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汐滿眼都是不可置信,實在想不通昔日的人再見面時,為什麼會說出這麼傷人的話。
就因為來救莫扎爾德?
他甚至連一個解釋的機會都不曾給!
霍聿廷上的腥味越來越重,白若汐一邊生氣,一邊還擔心著的傷勢。
有些心疼的往前走了幾步,可是還沒有走出幾步,那腥的味道,突然讓胃里翻江倒海的難。
白若汐捂著肚子干嘔了幾聲。
這一幕落在霍聿廷的眼中,心中一陣絞痛。
他的眼神突然暗了下來,像是自嘲一般的笑道:“你現在竟然嫌棄我至此嗎?”
白若汐顧不得上的不適,猛然抬頭:“我沒嫌棄你,我只是……”
可不等說完話,霍聿廷就快步流星的離開了這里。
白若汐很想解釋清楚,剛想追上去,就被幾個雇傭兵攔住了去路。
“白小姐,你想見莫扎爾德,請跟我來。”
白若汐看著霍聿廷遠去的背影,心里也有些生氣。
這是什麼臭脾氣,一句話都不聽就走?我肚子里有了你的孩子,既然你一點也不想知道,那可別后悔!
我的孩子,可不需要一個緒這麼不穩定父親!
白若汐氣得原地轉圈圈:還兩清?他是腦子被僵尸給吃掉了嗎?他憑什麼跟我兩清?
白若汐不再一次慶幸沒有和霍聿廷坦白舅舅他們的事。
不知道霍聿廷的是什麼風會反應這麼大。
但可以確定,如果霍聿廷知道了外公他們要做的事,絕對不會允許繼續留在外公的邊。
從牢房里出來,雇傭兵將帶去了一個酒窖。
從設施和陳列上可以看出,這里曾經確實是一個酒窖,但此時卻空空如也。
莫扎爾德穿著一睡袍躺在沙發上,一副生無可的樣子。
在看到白若汐時,他突然兩眼放:“白小姐,你是來帶我回去的嗎?”
白若汐撇了撇,剛要說話,就聽到后傳來一道嗤笑聲。
“你這白日夢做得倒是不錯。”
莫扎爾德和白若汐同時回頭,只見剛才還假扮莫扎爾德的那人已經換了一服出現在酒窖的門口。
莫扎爾德瞬間變了臉,怒氣沖沖的走上前去:“巫素!你這個小人,這里是我的家!你竟然把我囚在這里!”
他剛要靠近巫素,就被兩個士兵模樣的男子架住,拖回到沙發上。
白若汐這才知道,原來這個人就是巫素。
他看起來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樣,和心目中那個鐵手腕,整頓了同盟軍的首領形象完全不符。
發現白若汐在打量他,巫素對著點頭笑了笑:“白小姐,我和霍先生有約定,你可以和莫扎爾德有一個簡短的會面,但我必須要在場,以免你們泄出什麼不利于我們的信息。”
白若汐看了看那個咋咋呼呼的莫扎爾德,又看了看巫素,這兩個人真的完全不是一個段位的。
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對巫素說:“我和他倒也沒什麼好說的,你們肯定覺得我是來救他的,其實我只是來拿回我自己的東西。
前陣子我缺錢用,找莫扎爾德借錢,抵押了我的一個古董項鏈,拿到項鏈我馬上就走。”
巫素用古怪的眼神看了白若汐一眼道:“白小姐,你看我的樣子,像是個很好騙的傻子嗎?”
白若汐非常誠懇的說道:“巫素先生,我與莫扎爾德的關系確實沒有你們想象的那麼復雜。你不信的話可以全程跟著我,我拿了東西就走,今后絕對不會踏進你的府邸一步。”
巫素仍是一臉的不肯相信,但他既然已經答應了霍聿廷要讓他們見一面,到底他們想做什麼,一會兒他也就能弄清楚了。
巫素的人給莫扎爾德的肚子上來了幾拳,剛開始,他還持續的用當地的語言咒罵,到了后面,他痛苦的只能躺在地上痛苦的喊。
白若汐有些嫌棄的踢了踢他道:“喂,還能爬起來不?”
莫扎爾德額頭上的青筋暴,他支撐著子緩緩爬起來,坐起子著氣。
白若汐看著他的眼睛,一字一頓的說道:“我的項鏈,你什麼時候給我?”
莫扎爾德愣了一下,一頭霧水,他剛想質疑白若汐的話,卻又聽接著說道:“不是我說,我那個古董項鏈畢竟是生的款式,你天戴著它有什麼用?
它是能讓你多勾搭幾個朋友,還是能讓你走出這個牢籠?”
莫扎爾德皺起眉,若有所思。
白若汐話中有話,巫素聽不明白,但莫扎爾德卻聽懂了。
他調派皇家軍隊的信就藏在他脖子的項鏈里,這個除了他自己,沒人知道。
那白若汐又是如何知道的?
更讓他心驚的是,白若汐竟然威脅他。
說這項鏈不能讓他多勾搭幾個朋友意思,是除了袁紹偉他們,他再沒有別的盟友。
不能走出這個牢籠就更好明白了,是在提醒自己,現在他陷囹圄,沒有任何選擇的余地。
他只能把信任,把信給,等到他們帶著軍隊部署周全之后,他才有希可以被救出去!
莫扎爾德此時忐忑中又有一點點的興。
他看了看白若汐后的巫素,了自己。
“我把項鏈給你,我又有什麼好?”
白若汐冷靜道:“沒什麼好,但你不給我,我也可以搶。”
莫扎爾德眼神暗了暗,他倒是一點也不怕任何人搶,畢竟這信在手也得知道如何聯絡他的親信。
而他的親信自然也不是吃素的,不可能什麼人來了都有資格調派他的軍隊。
莫扎爾德思索了許久,暗自下了狠心,手將自己脖子上的項鏈拽了下來。
“給你。”莫扎爾德說道,“但是我有個要求。”
“下個月3日,是我母親的忌日,你替我去祭奠。”
白若汐幾乎秒懂了他的暗示:“好,我答應你。”
莫扎爾德依依不舍的將項鏈遞給白若汐。
可正在這時,巫素卻突然上前,從中間劫走了項鏈,拿在手中仔細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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