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蓁忽然有些不好意思起來,扭扭不肯說,只是表示絕對不是找蔡琰求援的云云。
斐潛將信將疑,不過既然斐蓁確定不是找蔡琰求援,那就至是沒有違背和斐潛的約定,所以斐潛也不好說什麼,只是琢磨下一次的要求是不是要更嚴格一些,但是又想了想,覺得沒什麼太大的必要。畢竟斐蓁未來主要的發展方向並不是詩詞文賦,讓他不找蔡琰,是因為他一旦找了蔡琰,多半就是雙手一攤,徹底擺爛,啥也不想全部讓蔡琰代勞了。;
而斐蓁去找其他的人,相對來說會好一點,畢竟領導者也不可能什麼事都親力親為,也是需要找人去做一些事……
不過麼,斐蓁的文章裡面,大部分還不錯,小部分有一些問題。
『張文遠克雒,這事……你知道吧?』斐潛問道。
斐蓁點頭,也是頓時眉飛舞起來,『知道!大漢舊都!斬首三萬!』
畢竟還是半大的小子,說到自己學習容考試績的時候唯唯諾諾,低聲下氣,一旦談起什麼明星偶像打球的跳舞的等等,便是立刻神百倍,神采飛揚。
斐潛笑了笑,也沒有呵斥他,而是從一旁取了信報來,遞給了斐蓁,『你先看看。』
信報是張遼所寫,他基本上按照時間的經過,事件的發展敘述了整個雒之戰的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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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斬首三萬』什麼的,基本上都是虛詞,是市井之中加工出來的,聽聽就好,不能以此為真,更不能將這一點作為張遼在雒作戰的主要功勳的依據。
在雒一戰當中,讓斐潛意外的,並不是張遼攻打雒城的速度,也不是曹軍之中的秩序崩塌,而是在曹軍之中的普通兵卒的『覺醒』。
當然,用『覺醒』這個詞或許還有點偏差,畢竟這些曹軍兵卒並不是真的意識到了『階級』,抑或是到了『剝削』,而僅僅是在特殊況下產生出來的一種彈簧式的反彈。
但是這已經算是一種進步了。
之前的曹軍兵卒,雖然也有投降,但是大多數都是跟著軍校,或是將領一起投降,要麼就是直接失去編制了,被抓到也就投了。
就像是羊群之中,大多數的羊只要聽到牧羊犬一,便是嚇得渾哆嗦,然後一兩隻的牧羊犬就能趕著百上千的羊群運,出欄進欄。羊群裡面的羊只會咩咩,將自己的頭埋在其他羊的屁下。;
然後現在忽然有一隻羊跳了出來,用頭頂著牧羊犬,就算是牧羊犬喊得聲音再大,依舊不肯退,不肯讓步……
換句話說,這一次雒城之所以這麼快的被攻克,並不是斐潛送去的火炮多麼犀利,也不是張遼個人多麼武勇,而僅僅是因為在雒城的『羊群』之中,意外的出現了一個頂著牧羊犬乾的羊,然後加速了雒城之中的衰敗和垮塌。
這一隻『羊』就像是催化劑。
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
斐潛坐在上首,目幽幽。
封疆王朝的更迭,忠誠和背叛,興盛和衰亡,總是在重複。
民為重,君為輕的理論,也不是提出來只有一兩天,也總是在不斷的被證明,被終結,被實踐,可是等封建王朝建立之後,又是再一次的摔進類似的坑裡。;
那些自視甚高,覺良好的知識分子,在讀到類似的話語,看到類似的教訓的時候,大多數都是覺得無聊,而且會覺得這麼嚴重的問題,為什麼每次都重複說,卻又重複犯?
難道春秋戰國時期的君民,就和秦漢時間,抑或是後世的其他封建王朝的階級不一樣了麼?
從宏觀到微觀,從朝堂到民間,難道就沒有人懂,沒有人改,又是何必每次都在史書上記載,又是重複的王朝興盛衰敗,掉進相似的坑裡?
可是偏偏就是如此。
然後,斐潛這一次,在坑的邊緣上,看見了一隻不一樣的『羊』……
所以斐潛問斐蓁,『觀此雒之戰,你可有何收穫?』
斐蓁回答,『張文遠用策果敢,兵卒齊心協力,工匠後援支持到位。』
斐潛點了點頭,『還有呢?』
『還有?』斐蓁睜圓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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