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俊看傅瑾言的眼神,該不會不知道南儀當時懷孕了吧?
他趕的解釋說,“那年在J國,你們倆鬧矛盾,那天我們在酒吧里,準備離開的時候,南小姐拉著你,跟你說,懷孕了,不知道當時是不是不太舒服,想讓你帶去醫院,不過當時,你似乎很生氣,沒有理會,還把甩開了,我們上車后,我看還在我們車后追了出來。”
傅瑾言聽完簡直就是晴天霹靂,他的記憶里完全沒有許俊說的那些事。
“你說拉著我,跟我說懷孕了?”
許俊點頭。
傅瑾言整個人差點都站不穩了,他扶著臺的欄桿,抖的手拿起了手機,想給南儀打去電話。
但當他找到南儀的電話時,他卻膽怯了。
許俊站在他旁,有點擔心,“小傅總,你沒事吧?”
傅瑾言著急的拉著他,“幫我一個忙,想辦法把那天酒吧的監控視頻找來給我。”
許俊趕的點點頭,隨后馬上給他J國的朋友打去了電話。
傅瑾言和許俊分開后,跌跌撞撞的回到了都會的私人套房里。
他突然想起了黃文蕾當初給他說的話,原來那時已經暗示過要去查當年J國的事了。
他和南儀有孩子?
那孩子呢?
他心里萬分著急,可他不能直接去問南儀,在他還沒搞清楚之前,不能貿然去問。
這一天夜晚,傅瑾言幾乎沒有睡,半夜的時候,許俊就把監控發到他手機上了。
傅瑾言看著監控里的南儀,臉上掛滿著痛楚,腳步不穩的上前拉著他,可他卻把推開了。
看到這來的時候,傅瑾言的心臟陣陣痛著,指尖劇烈的抖著。
當時他是怎麼了?喝醉了?
對,那時候他因為南儀的離開,幾乎天天酩酊大醉。
為什麼南儀會這般痛苦的表?是肚子不舒服?
他把監控拉回到南儀拉住自己之前,看完后,他整個人猛的站了起來。
南儀從樓梯上摔了下來。
傅瑾言握拳頭,摔倒了,那意味著孩子.....
他不敢想象下去,他給許俊打去電話,聲音似有哽咽,“許俊...馬上,幫我去找J國的醫院,我要知道南儀這天進了哪家醫院,不管花多錢,我都要知道那天發生了什麼事。”
許俊知道事嚴重,一分鐘都沒有耽擱,趕的聯系朋友,馬上著手去調查。
傅瑾言拿著煙一支接著一支的著。
南儀,我終于知道你為什麼那麼恨我了,終于知道你為什麼一直不肯原諒我了。
除了康雅思的離間外,原來在背后,你為我承了這麼多。
傅瑾言的心痛到無法呼吸,他確實混蛋,太他媽的混蛋了。
他抬起猩紅的眼,喃喃自語道,“康雅思!”
“陳助理,馬上給我安排,我要即刻去看守所里見康雅思。”
陳助理三更半夜的接到老板的電話,已經嚇一跳了,還是要去見康家小姐,他更是驚訝。
“好...好的。”
一個小時后,傅瑾言來到了看守所。
康雅思半夜被獄警喊醒,拉著來到了探視區。
以為自己又被抓去盤問,整個人都戰戰兢兢的,結果來到探視區的時候,見到的是傅瑾言。
妄想的以為,傅瑾言回心轉意來救自己了。
“傅瑾言,你終于來看我了,求求你,救我出去吧。”
康雅思快速的走到他的面前。
傅瑾言冷冷的看著,“我來只想問你一句話,當年南儀是不是懷了我的孩子。”
康雅思聽完,心里咯噔了一下,心虛的,眼神開始逃避著。
傅瑾言再次冷聲問,“是你推摔下樓梯的是不是?”
康雅思搖頭,不想回答他這個問題,趕拉著獄警,“我不想在這里,麻煩您帶我回去。”
傅瑾言滿怒火的上前用力拉著康雅思,狠狠的把摔在地上,“康雅思,我不會放過你、不會放過康家任何一個人,我要讓你們整個康家為我和南儀的孩子陪葬。”
康雅思忍著上的疼痛,整個人都在探視區的角落里,從來沒有見過這麼狠厲的傅瑾言。
看著他滿殺人的怒氣,跪在地上磕著頭,“傅瑾言,我知道錯了,你放過我,放過我的父親。求求你。”
傅瑾言居高臨下冷眼的看著,“那你當時怎麼沒有放過我的妻子,還有我那未出生的孩子?”
康雅思整個人瑟瑟發抖。
傅瑾言沒有理會,直接就離開了看守所。
他給陳助理打去電話,“半小時后,安排好飛機,我要離開京都。”
傅瑾言到達劇組的時候,南儀一大清早就在拍攝了。
除了劇組常務以外,沒人知道他來了。
他默默的站在角落,的看著,滿心滿眼都心疼著前方那個小人。
南儀,對不起,是我沒有保護好你,一次又一次的讓你到傷害。
傅瑾言手機鈴聲震起來,他拿著手機一直走回到車上。
“小傅總,是我,許俊。”
“嗯,你說。”
“南小姐.....當年確實在J國流產過。時間和視頻上那天對上了。”
傅瑾言拿著手機的手無力的垂了下來,雖然已經猜到了結果,可當他親耳聽到答案的時候,那種錐心之痛是多麼的真實。
他和南儀的孩子,在幾年前已經沒有了。
他靠坐在車輛后排,緩緩閉上眼,眼眸止不住地著。
南儀晚上拍完了今天的戲份,坐上了公司的商務車就回到了酒店。
剛剛進房間就跌了某人的懷抱里,悉的氣息,讓南儀到突然,“傅瑾言?”
“別開燈,就讓我這樣抱著你。”低沉嘶啞的聲音近在耳邊。
“你怎麼了?”
他沒有出聲回應,南儀安靜的回抱著他,溫的問,“真想我哄你了?”
還是沒有出聲,南儀想抬頭,通過外面閃爍的燈火中看看此時這個男人究竟怎麼了。
傅瑾言卻低頭深深的吻住了南儀,兩人彼此的息聲貫穿整個房間。
“南儀,我們結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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