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姜的反應沒達到自己的心理預期,蘇安然去了霍知舟那里,把自己的發現告訴了他:“知舟,你有沒有發現最近變化大。”
“怎麼了?”霍知舟隨口問。
蘇安然把今天的事兒都跟他說了一下,除去那些對不利的言語和事,把重心放在姜上:“現在做事比以前沉穩很多,不再像以前那般我行我素。”
第一次在宿舍遇到姜,就是被敢于拒絕的格所吸引。
那時候大家商量周末一起出去玩兒聯絡一下,另外兩個不想去但因為不好拒絕就說都行,只有姜直接說有事兒去不了。
還有后面好多事,姜都沒有參與寢室的集活。
本以為姜這樣做事肯定會被大家孤立,但因為每次拒絕后都會給大家補上禮,有時是一人一套護品,有時是整套化妝品,有時是其他各自正好缺的。
以至于大家對都特別好,對于不參與寢室集活也不在意。
后來寢室其他人還開玩笑的稱呼大小姐。
大約過了一年左右。
寢室開部會議,那時候大家的都已經融合的差不多,寢室長就讓所有人挨著挨著說對其他人的意見以及優缺點,以便于之后三年更加友好的生活。
最先說的是寢室長,說了各自的一些小缺點,其他人不想得罪人,說的也都是無傷大雅的事。
唯有姜。
特別認真的說了所有人的不足和優點。
那時候覺得姜真蠢,說這些鐵定得罪人,可錯了,所有人不但沒有因為坦率直白的說了生氣,反而展開了討論。
不明白為什麼會這樣。
就因為姜平日里給了們很多好?還是不敢得罪?
事實上。
那次的談話眾人之所以沒有生氣是因為姜會先把自己的缺點說出來,對于其他人的都是點到為止,說缺點的同時會在后面說一個更大的優點,除此之外,還會自幫人圓缺點的原因。
最后再來個總結,說自己的問題比們大很多。
那是說話的技巧,也是姜真心希所有室友都越來越好。
但除真心相對的朋友,對其他事兒就是蘇安然口中的我行我素。
就如白簡跟談話前。
“代表在長。”霍知舟隨口說。
“確實如此,長期下去會為一個緒不外的人,在職場上也能混得風生水起。”蘇安然順著他的話說,“但是……”
霍知舟緒很淡:“但是什麼。”
“但是時間一長,的心思就會很難猜。”蘇安然決定冒險一試,“即便是你,也不一定能猜的的想法。”
霍知舟墨的眸掠過幾分深思。
不管姜如何會藏,他都有把握將看穿,只是善于藏后難保不會越來越犟。
“這兩天我仔細想了一下那天你跟我說的話,也深刻意識到自己的錯誤和貪心,我不該在你跟我說清楚的況下還要求你只屬于我一個人。”蘇安然語氣真摯。
霍知舟眼神微抬。
明明什麼都沒說,蘇安然卻覺得心口一。
“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蘇安然拐了一個彎總算是繞過來了。
霍知舟薄微啟:“你說。”
蘇安然攪著手指,仿佛下定了莫大的決心:“你是不是想讓重新回到你邊,放棄跟你離婚的想法。”
“是。”霍知舟回答的毫不猶豫。
蘇安然找上他時,他明確告訴過他有妻子,他也不會因為跟姜提離婚,但即便如此還是要求他做男朋友。
第一反應他拒絕了。
直到說了那句話。
那句讓他沒辦法拒絕的話。
“其實我知道有些事兒是你故意做給看的。”蘇安然攤牌了,有了上次他說接自己見得見不得的想法后,決定換種方式,“為的就是讓知道,離開了你很吃虧,只有在你邊才能得到你的偏。”
霍知舟沒開口。
這的確是他的想法,他也知道蘇安然心里清楚。
這不過是一個你我愿,互相知曉的謀。
“我愿意幫你。”蘇安然口而出,“只要你一直疼我關心我照顧就行。”
霍知舟宛如古井的眼睛看著。
他知道這是的算計,也知道想利用這個來達到針對姜的目的,但他的確需要一個推力,需要讓姜清晰的認識到沒了他的生活是怎樣的。
他答應過不刻意針對,但蘇安然要如何做他管不了。
“你看著辦。”霍知舟放權了,冷靜期已經過了差不多半個月,確實不能再拖下去,“至現在,我只站在你這邊。”
蘇安然提著的心徹底松了口氣。
賭贏了!
“有一點。”霍知舟似是想到什麼,提醒了一下。
蘇安然下激的心:“你說。”
“不管你要對做什麼,不可以對造實質的傷害和命危險。”霍知舟至今都還記得在醫院,賭氣劃的那一下。
那麼怕疼,也真下得了手。
蘇安然:“放心,我心里有數。”
這事兒沒多久就讓顧時西知道了。
他約霍知舟出去聚聚,見面后他問了一下他跟姜的況,霍知舟隨口說了兩句,得知兩人關系越來越僵后,顧時西有點兒替他擔心:“照你這麼說,你倆豈不是沒戲了。”
“之前太縱著了,換個方式就好。”霍知舟輕描淡寫道。
顧時西:“?”
就這還能好?
他忍不住問:“你打算換什麼方式。”
霍知舟開口:“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顧時西腦子有點兒轉不:“能不能說明白點兒。”
“讓蘇安然跟慢慢談。”霍知舟毫不掩飾的說著自己的計劃,眸越來越深,“時間久了,等發現不管是對是錯我都只站在蘇安然那邊后,就明白了。”
之前沒有將這個徹底落實,是心有不忍。
畢竟是自己養了五年的人。
但現在時間不等人,只能下劑狠藥。
“你確定你這不是鷸蚌相爭,鷸得利?”顧時西覺得他對一竅不通,甚至于一點兒都不懂人,“你看不出來蘇安然在以權謀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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