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南琛把自己為何見白琴的原因,以及二人整個談話都告訴了傅煙。
“我雖然在厲氏集團有了話語權和決定權,但是如果我爸媽聯手,非要讓胡家和厲氏合作,我也不能一意孤行。”厲南琛緩慢把車駛車流,說到這里,他忽然冷笑一聲,“胡翔騫還真是舍得下本,我爸正愁沒有錢花,他就那麼大方的過去送鈔票,還真是比我這個兒子都上心。”
傅煙聽出厲南琛笑里的諷刺,扭頭看他,“你本來就想著和胡家合作,這次連你爸媽都出面了,你是想讓他們著你答應,你想干什麼?一旦簽約合作,出了事可就跑不掉了。”
胡翔騫背后有厲斯年,無論如何都不能和胡家合作,這是傅煙和厲南琛當時認定的事。
“你改變主意了?”
“對。”厲南琛回答的干脆利落,“我改變主意了,我從一開始就在引胡家,讓胡翔騫看上那塊沒有規劃的地皮,讓苗宇天對外說我是想要和娛樂方面相關的產業。那時候,我只是想讓胡翔騫找厲氏集團其他董事,我只要記下這些名字,再看看誰和胡家走的近,我就可以找個理由把他們邊緣化。可是我見了我媽之后,我就改變主意了。”
“為什麼?”傅煙蹙眉,“你有把握全而退?”
“沒有把握,我想孤注一擲。”厲南琛扭頭,一雙本就深邃的眼睛現在更加如古井般,讓人看不出他的真實想法,“我不僅要讓胡家破產,我還要讓我爸媽再也不能干預厲氏的事。”
傅煙沒想到厲南琛這次瞄準的居然還有厲焰和白琴。
白琴和厲南琛的談話,讓厲南琛充分明白,白琴是不可能改變自己的,只要他一天不聽話,一直都和傅煙在一起,那麼白琴就會不留余力的搞破壞,這是不容反駁的事實。
“我問了我媽,我在公海失蹤,是否擔心。”
厲南琛說到這里,冷笑兩聲,“說如果我就那麼死了,那麼會考慮和我爸借種,再生一個,畢竟厲氏集團是個大,可不能便宜了旁人。”
傅煙沒想到白琴已經瘋到這個地步,這種話都能當著自己的兒子親口說出來。
“你……”傅煙不知道該怎麼開口,正想著如何表達,厲南琛道:“其實我早就想通了,不過是把我當炫耀的工。的前半生,一直都喜別人的恭維和有錢人的生活,離不開這些東西,就好像哪怕我爸在外面沾花惹草,也不可能和我爸離婚,厲家兒媳婦的份,足以讓安穩一生。”
“是自私的,我早就知道。”
傅煙沉默。
“所以,你也要認清楚一個事實,就是傅志強本不你。你媽的死,大部分也是他得。”厲南琛扭頭,看向傅煙,“你媽還沒有生病的時候,傅志強就和李蓉搞在一起,等后面越來越放肆,直到你媽抑郁癥加重,最后不得已自殺,傅志強起了很大作用,你也要明白,你從小都沒有得到他的,那麼在你生命到威脅的時候,傅志強不替你說一句話,那是他的本能反應,在他心里,你比不過一個陌生人。”
傅煙的手死死抓著安全帶,知道厲南琛說這些都是真的,也清楚這一切都是有跡可循。
也告訴自己,應該理解,應該明白,應該不會被傅志強的行為所影響。
可是,還是無法控制自己的緒。
“南琛,我只是有些難過,很快就會消失的。”
“你連難過的緒都不應該有。”厲南琛毫不客氣打斷傅煙的話,“你為什麼要為這樣一個害你的人有緒波?這是你的問題,不是別人的。”
“煙煙,你什麼都好,就是有時候有些心。”
傅煙把頭低下去,的眼睛緩緩閉上,厲南琛說的話如同利劍,朝著的心口下來。
毫不客氣,直擊心臟。
“你也太狠了。”傅煙紅著眼睛,卻強撐一抹笑意,“別的人一定會在這個時候安另一半,你倒好,直接把真相淋淋的擺在我眼前,你就不怕我承不住?”
“煙煙,我太了解你了。”厲南琛把汽車停到路旁邊,認真看著傅煙,“你做事果斷,行事不拖泥帶水,這是你的優點。可是你優寡斷,總是在你親人這里有些分不清,這是你的缺點,其實我也是白心,我知道你總有一天會想清楚,但我不想讓你因為這個爛人,而影響你的判斷。”
傅煙抬手,把自己的眼睛遮住,過了一會,把胳膊放下去,雙眼再次恢復清明,“你說的對,做的也對,這次簽約要不是你在背后作,只怕我連號都排不上。”
傅煙雙手過去,環繞他的脖頸,“你這個人真是的,又冷酷又聰明,既然你這麼能干,那我也不用擔心你在胡家這里的麻煩了。”
厲南琛反手把傅煙在肩膀上,正要親下去,傅煙的手機鈴聲響起,拿過來一看,趕忙接聽,“喂。”
“傅小姐,你快回來吧,家里來了兩個人,非說是傅阿姨的兒子兒媳已經進了房子。我說這是傅小姐給傅阿姨準備,如果要住進來,也要讓傅小姐給我打個招呼,結果那個傅志強的男人對著我破口大罵,我現在本沒辦法做飯。”
傅煙額頭上的青筋乍現,讓自己的緒穩定,“你照顧我,我馬上回來。”
掛斷電話,厲南琛已經調轉了方向,傅煙怒罵,“傅志強這個王八蛋,他本沒有心。”
“不要試圖讓一個本來就涼薄的人有心,他不會對任何人有例外,哪怕生他的母親。”厲南琛腳踩油門,車子發出轟隆隆的聲音,“一會回去切記大吵大鬧,傅志強要的是錢,如果能用錢來穩住,先這麼辦。”
傅煙一拳砸在車門上,“我一分錢都不想給。”
“穩住他后,有的是辦法理,前提條件,是要保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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