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煙還沒有反應過來,被厲南琛拉到他的懷里。
聽著厲南琛那強勁有力的心跳聲,傅煙再也忍不住,淚水瘋狂在眼眶里打轉,想哭一場。
可是在這個人生地不的地方,在這個好不容易逃出來的地方,知道沒有辦法哭出聲。
“我們要慶幸,他們要的是錢,只要能用錢來解決的事,就不是大事。”
厲南琛說話間低頭,在傅煙耳邊聲道:“放心,我討價還價了,買一送一,你是買的那個,我是送的。”
傅煙忍不住笑出了聲,從厲南琛的懷里坐起來,“你這個財大氣的家伙,你的公司才購買厲氏集團的票,你哪來的錢?”
“我是沒錢了,所以回去之后我要靠你養了。”厲南琛手把傅煙眼角的淚水掉,又捧著的臉頰深道:“你可不能不要我。”
傅煙知道厲南琛這是在逗開心,目的就是讓放輕松,不要總是繃著神經。
長長的舒了口氣,終于讓張的心平靜下來。
其實經歷了這麼多事,傅煙并不是一個膽小怕事的人。
只是這短短兩天時間,死里逃生了好幾次,讓心態不得已的有些崩潰。
“到了嗎?”
傅煙出頭,想去看外面,結果發現車玻璃兩邊全是用黑的擋板擋住,本看不到他們行走的是什麼路。
就在傅煙心里十分抑的時候,車子忽然停下來。
厲南琛前傾,目看著外面。
傅煙也提著一口氣,雖然說錢給到位了,可是想要離開,只怕沒有那麼簡單。
果不其然,副駕駛上的人打開車門走出去。
隨后塔爾將軍從外面坐進來,他面沒有什麼表,只是轉過頭很平靜的說:“走不了了,我剛才接到統領打來電話,說你們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必須要你們留下來。”
傅煙止不住抖,“留下來?這什麼意思?是要我們的命?”
塔爾將軍那張黑紅的臉上,好像藏了不,“統領說有更厲害的人拿了錢,要你們的命。”
“塔爾將軍聰明絕頂,應該知道一旦有人愿意幫你,愿意支持你,那你的地位可就不是現在這樣聽令行事。”厲南琛抓著傅煙的手,好像在給傅煙傳遞力量,“我對塔爾將軍來說,不是一個簡單的存在,我相信你應該調查過我,我既然能說得出,一定做得到,就好像將軍所說,如果我做不到,你也不會放過我。”
塔爾將軍的臉上時不時有燈閃過,忽明忽暗,給他增加了幾分神的彩。
“有句話說不想當將軍的不是好士兵,現在正是混的時候,塔爾將軍如果一直制于人,只怕到最后就大業之時,你也會跟著被清理掉,這些都是有歷史可循的,不用我多說。”
厲南琛眉宇低垂,“當然,將軍不用擔心我不配合你,如果你真的要把我帶回去,那我也無話可說,只是這機會稍縱即逝,還有就是那大筆的金錢,你真的能放下?”
塔爾將軍的眉頭終于松開,他看著厲南琛,笑了起來。
忽然出手,把旁邊的司機一腳踹出車門。
然后拿出消音手槍,砰砰兩聲,那個司機立刻濺當場,倒在地上。
傅煙看著這人就這麼死在眼前,一口氣憋在里。
不知過了多久,厲南琛抓著的肩膀道:“煙煙,這就是戰爭,我們之前沒有遇到過,但是也看過新聞,一個政權的立都是從鮮走過來的,塔爾將軍要放了我們,就必須有人頂包,而這個司機就是最好的選擇。”
機場。
塔爾將軍并未進去,只是晃了晃自己的手機,威脅道:“聽著,不管你走到哪里,我都能把你找到,別忘了答應我的事,我能放你們走,也能把你抓回來。”
“塔爾將軍深明大義,我厲南琛說話算話,回去之后會立刻聯系我們那邊的人和你對接,當然了,如果你奪了這里的政權,我還是希你能信守承諾,我們按照國際公約,不要在靠近我們的海岸線,我們必定寸步不讓。”
塔爾將軍點了點頭,算是答應。
和厲南琛踏上回國的飛機,傅煙一直都提著一顆心。
等飛機起飛,真的飛到了天上的時候,終于捂著臉,淚水從指間落。
短短兩天,發生的事太多太多了。
都覺得這是人生一場夢,這個夢的結局是好的。
厲南琛一直抓著的手,用最溫的話安,二人經歷了生死考驗,抓著彼此的手更加有力。
下飛機后,看著這四周悉的地方,傅煙心順暢了不。
“傅總。”
“煙煙。”
徐琳琳和蘇糖糖以及胡青從遠跑過去,蘇糖糖一把抱住傅煙,哭的停不下來,“你真是嚇死我了,你真是嚇死我了,啊,我真怕見不到你。”
傅煙拍著蘇糖糖的后背,“我沒事,你看我不是完好無缺的回來了嗎。”
目看向胡青,見胡青著個大肚子,眼淚在眼眶打轉。
傅煙走過去有些生氣,“你肚子這麼大了怎麼還出來,都柏林呢,怎麼也不管管你。”
都柏林在側有些無奈,“我也想說,這個樣子不適合出來,我會代替來接你們。可是非不聽,是坐車在這里等你,你不知道你不見的這幾天胡青可是一直都沒有睡。”
“你呀,自己不睡,肚子里的孩子還能不睡。”傅煙由不得拍打一下胡青的胳膊,“日后不準這樣了,快和都柏林回去休息,我也要去一趟醫院,等我完全好了我會找你的。”
在傅煙強烈要求下,胡青和都柏林一同離開。
蘇糖糖則挽著傅煙的胳膊說什麼都不走,要和一起去醫院。
“煙煙,你先去醫院檢查,我既然答應了塔爾將軍,就要去試試,我想我們的人會對塔爾將軍興趣。”
厲南琛讓蘇糖糖和徐琳琳照顧好傅煙,隨后和江辰一同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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