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連這麼一點能力都沒有,朕這個江山到你的手中也無濟于事。”皇帝看著自己的兒子,原本想讓他這輩子遠離紛爭,所以從小到大,他從未教養過這個兒子,凡是只要合著他心意的,只要不是很過分,他便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可他從未想過,如今他就只剩下這一個兒子了,所有的責任都會到他的手中。
“既然你已經知曉的經過的事,你若是還想有我這個兒子,你便知道怎麼做了吧?”寧煜對皇帝的很是特別。
說他從小不管自己吧,但是他又給了自己縱容的資本。
可你要說真的疼吧,在他的心底卻遠遠不及自己的那幾個哥哥。
“你能平安到達京都,就說明你不是孬種跟草包。”關于這一點,他心底還是很肯定的,“剩下的事你別管了,我自然是會做主。”
“那這會我去給皇祖母守靈去?”
皇帝沉默了一會,“生前不孝,死了做樣子又有什麼用,原本就是個偏心的,你去與不去,的心底都不會高興的。”
寧煜卻皺眉,“我若不是為了堵住天下人的口,你以為我是想去?”
老子都不孝順,還能等到兒子來孝順?
柳相思聽著這兩人的話,不由得汗。
也不知道這寧家祖上是不是有墳埋錯了,竟然都出一些離經叛道的人。
不過為了自己著想,柳相思還是提醒道,“四爺,皇上的意思是,你一開始就沒有出現,現在就算是要去的話,也不能太這麼招搖。”
畢竟太招搖的話,就會被人直接當話柄,到時候就算是想要低調也低調不。
若是因此惹出事端的話,那還不如不現。
經過柳姨娘的這麼一提醒,寧煜豁然開朗,不過他還是冷著臉,“早點說清楚就罷了,人一點也不省心。”
皇帝老臉一紅,他其實并沒有想太多,只是單純的不希寧煜去扎眼,到時候惹出麻煩。
可如今聽到柳相思的話,他也豁然開朗起來。
是呀,寧煜去與不去,都會引起爭議,倒不如低調的去,他就看看那些人到底能做出什麼來。
柳相思的一席話,不僅化解了自己的尷尬,還完的解決了問題。
皇帝滿臉欣的看著,之前他對兒子喜歡的小妾都是嗤之以鼻,絕對是沒有什麼好,但是如今看來,眼前這個小妾倒是不錯的。
若是心正,將來時不時的提點一下自己這個糊涂兒子,那也是不錯的。
或許是皇帝多看了幾眼柳相思,直接就惹得寧煜一點也不痛快了。
他忽然想起了白姨娘的事,于是帶著幾分警告的看著他,“父皇,柳姨娘還懷著我的孩子呢,你別打什麼歪心思。”
直白的話,直接就讓柳相思尷尬了,皇帝也明白了他的意思,氣得吹胡子瞪眼,“你這個不孝子,你老子是那樣的人嗎?”
他只是單純的覺得柳相思不錯而已,就沒有別的想法。
寧煜可不管這些,“當初白姨娘的事你可別忘記了。”
若不是眼看自己只有一個兒子不能殺,皇帝簡直是恨不得將寧煜一掌給拍死。
“你還好意思說,當初被一個小妾弄得神魂顛倒,差點把這個家都給拆散了,若不是我急中生智,將人給弄走了,你以為你如今能這麼瀟灑?”
“明明就是自己見起意,結果還把自己說得這麼高尚……”
“你說什麼?”皇帝越說越生氣。
柳相思趕拉著寧煜,“四爺,時間不早了,要是再耽誤的話,只怕天就亮了,大事要。”
寧煜雖然脾氣不好,但是到底還是理智的。
經過柳相思這麼一提醒,倒是清醒了幾分,也明白現在不是任鬧脾氣的時候,也沒有跟皇帝再爭執什麼。
很快,寧煜便去了靈堂。
因為皇后跟皇帝本來就不愉快,加上皇后覺得自己的兒子都死了,所以太后死了之后,也沒有自己的孫子在這里守靈。
寧煜跟柳相思去了之后,十分的冷清。
柳相思只覺得有些凄涼,怎麼說也是一國的太后,死了之后竟然沒有人守靈。
吞了一口唾沫,“四爺,不如先上香吧。”
這一次,寧煜倒是沒有推辭,上了香之后,他就找了個舒服的角落睡覺去了。
柳相思,“……”
有這麼一群不孝子孫,也不知道太后知道之后,會不會氣得直接從棺材里面蹦出來?
不過,寧煜能夠睡得著,柳相思可睡不著。
坐在寧煜的邊,一開始的時候還有些害怕,漸漸的,也有點支持不住了,隨后也跟著睡了過去。
清晨,靈堂已經聚集了不的人。
皇帝跟皇后在燒完香,祭拜之后,原本是要起靈,但是卻被皇后攔住,“慢著。”
這一聲,直接讓在一旁偏殿睡覺的柳相思給驚醒了。
推了推寧煜,此時的寧煜翻了個,接著也醒了。
剛剛要站起來,打算出去,但是卻被寧煜給拉著。
這人,起靈了還不出去?
不過接下來,就聽見皇帝威嚴的聲音傳來,“皇后,有事?你可知道,若是耽誤了太后安葬的吉時,這罪名你可擔不起。”
皇后道,“皇上,這太后娘娘在世時候的心愿都沒有完,就算是按時埋葬了,只怕老人家也難以安息。”
文武百聽到這句話,全部都低著頭,可是心底卻已經在思索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柳相思也皺眉,唯獨寧煜依舊懶散,且角不經意之間還浮出一抹嘲諷。
皇帝面帶不悅,“皇后,太后生前到底有什麼愿,為何朕不知道?”
皇后垂眸,“皇上日理萬機,自然是不知道,太后去世之前,本宮臣妾守在太后的跟前,太后此生最大的愿,便是看見晉國局勢穩定,百姓安居樂業。
還告訴臣妾,最大的愿便是看見皇上早早立下儲君。
今日就是太后下葬之日,皇上不如就當著太后的面,實現太后的愿,如何?”
柳相思深吸一口,這才明白皇后的意圖。
可用這樣急迫的手段,分明是在迫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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