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聿廷沒有回答,這個世界上本來就沒有那麼多的如果。
他的拉著白若汐的手,一點也不想分開。
白若汐原本正沉浸在這來之不易的幸福之中,突然覺到霍聿廷的手心微微發燙。
猛然跳起來,手上霍聿廷的額頭。
“你怎麼發燒了!”白若汐大。
霍聿廷看著的臉溫的笑道:“我發燒了嗎?我還以為是見到你太激了。”
白若汐無語的翻了個白眼,“霍聿廷,我覺得世人對你有誤解。
什麼面閻羅,你就是個腦!”
霍聿廷握著的手放在自己的心上:“在你面前,腦就腦吧。”
白若汐從未見過霍聿廷如此膩歪的一面,是一邊嫌棄一邊心跳得厲害。
拉著他走進藥房,將他按在椅子上坐好,轉就去找工給他重新理傷口。
“下次你要是不讓別人包扎,也別來找我,我最煩不惜自己的人。”
“我來找你,倒也不全是為了包扎。”霍聿廷笑道,“我是怕今天我若是不來親自給你解釋清楚,你轉就不要我了。”
白若汐的臉紅了又紅,低著頭罵了兩句。
等轉過頭時,霍聿廷已經了上乖巧的坐在椅子上等著。
他故意展示著自己的,活像一只開屏的孔雀。
白若汐的臉瞬間紅,那晚的一幕幕像放電影一樣涌進的腦子。
這還是第一次清醒的狀態下見到霍聿廷的材,不得不說,這男人是真的會啊。
白若汐輕咳兩聲,下意識的避開了霍聿廷的視線,專心致志的給他上藥,手上的作格外輕。
“你也真的是,為了個冒牌貨,自己的傷都不顧了,用得著演這麼真嗎?”
“不真又怎麼能騙得過他們?”霍聿廷自然而然的說道,“我看到你來,張的心都快跳出來了。
本以為吼你幾句,你就會離開,誰知道你罵也罵不走。
我多害怕你會直接出自己的份與對峙。”
“我也沒那麼蠢。”白若汐輕飄飄的說道,“所以你也知道我外公的事了?”
霍聿廷點了點頭:“我查莫扎爾德的時候,翻出來許多陳年舊事。
你應該猜到了,這個假白若汐,也是莫扎爾德的人。他想要用這個人,引你外公出來。”
白若汐點點頭道:“我外公那邊,我倒是不擔心。
我外公不是一般人,我當初在戰場上快死了,他都能忍著不現。
一個冒牌貨,還沒那個本事引他出來。”
這麼一說,霍聿廷便也放下心來。
“按道理說,你外公現在藏得好好的,我們不應該去過多的打擾他。
但莫扎爾德現在華夏上手眼通天,難保他不會早一步找到你外公的下落。
所以我們還是需要起碼知道他老人家現在是否安全,你有沒有什麼與你外公特殊的暗號?”
白若汐擰起眉,搖了搖頭:“該試的我都試過了,他本不鳥我。”
這就有些麻煩了,霍聿廷沉思道:
“紅門現在也用不了。
現在不管是莫扎爾德,還是暗影局都死死地盯著紅門,若是我有一點的風吹草,反而可能會害了你外公。”
白若汐抿起,他說的,也都想過了。如果要找外公,恐怕還只能靠自己。
“不說我外公的事了,現在至我們知道他還沒落到莫扎爾德的手里。”
白若汐給霍聿廷重新合好,手指輕輕過他前的舊傷痕。
“現在我更擔心的是你。”白若汐說道,“莫扎爾德是不是知道了你就是戰祈,想殺了你?”
霍聿廷抿起,輕輕搖了搖頭。
“他應該暫時不會真的殺我。那天的局,不過是他試探我的手段。
他需要確定你在我心里的重要程度,才會進行下一步,把那個假的白若汐送到我的邊。
否則,就憑莫扎爾德的狠,和副總統的權勢,我本沒有可能活著回來。”
白若汐盯著霍聿廷前的傷口,心里實在想不通:“你都這樣了,還沒想殺?你真以為自己是鐵做的啊?”
霍聿廷無所謂的笑了笑,“又不是第一次傷了,你看我上的傷口,哪次不是九死一生。”
他若是不提這個事還好,一提起這事,白若汐更加生氣:
“你上的窟窿這麼多,真的是不惜自己的。”
霍聿廷笑道:“傷疤是男人榮譽的勛章。”
白若汐瞪了他一眼道:“土不土?還勛章……
別的就不說了,就你前這個新鮮的傷口,再偏一點,或者再深兩分,你就要去閻王殿報道了。”
霍聿廷不以為意:“有你在,閻王不敢收我。”
白若汐沒好氣的故意勒了他傷口的繃帶,“若我沒記錯的話,你收到消息時就知道那個白若汐是假的了。
明知道是陷阱,還要以犯險,連個幫手都不帶,你這不是去送死是什麼?閻王爺不收你,大概也是厭蠢了。”
霍聿廷忍著痛,沉下臉道:“若汐,不管怎麼樣,我找了你那麼久,好不容易失而復得,你就不能對我溫點?”
“想要溫?去找那個冒牌貨去!”白若汐氣鼓鼓的說道。
霍聿廷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若汐,我還是喜歡你做羽涅那時候的樣子。
為了接近討好我,你可真的像個粘人的小貓,輕聲細語的,張口閉口都是我。”
“我什麼時候張口閉口你了?”白若汐氣急敗壞道。
“你心里這麼說的,我都聽見了。”霍聿廷厚著臉皮說道。
白若汐簡直是被氣笑了。
“霍聿廷,你臉皮真厚!”
霍聿廷笑著把攬進懷里:“不逗你了,再抱一會兒,我就該回去了。
出來那麼久,家里那位恐怕就要起疑心了。”
白若汐有些心不在焉的玩弄著他的手指,一想到他要回去應付一個頂著臉的人,就渾都很不舒服。
正在這時,白若汐的電話響起。
拿出手機,霍聿廷也跟著看了眼來電顯示,只是這一眼,霍聿廷的臉就沉了下來。
“那個假洋鬼子找你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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