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香正在值班辦公室喝水,門被人“砰”一聲撞開,手一抖,水直接淌了一,領口都了。
尤香一蹦三尺高,腦門差點跟沖進來的人撞在一塊:“草,你屁上點炮仗了麼?”
郝颯臉鐵青,反手把門門狠狠關上,語速快得像電視劇開了四倍速:“待會兒要是邊旲進來,你就跟他說我不在!”
“啊??為嘛啊!”尤香滿腦袋問號,還沒等到郝颯的解釋,就見他跟只大耗子一樣“嗖”一聲鉆到自個辦公桌的那塊空出來的地兒,那里本來是用來放的,郝颯這麼大個子拱進去,把尤香的都出來了。
也不知道邊旲是不是在外面掐著點進來的,郝颯這邊剛藏好,后腳門就被撞開,邊旲臉沉得像閻王,一煞氣差點把門都給掀掉了。
尤香心里一咯噔,正襟危坐:“干啥呢!門撞壞了讓你賠啊!”
“郝颯在這兒麼?”
邊旲涼颼颼的眼神往這邊一掃,甩了尤香一腦門的冰渣子。
尤香嗓子眼一,手心直冒汗,但毫不知的模樣偽裝得特別好,兩個眼珠子里全寫著問號:“大白天說啥夢話,這兒就我一人啊!”
邊旲的視線像X一樣掃視一圈屋,隨后將目盯在唯一這張辦公桌上:“這桌子下面有東西吧?”
郝颯渾一哆嗦,瑟瑟發抖地在角落,可憐地瞪著大眼珠子從下往上瞅著尤香,看著別提多慘了,尤香狠狠一咬牙。
你娘的!郝颯!欠我一頓飯知道麼!
邊旲往這邊邁步過來,尤香豁出去了,把大往旁邊一放,嚴嚴實實地用長遮住郝颯:“干啥呢這是?想鉆進來怎麼的?”
邊旲腳步頓了頓:“尤香學妹,這事兒您就別手了,挪一下位置就好。”
尤香作沒變:“我昨兒跑步把腳給摔了,這會兒放得好好的,你非要讓我給挪開,是存心讓我找不愉快的是吧?”
邊旲視線上移,盯在尤香毫無破綻的臉上:“腳摔了?”
“是啊!”
“我學過人,腳有沒有出問題,一下就知道,如果你騙我,這事咱倆就沒完。”
聽到邊旲的話,郝颯心里也揪起來,當即抬起屁想從底下鉆出去,誰知尤香一腳把他給踹回去了。
“行啊,”尤香狠狠地瞪他一眼,上往椅子上一癱,“有本事你就唄。”
邊旲沉的眼神順著尤香的臉刮刻,最后狠狠釘在那雙嚴厲的眼瞳上,慢慢彎下腰,手朝腳腕去。
郝颯在桌子底下上下牙狠狠一合。
草!邊旲!你要是敢!我跟你也沒完!
手指在離尤香的腳腕越來越近,越來越近,還剩兩厘米的時候,邊旲余一瞥,尤香巋然不,穩如泰山,連個眉都沒皺,但眼神也黑得嚇人。
邊旲直起子,好半天才罵出來一句:“你倆可真般配!”
說完就砸門而出。
郝颯趕從桌子底下爬出來,長吁一口氣,傾佩的眼神看著尤香:“姐!你太牛了!那種變態都斗得贏!”
尤香笑得特嘚瑟:“姐是誰啊?這種小玩意兒能怕他麼?”不過尤香也沒忘記正事,趁現在還沒忘趕問:“你倆昨天不是還在外面看電影麼?怎麼搞這樣了?是他欺負你還是你得罪了人啊?趕跟我解釋清楚,別糊弄我,不然我現在就去把邊旲逮回來。”
不提還好,一提郝颯就汗如雨下,臉煞白,兩打抖,口出大波浪,看起來下一秒就像要掛掉似的。
尤香被郝颯這反應嚇了一跳:“你這是什麼表?”
郝颯空的大眼珠子轉悠到尤香上:“你說我要是提議跟邊旲談柏拉圖氏,他會跟我分手麼?”
尤香手在他腦門上楔了把汗:“沒發燒啊,這孩子咋還說胡話呢?”
“我覺得我命不久矣。”郝颯捂臉蹲在地上。
聽郝颯前言不搭后語的說了好半天,尤香才琢磨出來意思,當即樂得差點笑過去。
郝颯惱了:“草,別尼瑪笑了!快點給我支招啊!”
尤香:“不是,你咋這麼搞笑呢?人家Gay圈都是遍地飄0,無1無靠,攻不應求的,怎麼到你這兒就活罪了?你都喜歡上男的了,難不還想當跟姑娘談麼?”
郝颯急得在原地直打轉:“我當時哪兒有想那麼多啊!我不管,要是非要讓我在床上當人,我還不如跟他分手得了!”
“別!”尤香連忙阻止他,要是郝颯跟邊旲提分手,別說郝颯了,估計自個也要被邊旲一通好整,“你是不是突然轉變過來,一時半會兒還沒適應?要不先了解了解同志試試?”
郝颯擰著眉:“了解這玩意兒干啥?不就一群翹蘭花指扭屁的麼?”
尤香真想給他一掌:“那是你翹蘭花指還是邊旲走路扭屁了?”
“我倆況不一樣……”郝颯訕訕道,“我跟邊旲都是直男,普通招數對我們沒用。”
“你確定邊旲是直男麼?”尤香幽幽道,“我咋覺得他是雙呢?”
“他不喜歡男的啊!”郝颯急了,“不是,我那意思是除了我之外他不喜歡別的男的。”
尤香刻意無視鼻尖那的酸臭味,跟郝颯耐心說:“我建議你還是先了解了解這圈子的人,床上的事可以往后面放放,反正你倆也不急著這會兒不是?”
郝颯憋得臉頰通紅,好半天才從里噴出來一句:“可他老對我手腳的!我怕再晚點就貞不保了!”
“啊?”尤香一驚,“沃日,你倆進度這麼快?一日千里啊!”
“所以我昨天到今天都躲著他,才把他惹生氣了。”郝颯喪眉搭眼的。
其實還有個事郝颯沒跟尤香說,他趁邊旲開車瞄了一眼他的,一想到這巨型玩意兒可能要捅到自個屁里面,他就嚇得想跳車一路狂奔回家。
“你買瓶安眠藥,上床之前磕一粒,倆眼睛一閉不就過去了麼?”尤香還跟他開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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