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儀沒有忘記媽媽給說過的話,不能為了錢出賣自己,但是沒有錢又怎麼能救回媽媽呢?
到洗手間洗干凈了臉,重新化上了淡妝,整理好服,端著那幾瓶昂貴的酒,來到了包廂門外。
敲門進去時,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包廂主位上的那個男人。
而那男人似乎也留意到了,他揚了揚眉,吊兒郎當的靠在沙發上,鏡片后墨黑的眸沉靜地直直了過來。
他旁的朋友看著服務員端來了酒,隨后拿起了其中的一瓶,倒了一杯,遞給了主位上的他。
“言哥,今天杜夏微生日,你給那麼大個場面,該不會想追求吧?”
傅瑾言角微不可察的勾了勾,鏡片后的目微沉。
“幫搞個生日派對,就是追求了?誰說的?”
“自己說的呀,你沒來的時候,就挽著你送給的那個限量版包包,到炫耀著,說這是你送給的生日禮,現在又幫搞生日派對,待會還等著你對表白呢。”
傅瑾言抬起酒杯抿了一口,眼神沒有離開過端酒來的孩。
白襯,休閑的短,白的球鞋,扎起了高高的馬尾。
皮從上到下,都白到發。
仔細一看,那致的五,眼角底下還有一顆勾人的淚痣。
他猜,應該是個在讀的大學生吧,來酒吧兼職的?
隨后他收回了目,慵懶的看著旁邊的朋友,“杜夏微,是誰?”
在場的人聽到了都詫異的看著他。
甚至連南儀正在倒酒時也停頓了下。
不認識還送過百萬的限量款包包?不認識還大張旗鼓的為包下整間酒吧辦生日派對?
這人沒病吧?錢多了,沒地方花?
旁邊的朋友似笑,“言哥,你不是吧?杜夏微,就是上個星期你去參加賽車,負責幫你拉橫幅的那個連鎖超市老板的獨。當時你贏了比賽,還說給一份禮,那個包包也是你點頭同意,我才讓人訂購下來給的。”
傅瑾言竊笑了一下,“今天午餐吃過什麼我都想不起來了,還上個星期那麼遙遠的事。”
那個朋友拿出了手機,給了當時賽車得獎的照片給他看了看。
傅瑾言啟,“哦,那個吉祥,我想起來了。”
在場的人頓時都被他說笑了,就連南儀聽了,角都微微上揚了一下。
就這一下,卻被傅瑾言捕捉到了。
那朋友抓了抓頭,很不好意思的說著,“那我今天豈不是擺錯烏龍?還幫你替籌備了生日派對,讓你破費了。”
傅瑾言抬起煙,吸了一下,“沒事,就當大家出來玩一下,開心就好,至于那個包包,本來也不值什麼錢,都不夠我一頓飯錢,就當給那個吉祥的獎品。”
那朋友聽完傅瑾言說完后,心大好,現場的氣氛頓時也活躍了起來。
南儀就站在一旁,聽著他們唱歌的唱歌,玩骰子的玩骰子。
時不時地打量著坐在主位上和旁邊朋友聊著天的男人。
孫甜甜有句話說得對,這男人長得真好看,如果讓他看上了,隨意跟他在一起幾個月,走腎不走心,那就真的是財兼收了。
南儀想著想著,自己臉都不由自主的開始有點泛紅。
心里其實很鄙視自己會有這樣的想法,但是為了媽媽,不得不做。
從小就在夜總會長大的,那些勾引人的手段,見過不。
很清楚自己的優勢在哪里,就剛才在酒窖那會兒,就已經想好了怎麼去做了。
傅瑾言看著門口旁的那個孩,安安靜靜的站在那里,他突然萌生了一種想去跟說話的想法。
正當他起想走過去時,那個孩突然轉離開了包廂。
他好奇的跟了上去。
南儀知道他跟了出來,就在轉向洗手間方向時,用手指扣掉了自己襯最上面的兩個扣子,用力一扯,隨后把扣子快速的扔進了垃圾桶里。
走到差不多時,故意突然停下了腳步。
傅瑾言猝不及防的整個人就撞了上去,而南儀也假裝的差點被他摔倒。
他眼疾手快的拉著南儀,結果那孩轉過來,整個人就在了他的上。
傅瑾言低下頭,看到了潔白拔的位置。
這個孩究竟是吃什麼長得的,發育得這麼好。
皮還真的是由里到外都那麼白。
他結滾了滾,聲音有點嘶啞的說著,“抱歉,我不知道你突然停下了腳步。”
說完就想輕輕的松開。
南儀突然出了雙手摟了他的腰,再次到他前,抬起抬頭,細聲的說道,“幫我一下,好嗎?”
傅瑾言近距離的看到了眼角下的淚痣,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
南儀把他帶到了洗手間旁邊的雜房里。
兩人進去后,房間里漆黑一片,空間也特別狹小,更堆滿了架子。
除了兩人站的位置,幾乎沒有放腳的地方了。
南儀抬起頭看著前面的男人,鏡片后濃而翹的眼睫,鼻梁高到令人羨慕,他的結格外明顯。
“你不怕我帶你進來,是為了勾引你嗎?”
本想直接吻上去的,但是最后還是過不來自己心的那關。
傅瑾言看著眼前一臉,玩味的勾了勾笑,漾著氣。
“勾引我的人,多到我自己都數不清了,你這樣問,難道服上的扣子,是你剛剛自己扯掉的?”
他的深邃的目,看著領的位置。
南儀突然到有點窘迫,但沒有否認。
“我想做你的人。”
傅瑾言沒有想過會這麼直接的說了出來,但也勾起了他的好奇心。
“為什麼?喜歡我,還是喜歡我的錢?”
“都有。”
房間里窗戶里過一月,兩人眼神就這樣對視著。
傅瑾言此時心里不知道是怎麼想的,卻開了口回應了。
“好。”
南儀眼睛閃過一驚訝,隨后垂下了眼眸,整理好思緒,咬了咬,“因為私人原因,我急需要錢,五十萬一個月,可以嗎?”
南儀心里想著,就四個月,跟他四個月就好了,湊夠了兩百萬,媽媽就能救回來了。
“賬號。”
南儀猛的抬起頭,“什麼?”
傅瑾言不疾不徐的說著,“你銀行卡賬號,給我。”
遭遇家暴,我從手術室裡出來,拿到了他給的名片。 從此,我聽到最多的話就是: “記住,你是有律師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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