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諒你,你也原諒我,我們回到從前。”秦非念低聲說著。
沈瓷擰眉,“瘋子,你覺得我可能這麼答應你嗎。”
秦非念聽到這麼干脆的就拒絕了自己,原本還忍的緒逐漸崩潰,看的眼神著怒意。
“你上霍靳堯了?”
“跟你無關!”沈瓷高抬著頭,看他的眼神里除了厭惡,再無其他。
“放開學姐。”
“放開瓷瓷,否則我們就報警了!”
雪麗陳和凌走上前想要阻止,但又怕徹底激怒秦非念,一時間進退兩難。
秦非念此刻卻被氣紅了眼,他狠狠的扼著的手腕,力道發狠。
“你以為霍靳堯就是真的你了嗎?他不過是在把你當工人而已!”
沈瓷擰眉,對于秦非念的這話并沒有太多波瀾,畢竟這一點,比誰都清楚。
之所以不想跟秦非念談,不過是不想讓他以為自己有機會而已。
“從前到現在他都一直是在利用你,你為什麼不相信我!如果他真的喜歡你,當初就不會借助我的手去關照你!”秦非念惱怒之下,竟無意間將當初的事了出來。
沈瓷不明所以,瞇起眸子看向他,“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秦非念冷笑兩聲,“你還不知道吧,以前在學校里我之所以會那麼照顧你,都是霍靳堯暗中授意的。”
“連他都在撮合我們,所以你覺得他會是真的你嗎?”
秦非念的話猶如一記重錘,深深地撞進了沈瓷的心里。
當初的因為自己沒有家人,覺得自己是個異類所以在學校幾乎沒有任何朋友。
之所以會喜歡上秦非念,也是因為他的溫,他會在不舒服的時候給最及時的幫助。
可如今竟然才知道,這些竟然都是出自霍靳堯的授意。
對好的人,竟然一直都是霍靳堯。
看到沈瓷出神,秦非念以為是對霍靳堯失了,這才松開了一些力道,笑著俯就要去吻。
“現在你總算明白了吧,只有我是最你的。”
眼看著男人越靠越近,沈瓷掙扎的想要逃離。
雪麗陳和凌也顧不上許多,沖上去就要幫忙。
然而另一個人的速度卻更快,一把將秦非念拽開,護在了沈瓷面前。
“霍南羲?”沈瓷著發痛的手腕,有些意外的看向來人。
“沒事吧?”霍南羲擰眉看向的手腕,在確認沒事之后才睨向秦非念,“這樣對待一個淑,就是你們秦家的門風嗎?”
秦非念并不認識霍南羲,只以為又是沈瓷招惹來的爛桃花,看向的眼神滿眼不悅。
“這又是哪個野男人!沈瓷,你現在怎麼墮落這樣了?”
沈瓷無語凝噎,不想再跟他繼續廢話,“秦非念,你現在馬上給我滾,我們以后不會有任何關聯!”
“你做夢!”見想要撇清關系,秦非念哪里肯答應,說著就要上來拉扯。
幸而,霍南羲直接手攔住了他。
“滾,別來妨礙我跟瓷瓷!”秦非念紅著眼低吼。
但霍南義形不,擋在前面。
“你跟瓷瓷又是什麼關系,敢攔我!”
說著秦非念便一拳朝著霍南羲打了過去。
霍南羲也不是好惹的,迅速躲開,做出了反擊。
兩人就這麼拳腳相加的打了起來,一旁的雪麗和凌都看呆了。
“霍家的人果然個個都不俗啊。”
“學長真帥啊!”
霍南羲手不錯,明顯是練過的,而秦非念平日里除了公司很鍛煉,自然不是他的對手,很快便落了下風。
最后,被霍南羲一拳打倒在地。
卻被霍南羲施以警告,“離遠一點,下次再被我見,別怪我不客氣。
秦非念雖然不甘心,深深看了沈瓷一眼,眼中既是不甘卻又無可奈何。
衡量之下,他也只能帶著傷勢離開。
“剛才真是謝謝你了。”沈瓷走上前道謝,這才注意到霍南羲上也了傷,頓時蹙起眉頭。
在店門口傷,還是因為,不能坐視不理。
“我送你去醫院吧。”
霍南羲眸閃了閃,笑著答應了。
“雪麗姐,店里就先給你們了。”沈瓷代完事,就趕忙開車帶霍南羲去了醫院。
……
經過醫生的一番檢查,鑒定說只是輕微的傷之后,沈瓷才逐漸放松下來。
兩人來到走廊坐了下來。
“剛才那個混蛋就是你之前喜歡的人?”霍南羲看著開口詢問。
“你這是明知故問?”沈瓷并不否認。
兩人是一個學校,當初和秦非念的事那麼轟轟烈烈,凌都清楚,他怎麼可能不知道。
霍南羲被拆穿,笑了笑:“別難過了,誰年輕狂的時候還沒錯過人,留下點黑歷史很正常的。”
“你放心吧,我早就認清了。秦非念這種徹頭徹尾的渣男,如果我對他只有厭惡罷了。”沈瓷點了點頭,早就釋然。
霍南羲盯了良久,目逐漸轉向脖子的吻痕,猶豫后才開口問。
“那你如今遇到對的人了嗎?”
沈瓷微微頓住,腦海中第一個浮現的就是霍靳堯的影。
可想到霍靳堯心里另有他人,但生活對卻又很照顧,的心里面也開始矛盾起來。
現在也分不清楚,霍靳堯對究竟是有好還是……
但通過這段時間的相,卻逐漸確定了自己的心究竟是向著誰的。
的心已經對霍靳堯產生了悸,之前一直在躲避這一點,可如今卻越發難以掩蓋了。
沈瓷神復雜,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他這個問題。
霍南羲也看出的心思,勾笑著道:“與其鉆牛角尖,倒不如換個方向試試,說不定在你嘗試過接其他人之后,就不會再拘泥于一個人了。”
“就當當初你甩掉秦非念一樣。”
沈瓷:“……”
聽到他著超前的話,沈瓷腦海中不自覺的浮現出他隔三差五更換伴的場景,忍不住笑了。
“不了,我覺得霍靳堯好的。”
霍南羲對于這個答案有些意外,“沒想到你會這麼說,我一直以為你和小叔的不像表面看起來那麼好呢。”
沈瓷聽到這話不愣住,沒想到霍南羲竟然能看的這麼徹。
而他也沒有再多說其他,雖然在笑著,但總能聽出幾分不同尋常的意味。
“以后有什麼事,隨時可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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