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系,周大人說錯了也無妨,只要將知道的都說出來便好。”葉映池適時開口。
周程輝只好點點頭:“陳捕頭好歹是我們府的第一捕頭,所以平日里和大家都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我還跟大家伙兒說了以后提順子,私下安過就算了,不能總提再讓陳捕頭傷心,但自從陳捕頭傷好了后,好像就不知順子這個人似的,半點兒傷心的覺都沒有——”
“——咱也不敢問,就怕他是掩藏的太深,把難過都藏在心里,萬一我一提,他不住可怎麼辦?不過我有些懷疑他是不是真的忘了順子,在他傷期間我去看過他也安過,他的表像是遲疑了很久才知道我說的順子是誰,但除此之外一切都好好的,大家便覺得他真忘了也好,難免傷心。”
周大人說了很多話,但都離不來陳捕頭的變化。
然后聶上清就示意自己已經知道了,他可以離去了,順便告誡了他一聲,不要把自己來到清平鎮的消息泄出去,容易引起,徒惹麻煩。
周程輝:“……”有種用完就扔的覺,但還是毫都不敢反駁。
等從房間出來,周程輝又對上了掌柜的,磨蹭了許久才離去。
這時呂小乖已經回來,他同樣被來又仔細的問了一圈話。
呂小乖在這個世界的世就那些,他自己知道的都不多,再加上葉映池覺得這孩子腦子似乎沒那麼靈,跟土生土長還從世家出來的人一比,戰斗力渣出天際。
畢竟現代可沒那麼多宅斗,思想觀念也不一樣,聶上清和葉映池一副看穿了他本質的樣子,便把人給吳老帶了,該干嘛不該干嘛說一聲便放在了一旁。
呂小乖對這種安排十分滿意,頓頓有還自由自在管束不多,他覺得自己抱那兩位高人的大果然沒錯。
雖然他不適合宅斗,心中彎彎繞繞也不多,但正因為眼神比較正,說話做人大大咧咧的,倒跟快討得吳老好,沒多久便在這客棧混的風生水起。
……
葉映池中午睡了一覺,醒來后看天還早,便讓吳老找來了棋盤,他和聶上清對弈幾局。
一下午,國師大人沒贏過一把,當然不是他技不好,而是太好了,好到師承方曼晴的葉映池都差點兒沒看出來對方在讓他。
國師大人迅速清葉映池的技水平是多,每次都差點兒就贏,讓葉映池盡興的同時也難以察覺他在承讓。
好在葉映池不傻,玩到最后次次如此,再結合他認識的國師大人一直都很厲害,無論怎麼樣也不會輸一下午吧?所以才發現的貓膩。
不過國師大人心積慮到現在,葉映池也不好意思怪他,時間就這樣慢慢過去。
晚上的時候,葉映池和聶上清又出去逛了會兒,沒有白天那麼敞亮,注意到他們的人便了許多,還好,能忍。
半夜回到房間,葉映池覺今天過的還不錯,但說到底那捕頭上的妖氣之事毫都沒解決,他還問了一下聶上清打算做什麼?
聶上清似乎不太明白,他需要做什麼嗎?
葉映池:“……”他一直都以為國師大人是要滅妖什麼的,傳說中的仙人難道不都是這樣嗎?
但聶上清用事實告訴他,不是!別的國師他不知道,他只是答應自己師父來做十年的國師而已,幫皇帝預測一些事沒問題,天下妖魔明顯增多,他憑什麼累死累活的幫忙除妖?
最主要的是他又沒學過除妖的本事,只是和普通人相比武力值表而已,誰知道妖魔究竟是怎麼樣的?普通會些小法還好,萬一能呼風喚雨殺傷力非常大呢?
聶上清不是專業的除妖除魔師,所以他了解一些緣由后,便不打算管了。
葉映池看他毫不覺得哪里不對的樣子,忽然想到眼前的國師大人究竟是什麼子,還記得當初自己一開始對付蘇映時,不由分說的把對方踢下小池,這人不也幫自己?
聶上清向來是幫親不幫理,如果可以的話,旁人死活本半點兒牽不了他的心。
“所以你為什麼要問那個府衙的大人和趙三清平鎮奇怪的事?”葉映池疑的問。
聶上清很淡定的回答:“因為那個捕頭似乎是故意想讓我留下,正好也走不掉,便打聽一下,萬一有什麼潛在的危險,我沒關系,但我的映池不行。”
說道最后他又把葉映池抱在了懷中,本應是深無比的話,卻依舊面淡漠,好在那雙冰冷的眼睛緩和了許多,示意他的真心。
葉映池習慣了聶上清這種模樣,不過這張臉是怎麼看都不會膩的,抱著人舒服的睡了過去。
呂小乖和吳老住的都不遠,他們的年齡說是爺倆也正常,之前聶上清和葉映池逛街時不想被人打擾樂趣,便讓他們自己去逛,兩人直到現在都沒回來。
呂小乖上沒剩幾個銅板,雖然他不是個的,但也喜歡購,吳老對他印象也好,便說有喜歡的就東西買吧,他付錢,以后有錢了再還也行。
吳老不缺錢,這等高手在國師府待著能缺錢嗎?但一般來說正常人都不會要別人隨便給的錢,心理力大,反而不如說借給你,心安理得拿別人錢一般都不是什麼好鳥,吳老覺得呂小乖不是這種人。
確實,要是直接說給呂小乖,他還真不能要,說道借的話,兩人現在都跟著聶上清,國師大人不可能不發工資吧?呂小乖想了想便點點頭。
他要買的東西有點兒多,比如日常穿的服什麼的都沒有,所以逛到現在都沒回來。
深更半夜,聶上清睡在外側,將葉映池好好的抱在懷中,幔帳放了下來,窗子自然也閉,屋非常黑。
這看似是個正常的夜晚,但聶上清卻眉頭一皺,環在葉映池腰間的一只手慢慢將他往懷中又帶了帶,后者紋不,他不是那麼淺眠的人,再加上有孕后容易累,睡的更深。
窗子,悄悄被推開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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