢游。
“平常自己出來玩嗎?”江倚樓問。
葉嘉陵搖搖頭,閑暇的時候,他更多的還是跑圖書館。
“那也好,正好我也很出來玩,我們以后可以一起去到玩。”江倚樓轉頭看他,棱角分明的臉上掛著笑,黑眸炯炯。
葉嘉陵很是疑心薛羨魚說的“江倚樓很毒”啊“不care別人的讓別人下不來臺”之類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明明每次自己見他,他都又溫又啊?
不過江倚樓的外形是真的出,他走在這里,路過的男老尤其是的,都要看他,有的看幾眼也就算了,有的還要站在那里看。
想來不僅是他那張俊無匹的臉吸引人,更是他接近一米九的高和大長,還有那種西白襯衫里流出來的有錢人氣質太過于明顯了。
簡直是從漫畫里走出來的真人版霸道總裁。
江倚樓原本本沒注意到四周的打量的目,直到他發現葉嘉陵在注意四周,臉上又出些許復雜的神,這才明白他在想什麼,他想了想,跟葉嘉陵說:
“嘉陵,你把手出來,我有東西給你。”
“啊?”
葉嘉陵一臉迷茫地出手,然而下一秒,江倚樓的大手就了過來,直接牽住了他的手:
“先欠著。”
葉嘉陵一愣,對上江倚樓笑意盈盈的眸子,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騰”地一下紅了臉。
低下頭,卻是抑制不住地突突心跳,牽的明明是右手,卻覺左手好不自然,都不知道放哪。
而且,四周那些本來只看江倚樓一人的目,瞬間好像也聚焦到他上來了。
江倚樓很滿意——那只小小的手他早就想牽了,現在捉在手里,果然小小的,有點,是可男孩子的手了。
他怕葉嘉陵不好意思,便故意轉移他注意力:“嘉陵,你不?”
葉嘉陵以為他了,忙說:“我不,你了嗎?我包里帶了礦泉水……”
“你不就好,我也不,我們再走一會兒。”
“好。”
兩人走了一會兒,走到了一個相對游人比較稀的小徑,江倚樓忽然想起什麼,問道:
“嘉陵,昨天送去的彩禮你都看了嗎?喜歡嗎?”
葉嘉陵一怔,忙說:“太多了,我無功不祿的……”
江倚樓聽了,低笑一聲,道:“我們家娶媳婦都這樣的,我大哥二哥他們都這樣,沒道理我老婆就要一點,我和你又都不比他們差。”
葉嘉陵不好應答這句話,就笑了笑。
“那你打算怎麼理它們?”江倚樓又問。
“啊?”
“就是這筆錢,它們都是你的,你想好怎麼理了嗎?”
“我……”葉嘉陵一下子不說了,他不能說,那些現金和房子他都準備給他爸爸,他們葉家經濟況糟糕,并不是什麼彩的事,說了,也有向江倚樓要錢求助的意思,實在是不好說。
可是他一下子也想不出什麼好的說辭,只好支吾著說:
“還……還沒想好。”
江倚樓將他那些猶豫和復雜的神思都看在了眼里,心底有了計較,面上卻是笑道:
“沒事,以后慢慢再說。”
遭遇家暴,我從手術室裡出來,拿到了他給的名片。 從此,我聽到最多的話就是: “記住,你是有律師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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