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你不肯告訴我,哥,你闖大禍了。”周珺是生,天然是站在孩子心理這塊共的,換做是聽了這些話,也不了,可想而知那段時間趙禾經歷了什麼心斗爭,即便如此,還和他在一起。
“那你們因為這事分開麼?”周珺刨問到底。
“那陣子,家在催結婚,父母來過幾次,應該是想帶我去見父母,把我加以后的計劃里,我沒有。”周闔之沒了平時的那勁,只剩下深深的無力。
周珺嘆了口氣,“我是真佩服你,你明明談過這麼多,不對,你就是談了太多知道怎麼傷孩子的心!媽的,渣男,你看你說的什麼話,什麼有喜歡的人可以讓位置,你明擺著是玩玩,我說的沒錯,你就是玩玩!”
周珺叉腰,一改剛剛唉聲嘆氣,而是指責起他來,“你就是該,我的直覺果然沒錯,你就是沒打算和有未來,才不讓我們知道,也不讓爸媽知道,媽媽還擔心你以后孤獨終老,我想辦法,我看你還是孤獨終老算了!”
周闔之沒有辯駁。
是他活該。
周珺說的沒錯,他不是第一次談,有過幾段經驗,知道怎麼跟孩相,除了那方面的事,他不是第一次,初吻也不是。
他占盡便宜,還害得趙禾流產,人消瘦了一圈,神不振,他后來還去過趙禾工作過的律所,聽以前的同事聊起過,說好像失遭到嚴重打擊,那段時間在律所強裝淡定,大家都看得出來。
而他在做什麼?
他一無所知,以為那樣對趙禾好,甚至想過用金錢彌補,減輕自己的罪惡。
用什麼彌補不好,用金錢,就是在侮辱趙禾,玷污。
“哥,你是真的很離譜,不是我不站在你這邊,我也是生,很難站在你這邊,你說你做什麼不好,做渣男,你要麼渣得徹底,跟大表哥一樣,而不是渣一半留一半,你折磨誰呢,你折磨禾禾還折磨自己。”
周珺本來不想說了,還是忍不了一點,使勁往他上刀子。
“先說好,你別難,而且你也要去醫院檢查了,我先提醒你,保持好心,戒煙戒酒,你不能再折磨自己了。”
周靳聲輕笑,“這麼怕我死?”
“我就一個哥哥,你再渣也是我親哥,我知道你本不壞,不想傷害別人,你前友對你評價都好的,你只是運氣不好,跟大表哥……”周珺說著又捂住,“算了,我不說了,接下來你怎麼想的?需不需要我幫你?”
“怎麼幫?”
“我還以為你不要我幫呢。”
“……”
“看樣子真走投無路,沒人肯幫你了,行吧,我大人有大量,就幫幫你吧。”
周闔之無奈看,“你能幫我什麼?”
“很簡單啊,反正男人追人,無非那幾套,死纏爛打,但得注意尺度,稍微搞不好就變法制咖。”
周闔之說:“說完了?”
“怎麼,你不信?”
“我要收拾東西,改天再說。”
周珺還想說話,周闔之的手機響了,是鄭毅打來電話找他聚會的,有段時間沒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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