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絕的資料,依照陸景琛的智商,怎麽可能拿去複印?
分明記得,昨天他拿回來的時候,文件夾的封口都是封死的,也就是說他連拆都沒有拆開過。
能弄到那份資料,他想必也費了不力氣。
若不是他們兩個剛剛吵了架,顧南舒是要謝他的。
現在這個況,怎麽好意思拉下臉去問他要那本就不存在的第二份?!
房間裏頭,薑雲聽到外麵的聲響,衝了出來,看見陸雲暖滿臉通紅、眼角含淚,連忙問道:“出了什麽事?雲暖,你的臉怎麽了?!”
“媽!嫂子打我!”陸雲暖哭喪著臉衝了上去,抱了薑雲的胳膊,哭哭啼啼不止,“嫂子自己弄丟了一塊手表,說是我的,我說我沒拿,就打我!”
一麵說著,一麵飛快撿起地上的報紙,指給薑雲看:“就是這塊手表!上麵還刻了個‘元’字,也不知道是哪個夫的名字!”
“反了天了!花著我陸家的錢,在外麵養野男人!”薑雲氣得兩眼發直,“別說你沒拿的手表,就是拿了,那也是應該的!哪裏來的底氣打你?!”
顧南舒夠了後熙熙攘攘的聲音,“啪”得一聲就摔門而出。
別墅門口,上千平的草坪上,停著一整排的名牌車。
瑪莎拉,蘭博基尼,法拉利,保時捷……每一輛都是新款高配。
顧南舒不懂車,有些牌子也隻是眼,報不上名來。
陸景琛一直以來都喜歡車,對也不曾吝嗇過,靠右邊的一輛蘭博基尼是掛在名下的,可顧南舒也不知怎地,總覺得那車是花他的錢買的,算不上的東西,所以六年來,都沒有過。
想起藍可可在麵前炫的那輛瑪莎拉GranCabrio,顧南舒莫名一陣心煩,了手中的車鑰匙,拉開車門,就坐上了駕駛位。
銀灰的蘭博基尼從郊區別墅開出來後,顧南舒一麵開車,一麵撥通了喬綰綰的電話。
“綰綰,有件事,我恐怕要麻煩你……”
弱無力的語氣,讓電話那端的人明顯愣了一下。
喬綰綰焦急的聲音立馬傳了過來:“阿舒!我現在才看到報紙,昨晚你……哎!陸景琛肯定看到報紙了,我還給他發了短信,簡直就是打臉!都怪我不好,我不該帶著你撒謊的!怎麽樣?陸景琛有沒有為難你?這麽多年了,聽你說,你們夫妻一直都不錯,他沒有打你罵你吧?”
顧南舒邊溢出一苦笑,隨即咬了咬牙道:“沒有。阿琛一直很信任我。我額頭了傷,他剛剛帶我去包紮了傷口。”
“那就好那就好……”電話那端,喬綰綰連連點頭,“那阿舒,你找我有什麽事?”
“我聽說昨晚的慈善晚宴,霍家也有出資,你能不能幫我問問,拍賣會上的最後一件展品是誰捐出來的?”顧南舒心裏清楚,父親的案資料應該是被陸雲暖給那位神的捐贈者了。
喬綰綰沒有回話。
大概是跟霍靳白一刀兩斷,不打算再有任何聯係了。
顧南舒連忙道:“綰綰,對不起。我知道這件事讓你很為難,但是……我沒有別的辦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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