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是我二姐姐下了決心,依舊不同意吧?”
香姨娘頷首,“誰說不是呢,所以老爺如今把你二姐姐關在屋子里面,要是沒有想明白,就不允許出來。”
難怪就說回來怎麼沒有看見柳相蘭。
不過這種痛打落水狗的機會,柳相思怎麼會放過?
吩咐喜鵲打探了位置,便辭別了香姨娘。
香姨娘知道想做什麼,直接就拉住,“你別去了,這個時候正是惱怒的時候。”
“姨娘放心,我心底有數。”
如今柳家看在寧煜的面子上,本就不會為難跟香姨娘,但是柳相蘭害得原主那麼慘,自然是要去奚落一頓的。
不一會,柳相思就到了后院,此時柳相蘭正在囂。
“放我出去,我要見爹爹。”
“三小姐。”香草看見來了,趕行了個禮。
柳相思道,“我有幾句話要與你家三小姐說,你先出去吧。”
“這……”香草明顯擔憂,畢竟這兩人關系可不好,要是弄出什麼事,可如何是好?
一旁的喜鵲見此,趕拉著,“香草,咱們姐妹兩也許久不見面了,我有好多要跟你說,我們去那邊吧。”
香草不愿的被拉走,柳相思進了院子。
“我要見爹,讓我出去。”柳相蘭聽著院子的門開了,就趕出去,本以為是自己的爹想明白了,要放自己出去,但是卻沒有想到是柳相思,臉上的笑容陡然之間就止住了。
“怎麼是你?”
“不是我,姐姐以為還有誰?”柳相思噙著笑意看著,就差沒有明說我是來看笑話的。
“你敢嘲笑我?”柳相蘭想著自己從小到大,都高一等,卻沒有想到在這件事上翻了車,“我告訴你,我一定會離開張遠安,到時候另尋一門親事。我是堅決不會去給人做妾的。”
“幾日不見姐姐,我以為姐姐變得聰明了,卻沒有想到姐姐竟然還活得這麼天真。”
“你什麼意思?”柳相蘭著急了。
“我知道姐姐心底很不甘心,但是姐姐想要父親改變主意,我勸你還是死了這一條心吧,乖乖待在張家,就不要瞎折騰了。”
這不就等于是讓認命嗎?
柳相蘭自然是不會,恨得咬牙切齒,“是不是你對父親說了什麼?”
肯定是仗著自己的份,回到娘家跟父親吹耳邊風。
“姐姐說哪里的話,父親的格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的眼底只有家族的利益,兒子的前程,你我都是兒,皆是大哥前程的墊腳石,若是幫不上的話,也就罷了,可若是敢拖大哥的后,我相信父親不會輕饒了任何一個人。”
“你胡說,我跟你不一樣,我是嫡出的,你只是個庶出的,爹爹會那樣對你,但是卻不會這麼對我。”
柳相思笑了笑,“是嗎,那為何今日家中舉辦宴會,父親我回來,但是卻將你關在這里?”
柳相蘭說不出來原因,柳相思嗤笑一聲,“在父親的眼底,家族的榮耀勝于一切,我與姐姐都是棋子。
如今這顆棋子壞了,若是不影響全局,只要放在一旁不管便罷。
可若是這顆棋子非要自不量力,出來蹦跶,壞了全局,到時候就只能為棄子。”
“你……你給我閉。”
柳相蘭惱怒,如何不知道說的都是真的,但是自己卻是不愿意承認。
甚至是不相信父親會這麼無。
“姐姐還是認命吧,就算是你奪了的親事,可是那又如何?”柳相思冷冷的看著,“你依舊過得這麼慘,只能說明這些都是命。”
“我不服,我不認命!!!”柳相蘭被到了痛,兩世為人,比誰差都可以,唯獨不能比柳相思差。
“過得比我慘,那才是你的命。”
“柳相思,我你閉,你聽到沒有?”柳相蘭心中的怒火徹底的被激起來,直接就紅了眼,朝著柳相思撲了過去,“我要殺了你。”
柳相思早有準備,在撲過來的時候,就飛快的閃開,接著一把抓住的頭發,然后用力一扯,讓的頭被迫向上,“好姐姐,殺我,也得有那個能耐才行。我要是真的出了一點點事,壞了父親的大事,父親可能真的會殺了你。”
說罷,用力一推,柳相蘭直接就撲在地面。
柳相思的心底十分解氣,“我要是你的話,就趕去哄好張遠安,否則的話,到時候離開不了張家,說不定連正室的位置都沒有了。”
柳相思拍了拍手,扭著纖細的腰肢離開。
柳相蘭撲在地面,失聲痛哭!
