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傅屹北的私人醫生真的有點東西。只是給開了點沖泡的飲劑,加上一些小妙招,阮寧溪在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就覺自己的肚子不疼了。
這一天的傅屹北竟然神奇地沒有比先醒,男人閉著雙眼,眼底有淡淡的青。不知道是睫落下的影,還是昨晚就沒睡好。
算算時間,阮寧溪睡了有差不多十個小時,所以現在清醒得不得了。白皙的手肘撐在的枕頭上,低頭看著睡的傅屹北。
他的睡姿很板正,不像。一只手自然垂落在一邊,另一只手,永遠都是摟著阮寧溪。
一整夜,溫熱的掌心都沒有從阮寧溪的肚子離開。
即便此刻不安分地變換著作,睡夢中的傅屹北依舊能準確地到平坦的小腹。
“夢里是開導航了嗎?”
阮寧溪小聲嘀咕了一句,手指高高抬起,從男人飽滿的額頭慢慢落,順著高的鼻梁落在了鼻尖上。
“你這個人哦,還是睡著了比較可。”
纖細的食指離開鼻子,在薄上點了點。白皙明的指尖和紅形鮮明對比。
“睡著了就能乖乖聽我的話對吧,嘿嘿~”
說著說著,阮寧溪竟然還把自己說開心了, 笑聲出來的時候,方才刻意低的氣聲前功盡棄。
那只抱著自己的手在潔的小腹了,與此同時,悉的低沉聲線響起:
“怎麼了?肚子又疼了?”
隨著聲音,傅屹北緩緩睜開眼,見到阮寧溪的姿勢,眼眸閃了閃。
“想干嘛?”
阮寧溪像是個被抓包的熊孩子,心虛地鼓了鼓,扯開了話題。
“我睡夠了,想吃早餐。”
傅屹北看了眼時間,眼底有幾分意外,還真是太累了,竟然一覺睡到了這個點。
他了鼻梁,拿起床頭的溫水遞給小姑娘,隨后才戴上自己的金眼鏡。
“嗯,看來是不疼了。”傅屹北一把抱過阮寧溪,“想吃什麼?”
沒想到阮寧溪的作有些扭,他眉頭一皺,語氣關心道:“又疼了?”
小姑娘著臉搖了搖頭,“不疼,我就是……哎呀你別抱我了,一會兒蹭你上了。”
生理期的人,經不住大作。特別是頭兩天,一不小心就…的睡還是白的,被傅屹北這樣抱來抱去的,萬一沾他上的了怎麼辦?
“原來寶貝是擔心這個啊。”傅屹北的角緩緩向上,展開一個意味不明的笑容。
他的手沒打算從阮寧溪上離開,反倒摟得更近。就連臉也了上去,故意在耳邊輕聲低哄:
“寶貝,我抱你去換東西。”
阮寧溪整個人都被抱著,本彈不得。一聽這話,手攥拳頭,直接朝著男人的口甩去一拳。
“你變態啊!”
那點小一樣的力度,對傅屹北來說跟撓似的。他直接就順勢裹住了小姑娘的手放在口。
見阮寧溪活蹦跳的模樣,和昨天形鮮明對比。傅屹北比誰都要開心,忍不住就想逗。
撈起小手親了親,磁的嗓音含著笑意:“怎麼?我不能抱你去換?哥哥又不是要親手幫你。”
后半句話被傅屹北故意低,著阮寧溪的耳邊。明明聽起來很油膩的一句話,從他里說出來,這張臉、這樣的聲線,反而蠱人心。
“煩死了啦你!”
傅屹北笑著把人抱起向衛生間走,見懷里的人帶紅著臉氣呼呼的模樣,他又開始不正經地哄人:“嗯,我煩。下次讓你***。”
于是,阮寧溪的臉功地煮了。
“砰”地一聲,衛生間的門被摔上,留下站在門外的男人,笑得一臉無奈。
*
早餐和往常相比并沒有什麼差別,都是阮寧溪喜歡吃的。還有傅屹北萬年不變的冷食三明治和冰式。
只不過今天,阮寧溪一眼就看到了放在位置上的燉品。
“小姐,這是昨晚先生特地囑咐的,以后每天早上我都會按照營養師開的菜譜給你做些藥膳。”
“藥膳?這不是糖水嗎?”阮寧溪懵懵打開蓋子,才發現里面是由一些中藥材燉制而的補品。
一聞到撲面而來的味道,的眉頭立刻皺在一起,小一癟一癟地看向對面的男人。
沒想到這件事傅屹北卻意外地心狠,他邊喝咖啡邊看報表,頭也不抬,沒得商量的語氣:
“這件事不容許你胡鬧,昨晚不是答應我了?出爾反爾可不是好習慣。”
管家忙安小姑娘:“小姐不怕,這只是聞起來藥材味重了一點,其實今天的燉品是甜甜的,不難喝。中午準備的是藥膳排骨,我跟你保證,那湯底的味道你絕對喜歡。”
阮寧溪拿著勺子,小口小口吃著蟹黃湯包,那碗燉品,縱使管家說得再天花墜,小姑娘就是不愿意去。甚至還耍著小子往旁邊推了推。
眼不見為凈。
好在傅屹北也沒有多說什麼,兩人一如往常安靜地吃著早餐。
然而,當阮寧溪喝完最后一口溫溫熱熱的紅棗豆漿,心滿意足地拍了拍自己的肚子準備離開時,傅屹北卻站了起來。
“哥哥,今天是你送我去劇院還是阿強呀?”
傅屹北不語,只是一味走向。
坐下,拉著人坐到了上。準確來說,是用雙控住了阮寧溪。在小姑娘意識到不對勁瘋狂扭的時候,早就已經來不及了。
“你干嘛呀,放開我。”
“不許!”
一看兩人這副陣仗,餐廳的傭人非常有眼力見兒地離開了案發現場。
見沒人了,阮寧溪的小脾氣更是毫無顧忌地出來。不知不覺,都快忘了自己一開始是抱著怎樣的心態靠近眼前這個男人了。
“我不要喝,你別想我。”
傅屹北低頭,看見小姑娘梗著脖子寧死不屈的模樣,簡直不要太可。
的不行,就再加些的。阮寧溪天天摟住他的脖子親了親,滴滴的聲線甜得要命:“哥哥,我真的吃飽了,吃不下了。一會兒跳不了怎麼辦嘛!”
沒有男人能得了這種兼施的手段,何況是這張充滿迷的臉龐。
傅屹北目炯炯,溫含的視線緩緩拂過阮寧溪的臉頰,掛著低調深藏的意。用意包裹著的目像是淺淺長長的萬千線,包容著小姑娘所有的任與小脾氣。
但是這次不行。
“我喂你。”
“不喝!”
一來一回,兩人僵持不下。
男人冷峻的臉龐浮上一層無奈,要是換做別人,他早就扔進外邊的泳池了。要麼喝湯,要麼喝水。
“張,一口給你10萬。”
“不喝!”
阮寧溪這段時間可是攢了不小金庫,區區十萬已經不能收買了!至這種用中藥燉的補品不行!
傅屹北嘆了口氣,縱使是最難的并購案,也鮮在他臉上出現過這種表。
他一向沒那麼多耐心。
“阮寧溪,你確定要這樣鬧脾氣?”
男人的聲線微沉,像是發怒的前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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