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容梵一直睡的不安穩,只要容梵一,楚白就在他耳邊輕聲安。
“沒事,別怕,我在。”楚白覺容梵了,習慣的輕他的后背安道。
“哥。”
“嗯?醒了?要不要再睡一會?”楚白輕聲問。
容梵搖搖頭,“我了。”
他昨天晚上就沒吃飯,又折騰了半宿,這會剛醒就覺了。
“你再躺會兒,我做好了給你端上來。”楚白低頭給了容梵一個早安吻,就下樓了。
另一邊池夢剛到公司就被到辦公室。
“你被解雇了,這個職業都不適合你。”沈清之凌厲的目直接落在池夢上。
“沈總,這是為什麼啊?我做錯什麼了?”池夢不可思議的問,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就突然被解雇了。
“你自己做了什麼心里不清楚嗎?”沈清之低著頭看文件,“什麼人你都敢。”
很輕的一句話,池夢明白了,這種事沒做,雖然也有不是用手段的,但事后沒一個敢聲張的。
最近一個,是容梵。
“沈總,我錯了,你再給我一次機會,我再也不敢了。”池夢慌了,被晨曦因作風不良解雇的,沒有公司會用的。
“出去。”沈清之懶得多費口舌。
容梵躺了一會睡不著,就下樓了。
“起來了?正好過來吃飯。”楚白笑著說。
但容梵沒,站在原地,看著餐桌。
“梵梵,怎麼了?”
“沒事,哥,我……我突然不想吃了。”容梵轉就打算上樓。
“梵梵,別瞞著我,告訴我,怎麼了?”楚白快步過去抱住容梵。
“沒事,我的問題,調整一下就好了。”容梵不想楚白擔心。
“是因為桌子嗎?”楚白幾乎是瞬間就明白的容梵的恐懼,桌子,是容梵的心理影。
“嗯。”
“我們去房間吃吧。”楚白也不愿再提起傷心事,“你先上去等我。”
吃過飯容梵就一直呆在臥室,楚白去客廳打電話。
“事就是這樣,你有什麼辦法嗎?”楚白特意托人找了個心理醫生,不到萬不得已,他不想待容梵去醫院。
“就是常見的PTSD,需要慢慢治愈,他的應該不嚴重,只要讓他覺得桌子并不可怕,用另外一種好一點的記憶取代之前的記憶就可以了。”
“好的,謝謝您。”
“不用客氣,有問題你可以微信聯系我。”
楚白掛了電話,又看了一眼桌子,心里有了想法。
中午容梵再下樓的時候,桌子上擺了很大一束玫瑰花,有蠟燭,有紅酒,有牛排。
“喜歡嗎?”
容梵明白這是楚白的心意,燭晚餐,他很喜歡,他可以勉強坐在桌子旁邊,但真的吃不下,可一抬頭就是楚白,他又不想對方失。
“梵梵,牛排煎糊了,你先上樓,我重做一份。”楚白很自然就端走容梵面前的牛排。
容梵沒有推,他還在努力的做心里建設,楚白那麼費心準備,他不想破壞氛圍。
“哥。”
但容梵怎麼也沒想到,楚白把吃的端上樓了。
楚白怎麼可能看不出來容梵恐懼與糾結的樣子,他又怎麼舍得他掙扎痛苦。
“先吃飯。”
“哥,你什麼時候回劇組?”
“不著急,我沒幾場戲了,都推到后面了。”楚白已經和王珂打過招呼了,把他的戲都集中在一起拍。
“哥,我沒事了,你回去拍戲吧。”容梵不想楚白因為自己耽誤了工作。
“不陪我了?”楚白挑眉。
“我……”容梵猶豫了,他當然想陪在楚白邊,但他最近的緒不太穩定。
“明天再說。”楚白沒再等答案,他覺得可能需要一劑猛藥。
至于這味藥是什麼,容梵也是到晚上才知道的。
“哥……”視覺被遮住會讓人本能的慌張。
“別怕,我在。”
楚白抱著容梵,容梵能覺到楚白在行走,可不知道去了哪,直到被放在一個表面很,但實質上很的。
容梵以為是地板上的絨毯。
中途,楚白解開了蒙著容梵眼睛的領帶,容梵才反應過來,自己躺在桌子上,本能的推開上的人。
“梵梵,是我。”
“我你。”
……
容梵在楚白的懷里醒的,楚白的手還搭在他的腰上,明明那麼好看又溫的手,昨晚卻是說不上來的邪惡,一直在折騰他,著他說了一堆平時說不出口的話。
“醒了?我去做飯。”
容梵下樓看見已經收拾的與平時并無兩樣的桌子,腦海中都是昨天晚上發生的事,紅著臉坐在一旁等著。
之后,容梵再見到桌子,除了臉紅,沒有別的反應了。
“我下午回劇組,要一起去嗎?”
“嗯,要。”容梵點頭,有時候他真的覺得,無論發生什麼,只要有楚白在,就都會過去的。
在容梵都快把這件事忘了的時候,聽到了宇文秦的消息,在電視上。
“經查宇文集團董事長宇文秦多次稅稅,并伙同前經紀人池夢多次以同樣的方式傷害其他的藝人,現判十年有期徒刑,同伙池夢五年有期徒刑……”
“梵梵?”楚白洗完澡出來就看見容梵盯著已經轉廣告的電視。
“哥。”容梵摟著楚白的腰,“謝謝你。”
容梵沒想過宇文秦會有這樣的下場,這個世界得不到張的正義、遲到的正義太多了,多到大多數人都習以為常了。
“看見了?”
“嗯。”容梵點點頭。
“梵梵,這個世界也許沒有你想象的那麼好,但是,相信我,也沒有想象的那麼糟糕。”楚白輕聲說。
“我信。”
電視里宇文秦穿著黃馬甲,低著頭,“對不起。”
也許沒有人能夠原諒他,不是每一句對不起都能換來一句沒關系,但是每一個害者,都應該聽到這一句道歉。
“下周就殺青了,然后我要飛柏林,參加電影節。”
和容梵最近的清閑相反,楚白最近的行程很滿。
“我能一起去嗎?”容梵問完就想反悔,他自己都覺得自己太粘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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