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南舒的腦袋有一瞬間的眩暈,視線也跟著模糊了剎那。
所以……
他一直堅持不離婚,並不是他自己的意思,而是陸爺爺的意思?
顧南舒心裏頭像堵了塊石頭似的,難得要命。
……
陸家,郊區別墅。
陸景琛一進門,薑雲就拉著陸雲暖上前,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訴:“景琛,你快看看!你快來看看!小暖被人打什麽樣子了?!”
顧南舒看見陸雲暖臉上的傷,微微有些詫異,隨即就明白了過來,皺著眉頭問:“夜人的人,欺負你了?我早說過,那樣的地方不適合你,你偏不聽。”
陸雲暖聽到“夜人”四個字,心頭突突直跳,瞬間變臉:“嫂子,你這說得什麽話?!你這分明就是惡人先告狀!你雇人打我,居然還要賴我在外麵玩?!夜人是什麽地方,我怎麽可能往夜總會跑?!”
“我雇人打你?”
顧南舒仿佛聽到這個世紀最大的笑話,冷冷扯了扯角,迎上陸雲暖的視線,“陸雲暖,你渾上下有什麽優點值得我嫉妒的,需要讓我雇人打你?!”
“顧南舒!有你這麽說話的麽?!”薑雲冷著臉,狠狠瞪向顧南舒,“小暖出比你好,比你年輕比你漂亮,脾氣也比你好,怎麽就沒有值得你嫉妒的地方了?!”
“媽!”陸雲暖瞬間就淚崩了,抱著薑雲的胳膊不放,“……雇人打我不認就算了,居然還要這麽辱我!那些打我的小混混明明就說了,嫂子之所以打我,就是因為我悄悄轉賣了的手表!不就是一塊手表麽?!到底是有多重要,至於要為了它,弄瞎我的眼睛麽?!”
顧南舒聞言,不由嗤笑出聲:“陸雲暖,要我說,你的眼睛還真不如那塊手表值錢!”喵喵尒説
薑雲聽了這話,更是氣不打一來,轉頭又對上陸景琛的視線:“景琛,不管怎麽說,這件事,我們小暖都需要一個解釋。小暖真要是哪裏得罪了顧南舒,完全可以來找我告狀,我自然會教育小暖,可現在無緣無故的,就把小暖的眼睛打這樣,這……這也太無法無天了吧?!”
陸景琛掃了一眼陸雲暖臉上的傷,眉頭一皺,轉頭向顧南舒,一字一頓道:“是你做的?”
顧南舒完全沒想到他會這麽問。
想說,這兩天已經被陸雲暖搞得快瞎了,哪裏來的力氣雇人打陸雲暖?
再說了,要是真得想打陸雲暖,為什麽還要讓那些小混混報出自己的名號來?
有那麽蠢麽?
“陸總覺得呢?”顧南舒抬頭,冰冷的一雙眸子迎上了對方的視線,“你覺得是不是我做的?”
“不是還能是誰?!”陸雲暖哭紅了眼睛,“我今天看了報紙才知道,原來傅盛元是的初,而那塊手表是他們的定信!哥,嫂子跟了你這麽多年,可心心念念的是別的男人!這樣的人,本就不配呆在我們陸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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