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白道,“四爺,小的說的是真的,王爺看上去是將世子爺跟二爺還有三爺攆走了,但是卻是皇上的命令,小的猜測,皇上這個時候將他們攆出去,只怕目的不簡單。”
柳相思皺眉,寧煜卻是不相信,“胡說八道,這個時候將他們攆走,只怕是邊疆真的有什麼危急況吧。”
“就算是再怎麼急,世子爺他們遠在京都,遠水哪里解得了近?
我看八是皇上拿這件事當借口,只是想要世子爺他們離開。”
念白的話雖然很小聲,但是卻像是無形的石頭一般,落在了寧煜跟柳相思的心間。
柳相思深吸一口氣,若是真的是想要將寧王的兒子調離寧王的邊的話,那他的目的是什麼?
往深想,仿佛是屏住了呼吸,一害怕之意頓時就浮上心間。
難道,皇上是想要對付寧王?
能想到,寧煜自然也是明白的。
“能有什麼目的,你只怕是想多了,皇上跟那老不死的是兄弟,就算是再過分,也不會有什麼大事,小爺要回蓉城,你別攔著。”
寧煜此時只想離開這個鬼地方,至于別的事他就不想管。
這可把念白直接給急壞了,他毫不猶豫,直接就跪在了寧煜的跟前,“四爺,寧王跟皇上雖然是兄弟,可自古皇家哪里有什麼親可言?
你跟世子爺還是兄弟,可是世子爺可曾念在你們是兄弟的份上對你手下留過?”
“你在這里妖言眾。”寧煜一腳就踹開他,“要是真的如同是你說的那般,那老不死的這麼多年了,會不知道?”
寧煜的里面雖然是這麼說的,但是想著自己真的要回蓉城去了,可是他一點都沒有阻止,心底又十分的煩躁。
可他忍不住了心底的不適應,很快便上了馬車,催促道,“走,趕走。”
念白爬了起來,趕追了上來,“四爺,王爺這麼多年了,一心一意的關心你,他雖然是上罵你,可他這麼多年了,的確是真心的關心你啊的。
王爺如今陷囹吾,卻沒有一個兒子在邊,他得多傷心啊,四爺……”
盡管念白的話很激,可是寧煜的馬車毫沒有停留下來的意思,甚至是還很快消失在街道里面。
柳相思看著馬車,渾散發著生人勿近的氣勢,吞了一口唾沫,“四爺,要是真的不放心,還是回去吧。”
“他是死是活,跟我有什麼關系。”
寧煜說著,已經將頭揚到一旁。
柳相思瞧著他的神,忍不住嘆息道,“四爺,到底是你的父親,王爺這麼多年了,看上去好像是不關心你,可實際上你的心底也很清楚,王爺有王爺的無奈,要是皇上真的對王爺想要做點什麼,你以為要是王爺不在了,咱們還能安心的待在蓉城?”
寧煜抿,但是柳相思明顯是看得出來,寧煜的心其實已經是在搖了。
深吸一口氣,了自己的肚子,接著又勸說道,“四爺,你就算是不為了我們自己著想,但是起碼也得為了我們的孩子著想吧?”
這句話,無疑了寧煜最的心。
柳相思將頭靠近他的懷里面,“四爺,若是這個孩子生下來就注定要過著顛沛離了的生活,背上什麼罵名的話,那又何必來到這個世上來承這些?
你我不能因為自己的自私,就讓孩子來承這一切。”
寧煜面鐵青,抿了抿,“你說得對,不管如何,太后的壽宴,小爺要是就這麼走了,怎麼也說不過去。”
柳相思會心一笑,但是寧煜卻揚起脖子,“柳姨娘,你可別誤會了,小爺回去,完全是惦記著皇祖母的恩,可不是為了別的事。”
"四爺,我知道你最好了。"柳相思明白,但是卻并未點破,只是在他的臉上吧唧了一口。
兩人掉頭回了寧王四房,寧煜剛剛將柳相思送到了門口,凜冬就來了信。
“四爺,蓉城薛公子送來了消息。”
寧煜神凝重,柳相思將他推了出去,“四爺要是忙著的話,那就去忙著吧,妾累了,明日還要去皇宮,想要早點休息。”
寧煜自然是明白的心思,連忙道,“我理完了事就來。”
等到寧煜走了之后,柳相思躺在床上卻本就睡不著。
很清楚,京都的天要變了。
如今的只能祈禱,所有的事都朝著好的方向發展。
寧煜到了書房,拆開薛崇衍給他的書信,看了一眼,原本就面凝重的他,此時更是面黑如炭。
凜冬道,“四爺,你走了之后,圣上已經派了好幾次人去蓉城,只怕目的不純。這一次派了二皇子的人去蓉城,帶走了好幾位員,只怕防不勝防。”
寧煜的神依舊是凝重,“那老東西知道這些消息了嗎?”
“王爺肯定是知道的,屬下還打聽到,最近留在燕山的將士也被皇上調回京都。”
燕山是距離皇城最近的駐軍,時刻守護著都城的安危,若不是萬不得已的況,皇上本就不可能將其調回京都。
“屬下打聽了消息,說是因為太后大壽,皇上為了保證都城的秩序,才將那駐軍調了回來。”
維護皇城的有林軍,調遣附近的將士,未免太過于小題大做。
一系列的事出來,寧煜又不是傻子,此時已經猜到了幾分,“他到底想做什麼?”
“四爺,奴才覺得你還是早做打算吧,只怕皇上另有目的。”
寧煜閉上眼,想著這段時間的種種,他道,“罷了,不管他是有什麼目的,明日去皇宮便知道了,另外……你多派幾個暗衛保護柳姨娘。”
話音剛剛落下來,外面又有侍衛來道,“四爺,寶能大師抓到了。”
寧煜想著顧氏的事,心底窩著一片火,“走,我們去看看。”
可寧煜還未見到寶能大師,皇宮里面便來人了。
“寧煜,皇上召見。”
寧煜看著眼前的人,“明日便是太后的壽宴,皇上這個時候召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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