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苒半路折去商場，買了份禮才往頤悅會所去。

跟周聿珩要離婚了是一回事，但他那些朋友對都客氣的，知道過生日不可能空手去。

蕭昭熱鬧，包廂里男男來了許多人，溫苒推開門，先掃了一圈，比想象況中好，瓷娃娃沒來。

“嫂子！”

一進去，里面齊刷刷一片打招呼的聲音，溫苒有點尬，想說以和周聿珩快離婚的狀態，其實他們不用“嫂子”了，但事實是還沒正式離，這麼好像也沒錯。

周聿珩坐在線偏暗的位置，俊朗的五陷在一片影中，黑襯微敞，冷白結上下滾，抬手示意過去：“老婆。”

溫苒手臂瞬間起一層皮疙瘩。

什麼鬼，都要離婚什麼老婆，還是在大庭廣眾之下。

想著人多，溫苒抿忍著，坐到邊才低聲音：“吃了幾盤花生米，醉這樣。”

“什麼？”周聿珩似沒聽清，傾靠近，耳朵幾乎到。

溫苒往后退一點：“一個星期不見耳朵聾了？”

“你聲‘老公’試試，也許耳朵就好了。”

“……”溫苒無語，“神經。”

側把禮給幾個座位外的蕭昭，聊了幾句，回過進正題：“協議簽好了嗎？”

周聿珩嘖了聲，手指掏掏耳朵：“讓你老公不，你看耳朵時靈時不靈的，你說什麼，沒聽清。”

“……”

要不是礙于太多人在，溫苒很想提起他耳朵，朝他一字一字喊，看他還聽不聽得清。

一首抒歌曲結束，音樂切換到快節奏勁歌，聒噪鼓點充斥包廂，溫苒抬手指下另一邊：“這太吵了，去休息間說。”

說完，徑直去休息間了。

周聿珩慢條斯理起，注意到眾人八卦的眼神，笑得那一個恣意風流：“你們嫂子有悄悄話跟我說，你們玩你們的，音樂調大點聲，不用管我們。”

眾人：“……”

他們是作了什麼孽，莫名其妙被塞一口狗糧。

傅則桉看著一前一后進休息間的背影，仰頭喝了一杯酒，酒苦。

高檔會所裝修都是用的最好的隔音材料，休息間的門一關，外面的吵鬧聲瞬間隔絕，靜得針落可聞。

溫苒后知后覺發現，把跟周聿珩關在這麼一間靜謐的，私強的房間好像也不太好，萬一他……

這邊沒想完，腰上一力推，撞進周聿珩懷里。

男人低頭在上親了一下。

“還像以前一樣，怎麼說話就這麼了呢。”

溫苒瞪大眼：“你……流氓！”

周聿珩被的用詞逗笑：“最臟的話就是‘流氓’？那我還能再流氓一點。”

溫苒馬上捂住，聲音又悶又惱：“你敢，我咬死你！”

周聿珩間溢出低笑：“你咬得還？我上你哪沒咬過。”

溫苒臉一熱，更惱了。

“你放開我！”

溫苒不是逆來順的格，有時在床上累狠了，卯著最后一點勁非得咬他，到哪就咬哪，帶著泄恨和報復那種。

周聿珩被咬了從來不惱，就是笑，笑得上的晶瑩汗珠順著腹往下流。

周聿珩松開，凝視泛紅的耳垂，心，抬手了下：“我們別鬧了好不好？”

溫苒耳垂尤其敏，被他得又又熱，偏頭躲開：“沒跟你鬧，離婚是我深思慮的決定。”

周聿珩的俊臉眼可見地冷下去：“深思慮就思出個這麼不的決定，那你還是別思了，空的時間多睡覺，看還能不能長點長點腦。”

周聿珩這人毒得很，很多時候溫苒都懷疑他小時候不是喝，是喝鶴頂紅長大的。

溫苒知道論皮子功夫贏不了他，懶得跟他扯，直接道：“你快點簽字，明天我去公司拿協議。”

“明天約了辛瑞的趙總打保齡球。”周聿珩張口就來。

“打一天？”

“打通宵。”

誰會打保齡球打通宵？也不怕猝死在保齡球館。

溫苒擰起眉：“你這麼拖來拖去有意思嗎。那你把協議帶上，我直接去保齡球館找……”

話沒說完，被堵住。

周聿珩堅實的膛近，將抵到墻上，一手扣住捶打的手，一手虎口卡住下，霸道強勢地撬開的舌，長驅直。

洶洶埋怨和惱怒一齊從這個吻宣泄而出。

“唔……”

溫苒那點掙扎本沒作用，周聿珩太了解，里里外外都了解，知道怎麼讓放棄抵抗。

片刻，懷里掙扎的作輕了，他也慢下來。

抬手扣住的后腦，修長的手指進發，收起剛剛剎那泄出的霸道，瓣移，咬住紅到滴的耳垂，溫輕碾。

“說的話沒一個字是我聽的，那就別說了。”

溫苒全發，不想，但是“叛徒”。

閉眼平靜了會兒，推開他。

“我不會說你聽的話，想聽找你的瓷娃娃去。”

說完，擰把手走出休息間。

是腦子秀逗了才會把自己跟周聿珩關在一起。

這種行為跟小白兔把自己洗得白白香香，然后主去敲大灰狼的門有什麼區別。

外面的人聽到門開了，刷的一下都看過來。

溫苒心里咯噔下，心說不會被看出什麼了吧，下一秒注意到眾人的視線并不全部在上，而是在和另外一個人之間游離。

溫苒順著視線看去。

江曦瑤坐在沙發上，正面無表地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