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映亭直到此時聽到這句話似乎才明白對方知道自己的份。
“你……蘇映池,你故意的!”蘇映亭忍著疼痛憤怒的說道:“你想殺我?是怪我搶了你丞相府嫡子的位置?呵,終于到你嫉妒我了!”
他痛苦的表好像帶了一滿足的快.,是心的嫉妒被滿足了吧……
更何況蘇映亭認為,對方既然已經知道他份,那便不敢殺了自己,不過肩膀的傷,一定要討回來。
蘇映亭想從地上爬起來,卻被葉映池一腳踩上了臉:“不好意思,我葉映池!不姓蘇,至于所謂的丞相府嫡子,也只有從小被養在外面的私生子才如此在意那個份,將軍府才是我家,明白了嗎?”
蘇映亭想反抗,奈何一個肩膀了傷還在流,本使不上力氣,被踩的死死的,他屈辱的趴在地上,只能眼神發狠,什麼都做不了。
遠淅淅索索來了幾個僧人,剛才蘇映亭聲音這麼大,當然再慢也趕來了。
葉映池這才松開腳,蘇映亭趕爬起來,面慘白,一副虛弱至極的模樣。
有個經常跟在方丈面前的小和尚一眼就看見了聶上清:“國師大人,您沒事吧?”他看到一旁的蘇映亭肩膀染上鮮的模樣趕說道:“有人傷了,快送去見大夫。”
蘇映亭本來第一時間便要指責葉映池,好讓小和尚給自己作證,卻被四個字震的話還沒出來便卡在嚨里。
國師大人?
就算再孤陋寡聞,他也知道國師大人四個字意味著什麼!
蘇映亭不可思議的向聶上清,被兩個和尚合力小心的扶起來時才反應過來吼道:“不可能,他們兩個明明在,這個人怎麼可能是國師大人!”
幾個和尚:“……”也被他的話驚呆在原地,那可是國師大人,這人在說什麼?
“放肆!”
就在所有人都沒想好下一句該說什麼時,遠突然出現一個聲音:“大膽刁民,竟然敢污蔑國師,來人,把他送去府查辦!”
來者是微服私訪的皇上,他也是聽到聲才過來的,沒想到剛到就聽見一句大逆不道的話,當即火冒三丈。
葉映池和認識皇上的人立刻下跪叩拜,聶上清卻沒跪,他早就被免去過所有禮節,此時只說到:“參見皇上,皇上不是說回宮?怎會來后山?”
就算是微服私訪,邊跟的也有人,聽到皇上的話后,立刻就要將蘇映亭起來,后者從國師大人聽到皇上的稱呼,表越來越迷茫,還是不敢置信這些人都是誰?
上輩子蘇映亭再狠,畢竟也是在外院養大的,說實話,心沾染了太多市井之徒的狹隘,所以嫉妒葉映池那張臉到最后,居然想到將人扔在小宦館里人侮辱。
因為他的眼界在那里,蘇映亭可沒機會面見皇上,在各個方面也沒法和葉映池相比,就算丞相大人再不管葉映池,他卻有個好母親,從小找太傅給他當老師,在皇家做伴讀。
哪怕蘇映亭請的先生再好,也不如太傅,能做皇家子弟的老師,自然是頂尖中的佼佼者。
“不!你們放開我,他是國師大人?他們分明……分明方才抱在了一起!”蘇映亭依舊難以相信眼前幾人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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