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汐帶著這伙人雄赳赳氣昂昂的來到他們所說的廢棄工地。
幾個人正在喝酒烤,見到他們,眼中出幾分輕蔑。
“殷平,你們還敢來?是最近皮又了,想要過來松松骨是嗎?”
一個刀疤男走來,突然看到為首的白若汐,兩眼放。
“不錯嘛殷平,還以為你是來找茬的,沒想到你竟然帶了這麼漂亮一個妞來孝敬你爹。”
那個殷平的土匪頭子躲在白若汐的后,仗勢道:“刀疤,你們今天死定了!”
刀疤男與他后的一幫弟兄哈哈大笑,“殷平,我看你是腦子被打傻了。兄弟們,咱們也別手了,放小黑咬他們!”
話音剛落,白若汐就見到一只大型黑杜賓犬從角落里躥了出來。
那狗見到人就跟瘋了一樣,若是真的讓它撲上來,怎麼也會被咬掉一塊。
白若汐只猶豫了兩秒,突然沖著那條狗喊道:“爺!”
杜賓正呲牙咧的奔跑著向殷平幾人追去,突然聽到白若汐的聲音,它剎住了腳。
白若汐眼前一亮,對著杜賓打了兩下響指,這是雇主提過的,他和自家狗子流的方式。
只見杜賓突然豎起耳朵,不太確定的小聲了兩聲。
白若汐繼續靠近它道:“爺,你爸爸讓我來接你回家。”
拿出手機,舉著雇主的照片給狗看去,“還記得嗎,你爸爸?”
狗子嗚咽了兩聲,緩緩靠近白若汐,在的腳邊停了下來。
刀疤男見況不對厲聲呵斥:“小黑,干嘛呢,還不給老子滾過來?”
這次狗子沒有聽他的指令,而是立在白若汐的前,呲牙咧的怒視著他。
刀疤男惱怒,捋起袖子就去拿了鋼管過來。
白若汐了爺的頭,低頭耳語了幾句。
等站起來,整個人的氣質都發生了變化。
“這回,我應該不會打錯人了。”
5分鐘后,白若汐翹著二郎吃著殷平給他烤好的,看著跪了一地鼻青臉腫的人,忍不住嘆息,這土匪大哥做的,確實是爽啊。
小結舉著手機,和雇主視頻一一確認了幾個搶劫他的人以后,白若汐直接拿起了桌上的刀。
“聽說你們幾個還殺過人,欺負過婦?我今天斷你們一人一只手不算冤吧?”
刀疤男早已經被白若汐打服了,他不停的磕頭求饒。
視頻里,雇主依然是怒不可遏:“殺了他們,給我殺了他們!”
白若汐將手機拿起來,面對著雇主說道:“我殺了他們容易,甚至可以幫你毀尸滅跡。但你確定要這樣做嗎?
我聽說你們做生意的,多都信點什麼宗教。
你確定殺了他們,對你的事業運財運健康運都好嗎?”
雇主本來怒不可遏的心,突然就有些冷靜了下來。
“但是我花錢請你來,就是要他們命的,不然我出這麼多錢干嘛?”
白若汐將鏡頭移到正埋頭吃的杜賓上。
“你花錢是為了它,殺人只是為了泄憤,但對你沒有一點好。”
雇主見狀破口大罵起來:“你這個人怎麼回事,我說話你聽不懂是不是?我讓你殺了他們,否則,剩下的尾款你一分也別想要!”
白若汐嘆了一口氣,怎麼現在的人都這麼暴躁?
掛掉視頻電話,整個人煩躁無比。
“喏,你們也聽到了,他想讓你們死。我人之托,也實在沒什麼辦法。”
刀疤男嚇得整個人癱在地上。
“我……我再也不敢了,俠,你放我們一條生路吧?”
白若汐冷笑著搖了搖頭,直接提刀去廢了幾人的手。
的作干凈利落,若不是幾人哭喊得厲害,恐怕還以為在表演什麼行為藝。
白若汐停下手,給于洋打了個電話。
既然警察不管,總得有人管。
以他們幾個犯下的罪行,雖然不至于死刑,那也都差不太多了。
白若汐嘆了一口氣,為了自己心中堅持的正義,不想隨便殺人。好在新人接第一單不論敗不計考核。
至于雇主買不買賬,那也只能看命了。
此事已了,白若汐牽著爺將離開這里。
誰知剛站起,就被殷平幾人攔住了去路。
“妹子姐!你收我們做小弟吧!”
妹子姐?這特麼是什麼稱呼?
殷平四人滿眼崇拜的看著自己,看得白若汐皺起了眉頭。
“你們什麼風?起來!”
“不起來,你這麼厲害,我們以后就跟著你混了。”
白若汐無語的抬頭看了眼天,“我又不是混社會的,不收小弟!”
“不行,你今天冤枉了我們,我們平白無故的挨了頓打,你得對我們負責。”
白若汐驚訝于幾人的厚無恥。
“訛我是吧?信不信我再打你們一頓?”
殷平急忙往后退了幾步,但依然恭敬無比。
“妹子,我們都是認真的。
你說不讓我們再搶劫了,我們也不想干壞事啊,可是現在外面工作太難找了。
我們都是好人家的孩子,如果不是實在走投無路了,誰會愿意干這違法的事?
姑娘你兇歸兇,卻是個好人。
像你這麼漂亮一個姑娘,接單殺人肯定也是有什麼不得已的苦衷。
但你還是不夠狠心,像刀疤他們的事,你就應該當場斬草除了。
你心地善良,有些事你如果不愿意做,我們幾個可以替你做。
以后臟活累活還有這種殺人放火的活,我們來干。你只需要給我們分一點點的生活費就可以了。”
白若汐有一瞬間的恍惚,幾年前,在挑選自己的搭檔時,人群中最不起眼的那個黑黑瘦瘦的男孩,似乎也是這樣對說的。
“June,你以后只管打架,剩下的臟活累活,我都給你干,只要你讓我跟著你。”
黑鷹他跟了自己4年,他沒有食言。但卻沒能保護好他。
記憶中的影和殷平逐漸重合,在他的上仿佛看到了黑鷹的影子。
白若汐怔忪了片刻,突然問道:“你之前說,你們是被一個汽車修理廠裁員了,也就是說,你們會修車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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