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煙終于明白,為什麼在鹽城地皮招標的時候,會出現苗宇天這樣的人。
傅煙和厲南琛在招標結束后,就知道是苗宇天背后是厲斯年在縱。
當時,厲南琛調查了苗宇天,知道他是賭博欠了很多債,這個時候厲斯年出現,把他的公司控,隨后讓他參與地皮競標這個項目。
苗宇天后來跑了,因為厲南琛給了他一大筆錢,苗宇天的離開,讓厲斯年不得不直接進大荔公司進行接管。
厲斯年接管之后,本以為他會做出什麼事來,沒想到這一段時間了,厲斯年都安靜無比。
再次出現的時候,就是胡家和厲氏集團簽約,隨后胡家的人就對外招標,要進工地開始干活了。
而中標的就是大荔公司。
這也是為什麼,厲南琛把那塊和胡家合作的地皮與其他地皮隔開,他在現場安置了不監控,也對每個場的工人做了背景調查。
除了大荔公司以施工單位中標形式出現之外,其他沒有任何異常。
厲南琛早就讓黑客查了控制大荔公司的那個公司背景,黑客反饋回來的消息,是這個公司注冊地址在國外,好像是有什麼事,這家控公司的所有信息是查不到的。
在大荔公司中標施工單位之后,厲南琛幾乎是二十四小時不間斷的盯著他們,就想著從這些人上得到有用信息。
沒想到,得到消息的時候,就是有三個工人已經從二樓掉下去,才從重癥監護室出來。
三個人,一個雙斷了,一個胳膊斷了,一個腰部斷了。
三個人斷的地方都不一樣,好在醫學發達,現在都在積極治療。
只是厲南琛沒有去醫院看的行為,讓不人都針對厲南琛人品做出質疑。
傅煙出現在厲南琛辦公室,看著厲南琛略帶疲憊的神態,也高興不起來。
“南琛。”
傅煙把帶的飯菜放到他桌子上,“吃點再工作吧,看你都瘦了。”
抬頭,看到傅煙那雙憂郁的雙眼,厲南琛揚起疲憊的臉頰出一笑容,“來了,今天不是飛機落地的日子,你應該去遠方航空剪彩,不能耽擱了時間。”
“時間尚早,不急。”
傅煙把他面前的資料收起來,整整齊齊放在一側,又把帶的飯菜放到他面前,“吃一些,你一邊吃,我還有事想要問你。”
厲南琛沒有拒絕,拿起筷子吃了一口米飯。
“還是沒有查到控大荔公司的那個背后人是誰嗎?”
“沒有。”
厲南琛拿起旁邊的水杯喝了一口水,“還是封鎖狀態,但是豹子沒有放棄,還在想辦法。”
“我基本上已經知道厲斯年想要做什麼了。”
傅煙站在厲南琛邊,“從苗宇天出現的那時候,他就想好要利用胡家對厲氏集團發難,苗宇天的出走,讓他一時之間找不到合適的人選代替,只好自己出頭面,但是大荔公司近一段時間都沒有什麼收,里面的員工都說是厲斯年找了人事經理,由人事經理通過別的方法發放工資,我猜測這些錢都是厲斯年自掏腰包。”
傅煙拿出手機,遞給厲南琛,“這個就是大荔公司的員工,我是在苗宇天出現的時候,去大荔公司調查過,偶然的機會加了這樣一個人,不過看和我的聊天記錄,只是個普通員工,知道的事很。”
厲斯年用自己的錢養著這群人,但是項目又沒有多,厲斯年想要做什麼呢?
厲南琛把記錄從頭看到尾,隨后把手機遞給傅煙,“厲斯年一直都在等一個機會,遠方航空的王董還在和他聯系嗎?”
“李總監說過,王董和鄭亮鑫都和厲斯年有過接,只是從飛機投生產開始,王董沒有任何阻攔,一切都很平穩。”
這下,厲南琛也有些想不明白,遠方航空的飛機建設,全都經歷過嚴格檢查,不可能出問題。
而最能出問題的就是他這邊,現在工地已經出事,以次充好的事影響很惡劣,如果不能徹底解決好,只怕事會一發不可收拾。
“南琛,我剛才從家里過來的時候,一路上都在想,如果我是厲斯年,我搞出這麼多作的目的是什麼呢?”
傅煙緩緩開口,“首先控制大荔公司的這個東份,一定和我們有關,不然為什麼厲斯年會搞得這麼神?這個人也許會是我們的致命打擊。”
“其二,就是厲斯年用自己的錢養著大荔公司的員工,這麼艱難的時候,公司里沒有一個裁員現象發生,說明他錢很多,而且不怕花錢,可是錢多的人,為什麼會無緣無故這麼做?我猜測,是厲南琛需要這些員工幫他做事。”
“員工能做的事無非就是跑,可是據這個員工所說,厲斯年幾乎一天都不出現,跑就更不可能了。所以,這些員工的存在,只能說明大荔公司沒有任何變化,不會引起別人懷疑。”
厲南琛看向傅煙,“你的意思是,厲斯年擔心有人懷疑他用這家公司做什麼,所以故意對這些員工很好,讓外人看起來安然無恙。”
“對。”傅煙用力點頭,“只是現在不知道他到底怎麼想的,又想要做什麼。”
“工地的事我這邊有分寸,你剛才說的那個控公司那個東,希不是我所想那樣。”
厲南琛抬眼,和傅煙四目相對。
就在傅煙想要說什麼的時候,忽然電腦上咯噔一聲,厲南琛抬頭看過去,還沒看兩眼呢,陳序推門進來,“厲總,胡董事長那邊又放出了消息,說是和他合作的所謂大荔公司,后面控的人居然是您的父親。”
厲焰?
傅煙一個扭頭看過去,想到了白琴,也絕不可能想到厲焰呀。
厲南琛同樣有些震驚,不過很快,他就指著電腦屏幕給傅煙看。
只見黑客在關鍵時刻送來消息,控的那個公司背后,居然是白琴。
“到底是你媽還是你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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