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桌都是高中生,聚在一起自然是不能喝酒的。
他們面前放的都是些飲料,什麼可樂雪碧果。唯獨只有聞時屹的面前,放了瓶包裝的草莓牛。
有個男生往聞時屹面前遞了瓶雪碧。
聞時屹看了眼,把雪碧放回了他面前。
那男生疑,“時屹,你不喝雪碧嗎?”
聞時屹指了指那瓶草莓牛,“我喝這個就行。”
那男生:“我好像經常看到你喝這個牛,很好喝?”
“就那樣。”
齊商嗤了聲:“我和你說,你可別信聞時屹的話。這牛的味道對他來說簡直是的不行,從我兒園認識他開始,他就每天一瓶直到現在。”
“時屹這麼長的嗎?”
“那可不。聞時屹家里什麼都可能缺,唯獨這個牛不會缺。”
齊商悠悠道:“他阿姨為了讓他天天都能喝到,直接為了這個牛廠的東。”
那男生驚呆了,“嚯,時屹你阿姨可真夠疼你的。”
齊商:“那你說,他阿姨比他媽都疼他。”
“……”
話落,周圍的氣氛明顯凝固住了。
彭銘榆急忙推了把齊商。
意識到說錯話,齊商急改口:“我是說——他阿姨比他姑媽都疼他。”
聞時屹咬了咬吸管,表很是平靜,好似沒聽到方才齊商的話。
有個男生主岔開了話題,說:“時屹,你這麼喝這款牛,人家有煩心事都借酒消愁,你不會借消愁吧?”
聞時屹:“…你滾。”
“那失的時候也要邊喝牛邊哭?”
齊商:“開什麼玩笑,我們時屹怎麼可能會有失的那天?就算真有那天,我們時屹也是要一邊喝酒一邊聽社會搖的。”
聞時屹:“去你的,你才失了聽社會搖。”
彭銘榆:“我覺得齊商失了不會聽社會搖。”
“那他聽什麼?”
彭銘榆推了推眼鏡,很認真地說:“聽《兩只老虎》”
眾人反應了些時間,才明白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666666,老彭還是你會說。”
彭念巧直接笑出來:“哈哈哈哈,哥,你太會說話了哈哈哈哈哈。”
聞時屹也沒忍住,輕聲笑了出來。
姜意綿剛開始沒敢笑,可彭銘榆這話真是越想越覺得有意思,也笑了。
凝固的氣氛,讓彭銘榆的一句話誤打誤撞緩解了。
眾人想到齊商那天在彭念巧生日會上獻唱的場景,在聯合到彭銘榆的話,笑的直接抬不起腰。
“人家姑娘說分手呢,齊商拿個話筒還在那唱跑得快跑得快,姑娘想齊商你果然不我!不僅不挽留我,還讓我快點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這畫面,我踏馬想想就要笑死。”
“沃日哈哈哈哈哈哈哈,你是個人才。”
“哈哈哈哈哈。”
齊商被他們笑的,臉上出現了很難得的臊意:“喂,你們說這種話可就過分了。”
聞時屹:“過分嗎?我覺得一點也不過分。”
彭念巧用紙巾了笑出來的眼淚,說:“不過分啊,畢竟除了你也沒人去ktv唱《兩只老虎》”
齊商:“那,那怎麼了,誰還沒有個喜歡的歌曲了。”
彭念巧:“這麼多人里面也就你喜歡的歌曲最特別。”
齊商:“我這是心未泯。”
彭念巧說不過他,附和道:“行行行,心未泯。”
齊商哼了聲。
彭念巧不懂他在哼個什麼勁。
聽到齊商里的心未泯,桌上的幾人笑聲更大了。
齊商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他親自搬的石頭砸到了他的腳上,那覺簡直是太疼了!
