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的不是一般的深奧,蘇映池聽不懂了,只好乖乖的閉。
為什麼有的人說沉默是金?因為當你不懂時閉上,比你不懂裝懂的說一氣顯得睿智的多。
外面的大雨很快便停了下來,暴雨就是這樣,來的快,去的也快。
聶上清察覺蘇映池似乎不太喜歡靠近自己的模樣,便自拉開些許距離,讓對方到安心。
夏竹和喻和也就四轉轉而已,兩人似乎相談甚歡的模樣,至幾人一同吃午飯時,他們兩個都沒那麼拘謹了。
蘇映池看了幾眼便了然,狀元郎似乎對這個媳婦兒滿意,夏竹對喻和的映象同樣很不錯。
看來這事的幾率很大,還多虧國師大人的……嗯……怎麼說呢?多虧國師大人的毫不拖泥帶水?
反正誰都非常信仰國師大人神機妙算這一點,只要他指的婚,兩人便先為主的覺得對方非常適合自己,如此一來沒其他意外,事兒就了。
蘇映池忽然覺得聶上清應該非常有做月老的潛質……
這頓飯表面上也算相談甚歡,只是蘇映池心中依舊惆悵的很,他打算下午就回去,再和聶上清待下去,會更難過。
國師府中有好酒,原本狀元郎想和國師大人還有蘇映池多喝幾杯的,但沒多久就被聶上清給阻止了,午時不要飲那麼多酒。
蘇映池又想到前不久這人的話:“不是說今日缺水,要自己補?”
聶上清面淡然:“那也要考慮,午時便飲酒,對不好。”
蘇映池不問了,反正他也喝不了多,有國師大人擋著,正合他心意。
聶上清一眼就能看穿旁年的想法,大中午的喝酒不僅對不好,而且就算讓狀元郎多敬幾杯,蘇映池也不會喝太多的,有什麼意義?
晌午過后,聶上清本沒有給蘇映池說開口離去的機會,便向狀元郎說道:“夏竹姑娘不是還要去挑幾件服?喻和一起去吧,順便把姑娘送回丞相府。”
夏竹:“……”什麼時候要去挑服了?
蘇映池想說什麼,國師大人又向夏竹添了一句:“若是丞相夫人問起大公子的事,便說本國師找丞相府大公子有要事詳談,晚點兒再送他回去。”
自從上次撞見兩人在一起時的關系后,夏竹就明白了什麼,此時聽到國師大人這麼說 ,肯定立刻答應下來。
“國師大人……找映池有何要事?”蘇映池故意這麼問的,如果沒有,他就要走。
“待會兒詳說。”聶上清說道。
無論有什麼事,當然要等夏竹和喻和走了之后再說。
喻和不傻,總覺國師大人今日態度實在太奇怪,尤其是面對丞相府的大公子,只是他無論如何都想不到兩人之間發生更多事。
當然遵循國師大人話的帶夏竹離去。
在那兩人走遠后,蘇映池才深深的嘆息一聲:“上清,還有什麼事嗎?”
聶上清眼神太過斂,毫都看不出他心中的任何想法:“剛開始見面的那天,映池不是說過要經常來國師府看看的嗎?怎麼現在不愿留下來陪陪我?”
蘇映池:“……”那個時候誰能想起來會跟國師大人滾床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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