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泰賢攤了攤手說: “到家后,我舅把你抱進房間里,你還有沒有說些什麼虎狼之詞,我就不知道了。”
被薛寒崢抱進房間里?許宸這才想起來看看自己,昨天穿的服不知道扔去了哪,現在穿的是平常穿的睡,上也沒有一點酒臭味,明顯是洗過澡。
“所以我的服是你舅舅換的?”許宸一臉驚恐。
要不要這麼心。
“廢話,難不還是我換的嗎?”吐槽完,看著許宸生無可的表,他不解的說,“你這是怎麼了,我舅你倆都結婚了,換個服洗個澡又怎麼了,你這是什麼表。”
許宸起走到窗戶旁邊,頭向外。
石泰賢從后面抱住他,“你要干什麼啊,想開點啊,小舅舅,這又怎麼了,你昨天沒那麼丟人。”
“滾,”許宸無語的說,“我就是風。”
他只是想吹風清醒一下,再修補一下傷的心靈。人設說塌了也不算,畢竟薛寒崢早就見識過自己醉酒的模樣。
他們兩個連床都滾過了,換個服洗個澡又怎麼了。
但是他不確定薛寒崢生沒生氣啊,不知道后面進了房間自己又對薛寒崢說了什麼,無知的才是最恐懼的。
石泰賢松開手:“哦,你早說啊,嚇我一跳。”
許宸經過連續打擊,現在反而一臉平靜的問:“你舅舅人呢?”
“出差去了,就是說咱倆多倒霉吧,”石泰賢左手手心和右手手背拍了一下,“我舅昨天是回來收拾東西的,恰好發現咱倆不在,回來安頓完你,他就走了。”
出差去了?!也就是說這幾天都不用面對薛寒崢了?
許宸被他一句話安好,頓時覺,小事,都是小事。
“既然你舅不在,你干嘛把我折騰醒,了自己高姨給你做東西吃去,我再睡會。”
心大如許宸,明日之事明日愁。當下最重要的就是好好睡一覺,昨晚喝了那麼多現在他頭疼裂。
石泰賢拽了拽他,“別睡,我外婆來了,今天親自下廚,讓我上來你,說再睡下去,你晚上保準得失眠。”
“霍阿姨來了!”許宸聽完,一個彈坐了起來,“你怎麼不早說。”
石泰賢“嘖”了一聲,“你也得給我機會啊,一來你就拽著我問來問去。”
長輩來了哪有讓等著,小輩在樓上睡覺的道理,許宸把石泰賢攆了出去,以平生最快的速度洗漱換服,平復心下樓。
到了樓下,許宸直奔廚房,果然看見霍梅在里面切菜。
許宸只在上次家宴時見過霍梅,那時長輩眾多,和霍梅一共也沒說上幾句話。之后薛寒崢每天都很忙,許宸又還在上學,就沒有去拜訪。
雖然薛寒崢和他說霍梅對他的印象很好,但是他并不確定是不是薛寒崢唬他的,怕他胡思想。
畢竟他也是個男人,同婚姻剛合法不久,這個社會上不認可同的人還比比皆是。
所以許宸是真的有些張,有一種初見對象家長的張。
不管怎麼,想要抱“大”,至也要先贏得“大”媽媽的好。
哪個長輩不喜歡乖巧聽話,會說甜言語的孩子,這正中許宸的下懷。
現在許宸裝乖孩子裝的爐火純青。
雖然在大佬餡過好幾次,但那都是意外,可以忽略不計。
許宸手著廚房門框,頭向里面探著,甜甜的笑:“霍阿姨,我來幫你吧?”
霍梅切菜的手一頓,回頭看,見許宸已經走了進來,笑道:“小宸醒啦?不用你幫忙,去外面坐著和泰賢一起等吧,你霍阿姨可是有些年沒下過廚了,今天讓你嘗嘗我的手藝。”
許宸擼了擼袖子,認真的說:“我以前也會幫我媽媽做飯的,我會一點點,我可以幫霍阿姨打下手。”
霍梅邊切菜邊隨口說:“你現在頭不疼了嗎,昨天喝了那麼多酒。”
原來霍阿姨是知道他昨天喝了酒的啊,他怎麼忘了這一茬了,乖孩子年了也是能喝酒的吧……應該吧。
“都怪寒崢,他去應酬干嘛帶著你一起去,你一個小孩那些老油條們肯定都灌你酒,”霍梅嗔怪道,“還說什麼帶你提前鍛煉鍛煉,你才多大,大學還沒上完呢。”
許宸一怔,很快反應了過來,心頭涌過一暖流,薛寒崢怎麼總是什麼都能想到,連這種小事都能幫他理好。
穩重,細心溫,護著他,薛寒崢上的優點許宸數都數不過來,除了偶爾有些嚇人,氣場強大,一板著臉就想讓人當場以死謝罪外,簡直就是一位完伴。
許宸乖巧的說:“霍阿姨別怪他,我哥也是想讓我多結識一些生意場上的朋友。”
霍梅笑了笑:“你倒是護著他。”
既然霍梅不讓他幫忙,許宸也不強求,只待在一邊陪霍梅聊天,講了講他在國外發生的趣事,逗的霍梅合不攏。
趁著霍梅高興,許宸也旁敲側擊打聽了薛寒崢。
才得知,在他之前薛寒崢雖然也談過,但是都不長久,如果不是突然和他結婚,霍梅真的擔心他兒子會單一輩子。
所以霍梅是真的喜歡許宸,懂禮貌長的好看說話也甜,還解決了一大心事。
除此之外,許宸還打聽到了很多大佬小時候發生的囧事,比如摔倒磕掉了一顆牙,吃辣條被媽媽發現,搶姐姐化妝品畫畫。
許宸聽的哈哈笑,沒想到平時一本正經的薛寒崢小時候也這麼調皮,下次大佬再老逗他,他就拿這些事反擊回去。
許宸和霍梅正聊的開心時,霍梅圍里嗡嗡響了起來,霍梅手不干凈,許宸就幫他拿了出來。
許宸看了看備注,說:“是我哥打來的視頻。”
霍梅一笑:“他應該是下飛機了,怕把你吵醒就把視頻打來了我這里。”
其實不用這麼心。
許宸微笑著接聽了視頻將手機在霍梅面前的墻上。
“霍阿姨,您先和我哥聊,我出去看看石泰賢。”說完,許宸轉就走,沒有毫猶豫。
第一次見麵,她被他拖進小黑屋……第二次見麵,把她嚇到腿軟……第三次見麵,她滾下樓梯頭破血流,他猶如天神降臨擁她入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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