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上清一直在旁邊應付著宴會的同時還不忘看著他,略估算了一下時間差不多后,便帶著人離宴。
不過他好歹是丞相府中的公子,聶上清就跟蘇文睿打好了招呼說,蘇大公子已經跟本國師約好,明日一同賞景,今天便一起回國師府。
蘇映池喝醉后一開始還乖的很,聶上清說什麼就是什麼,要帶他走?完全沒問題,反正去哪兒都比回那個讓人不過氣來的丞相府好。
蘇文睿反而很糾結,自己這兒子怎麼跟國師大人混的這麼好?既然這樣,他就打了個主意,過兩天看看蘇映池能不能再從國師那兒弄來一份瓊漿玉……
貪得無厭的人啊……
反正丞相絕不會想到其他什麼曖昧的事,因為國師大人實在太神也被人奉的太高,就算公子大臣之間有過些許齷齪之事,也不會有人懷疑到聶上清頭上。
對于被眼睜睜帶走的蘇映池,蘇文睿更在意的是從方才便不見了的蘇映,去哪兒了?
……
一開始酒沒上頭還好,蘇映池還能跟在聶上清邊乖乖的走著,但坐上了馬車后,酒的后勁一上來,他差點直接倒下去。
聶上清手把人撈在懷中,帶到馬車上坐了下來,后者腦子已經糊涂了,在他上不想松手,里還嘀嘀咕咕的著:“仙人……”
馬車上有些顛簸,一襲錦緞白的國師大人怕磕著他,便把人抱在了上,神正常無比,似乎一點兒也沒覺得哪里不妥。
蘇映池還以為自己在做夢,手的抱住聶上清,張口往他下上啃著,力道有點大,像是要把人吞進肚子里似的,一咬一個牙印。
聶上清雖然面無表,但不代表他喜歡自無痛覺,便低頭堵住了蘇映池的,國師大人這才微微皺眉,好像有哪里不對?
馬車上演著曖昧的吻,聶上清并未經歷過這種事,卻很喜歡這樣的覺,抱著他親著就不撒手了。
被酒麻痹的蘇映池似乎知道自己正在經歷什麼事,卻沒有反抗,反而迎合了上去。
指尖主引導聶上清在自己上索了起來,駕馬車的大爺似乎聽到了什麼聲音,想到里面坐的是誰,毫不敢打擾,甚至連大氣都不敢出一個。
漸漸的,里面似乎傳來陣陣泣與痛苦的哼聲,駕馬車的大爺又不是頭小子,怎能不知發生了什麼?看見已經到了的國師府,愣是沒停下來,又繞著人的地方跑了許久。
直到大半夜后,國師清冷的聲音染上了些許溫度說道:“回去。”
馬車這才停在了國師府大門前,聶上清抱著一個衫不整的年,看不清容貌,但上服都是裹上去的,明眼人一看就明白怎麼回事。
年睡的非常沉,可能累壞了,聶上清傳來熱水,親自伺候人洗漱一番,就連丫鬟小廝平日里都不準進的房間,今日第一次多了一個人。
府中仆從似乎知道國師大人的脾氣,最多在心中驚訝一番,表面依舊那麼井然有序,就像什麼都沒發生過。
直到深夜,聶上清再次傳了次熱水,這下才真的抱著年安心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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