本來柳老爺準備了盛的午餐,柳相思跟寧煜是打算留下來吃的,可誰知道,薛太守直接派了人來。
柳相思自然是知道怎麼回事。
驛站著火了,里面住著三皇子,順便還有顧氏……
太守大人不知道實,肯定不好自己解決這件事,只能讓人來請寧煜。
不過,薛太守是個人,知道這樣的事不能大肆宣揚,送信的人也是悄聲的給寧煜說的。
本以為寧煜會馬上趕過去,誰知道寧煜只是冷冷道,“爺正在吃飯,這麼一點破事,我相信薛大人能完全理好。”
柳相思眼角一,“……”
捅婁子的就是他,他不得事越鬧越大,哪里還會去理這件事。
當然,柳相思本來想著勸一下,可想著他的格脾氣,難保會聽自己的。
加上自己是顧氏納進門的,多只怕是會生誤會,索也不管了。
送信的人頗為尷尬,但是他又奈何不了寧煜,只能趕回去告訴薛太守。
至于柳老爺,心底就更加開心了。
之前聽說讀書人人尊敬,他還不太相信。
如今瞧瞧,自己兒子才中了生,就讓寧煜刮目相看,肯這麼給面子。
看來當初自己選擇是正確的。
如今誰也不能威脅到自己的兒子念書,特別是自己兒的那些破事。
這也更加堅定了他不能將柳相蘭從張家接出來的念頭。
柳家繼續吃著宴席,薛太守卻得知了寧煜不肯來的消息。
他有點不敢相信,“你確定你把話都說了?”
三皇子的事不要,可顧氏呢?
她和他初見:她被人扒去外衣,他贈她衣服遮身,她送他一吻許終身。
云陌第一次見到晉蒼時,他在殺人!第二次見到他時,他還在殺人!第三次見到他,他……要殺她!云陌:攝政王別鬧,你獻身,我收還不行嗎?
紀雲蘅發現她撿來的小狗瘋了。 見到她不會再搖着尾巴往她腿上蹭不說,給它帶的飯也不吃了,還不讓她摸,就藏在角落裏用一雙大眼睛戒備地看着她。 她只是無意間說了句:聽說皇太孫是個囂張跋扈的主。 就被小狗崽追着咬了大半天。 紀雲蘅氣得把它拴在院子裏的樹下,整夜關在外面,任它怎麼叫都不理,鐵了心地讓它好好反省。 誰知隔日一大早,就有個俊俏的少年爬上了她的牆頭。 ———— 許君赫原本好好的跟着皇爺爺來泠州避暑,結果不知中了什麼邪,每到日落他就會穿到一個叫紀雲蘅的姑娘養的小狗身上。 這小姑娘在紀家爹不疼也沒娘愛,住在一個偏僻小院裏,被人騎在頭上欺負。 這種窩窩囊囊,逆來順受之人,是許君赫生平最討厭的。 可是在後來張燈結綵的廟會上,許君赫來到約定地點,左等右等沒見着人,出去一找,就看到紀雲蘅正給杜員外的嫡子送香囊,他氣得一把奪下,“昨天不是教你幾遍,要把這香囊給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