彭念巧覺自己要笑趴過去了。
齊商沒好氣看一眼,“你能不能小點聲笑。”
彭念巧:沒事的齊商,一輩子很快就過去了。”
“…彭念巧,你閉。”
燒烤小聚結束,眾人踏上各回各家的旅程。
聞時屹長支著小電驢,等著姜意綿上車。
電驢的前面還放著齊商買的蛋糕,聞時屹讓他買個小的,他為了證明道歉的誠意,直接買了個八寸的回來。
姜意綿在餐桌上分的時候,有好幾個男生沒吃,還剩了幾塊,扔了嫌浪費,姜意綿干脆帶回了家。
齊商拍了拍聞時屹的肩膀,“怎麼不讓你家司機來接你。”
聞時屹隨口道:“這都幾點了,人家也要休息的,而且我又不是不會騎車。”
齊商:“那行,你回去路上注意安全,到家給我發個消息。”
聞時屹沖他抬了抬下,示意知道了。
姜意綿主和齊商說:“今天多謝款待呀。”
齊商愣了下,而后揚笑了,“喲,綿綿你這是不生我氣了?”
姜意綿:“我哪有這麼小氣。”
齊商豎起個大拇指,“不愧是年級第一,度量就是大。”
姜意綿:“不是我度量大,是我不好意思生一個心未泯人的氣。”
齊商:“……”
聞時屹不厚道的笑出聲。
齊商:“你還笑,都是你教的。”
聞時屹:“?和我有什麼關系。”
齊商白了他一眼,“綿綿是你妹,除了你這個毒怪教說這話還有誰教。”
聞言,姜意綿愣了,直直去看聞時屹。
聞時屹慌了,趕說:“那什麼,我們就先走了,元士開始給我發消息催了。”
齊商:“好,別忘了我剛才說的啊,到家給我發個消息。”
聞時屹連連點了好幾下的頭,急忙帶姜意綿遠離齊商。
夜晚的大街總是要比白日的空許多。
聞時屹騎著坐在前面,夜風輕易吹了他的角。
姜意綿的頭發也在風中凌,想到齊商的話疑地問:“聞時屹,齊商為什麼說我是你妹妹啊。”
聞時屹形一僵,語氣很不自然:“他這個人就是瞎說。”
姜意綿覺事沒這麼簡單,猜測道:“該不會是你和他說我是你妹妹吧。”
聞時屹:“開什麼玩笑,我怎麼可能會這樣。”
姜意綿:“真的不是你說的。”
聞時屹盡可能做出一副很煩躁地態度,“我很閑嗎?”
姜意綿盯了他的背影好一會兒,然后說:“那就是他瞎說的了。”
姜意綿看不到他這會兒的樣子,自然也不知道聞時屹在說這話后,悄悄松了一口長氣。
后面的一路,為了不讓姜意綿在想到這件事,聞時屹主說了很多的話題。
快到家時,姜意綿問:“聞時屹,盛海的夏天怎麼這麼長啊。”
長的覺看不到盡頭。
聞時屹微微側了側頭,風沿著他的鼻梁刮到他的下,最后沒他的領里。
對于姜意綿的話,他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想了好久才說:“盛海的夏天不長,就不盛海了。”
姜意綿以為他會說什麼有文化的話,譬如介紹盛海地理位置之類的,完全沒想到他的回答這麼簡單。
家門口的燈為了等他們回來,一直亮著。
到家后,聞時屹去停車,姜意綿提著蛋糕走進大廳。
大廳中燈也全亮著,但是一個人都沒有。
姜意綿把蛋糕放到玄關的柜子上,準備換鞋。
恰吉看到后,張開翅膀朝飛了過來,穩穩落在了的左肩。
“綿綿,綿綿。”它嘰喳著姜意綿的名字。
姜意綿沒想到它會直接飛過來,先是驚訝了下,然后抬手了它的頭,“晚上好呀,小恰吉。”
恰吉主往頸部靠了靠。
姜意綿溫地說:“小恰吉,你是不是想我了呀。”
恰吉發出兩聲聲。
姜意綿:“看來是真的想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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