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三皇子這就生氣了?”寧煜依舊吊兒郎當的,“你的船撞到我坐的船上來了,你不道歉就算了,還一副惡狠狠的樣子想要吃人,怎麼……你當自己是皇子,就可以目中無人了嗎?”
三皇子深吸一口氣,忍著心的火氣,“寧四,這只是一個意外,我的船只只是不小罷了。”
“這麼多年了,你還是這麼沒有邊界,這江面這麼寬,你說你的船什麼地方不開,就偏偏好撞在了薛公子的船上?”寧煜一副我十分不相信的樣子,“還是說,三皇子你本來就喜歡破壞別人的東西?”
柳相思只覺得寧煜在氣死人不償命這一點可謂是一絕。
這又是,又是故意的。
瞧瞧三皇子,哪怕是再好的修養,此時面容已經開始扭曲起來。
而柳相思此時并不懂,三皇子跟寧煜此時說的本就不是這件事。
“寧煜,你到底想做什麼?”三皇子的語氣已經冷了幾分。
“損壞了東西,總要賠償吧?三皇子財大氣,不會這麼一點銀子都舍不得吧?”
三皇子面更加黑了,倒不是他沒有銀子賠償不起,而是他作為皇子,今日要是真的在這里給薛二公子賠償了,那可真的就是面子。
寧煜這是在拿自己的臉面開玩笑。
薛崇衍見此趕道,“三皇子殿下,我們正在釣魚,如今時間尚早,不如來你來船上釣魚,一會再吃個飯,這事也就這麼過去了。”
三皇子心底窩著火,但是不好正面發作,“只是釣魚多沒有意思啊,不如我們來比賽吧?”
寧煜歪歪斜斜的,“好啊,要是三皇子輸了的話,一會就得賠禮道歉,還要答應我一個要求。”
“要是你輸了怎麼辦?”三皇子眼波轉,最后落在柳相思的上,“就讓你這妾侍伺候我一晚上,如何?”
柳相思皺眉,沒有想到三皇子竟然會提出這個請求,這人未必就是真的看上了自己,而是在拿自己下寧煜的面子。
果然,寧煜的臉鐵青,“三皇子果然是改不了習慣,還是一如既往的喜歡要別人的東西。”
三皇子深吸一口氣,住心底的怒氣,盡量保持微笑,“怎麼,寧四是知道自己會輸,所以害怕了?”
看著寧煜怒氣騰騰的臉,他總算是覺得自己找回了一點面子。
“也是,之前在京都的時候,寧四你禮、樂、、、書、數可是全部都是墊底的,知道自己會輸,不敢跟我比也正常。”
三皇子一副居高臨下的樣子,“一個人,有了好東西,也要守得住才算是自己,要是守不住的話,那就是技不如人,也不配擁有。”
東西如此,皇位亦是如此。
柳相思被這兩個男人給嚇著了,特別是這三皇子,咄咄人,分明是在不斷的刺激寧煜。
該死的,他們自己在那邊斗就算了,扯上自己做什麼?
“誰說我不敢比?”寧煜到了這會,哪里還忍得下去。
柳相思卻抱著他的腰,“四爺……”
該死的寧煜,萬一要是真的輸了,那豈不是就要被送出去?
這一刻,柳相思忽然之間就有點后悔跟著寧煜出來了,來蹚渾水做什麼?
“放心,爺不會輸的。”寧煜抓住的手,十分的肯定的說道。
就算是輸了,他也不會把柳相思給讓出去的。
可是柳相思這一次是真的有點生氣了,甚至是有點心涼。
知道寧煜不喜歡自己,可好歹兩人也睡了這麼久,多有點革命誼吧,可如今呢?
他竟然把自己拿去打賭,這算什麼?
是什麼品嗎?
柳相思生平第一次驗到小妾的不容易,也更加堅定了不要對一個男人去付出真心。
三皇子嗤笑一聲,“我看寧四是這麼多年不在京都,怕是早就忘了失敗的滋味,不過沒有關系,我會讓你今日再次驗那種無能為力的覺。”
“在這里叨叨,咱們魚竿下面見真招。”寧煜毫不給臉面,“不過三皇子,我若是贏了,你不僅要道歉賠償薛家的船,還必須答應我一件事。”
“你贏得了再說。”
三皇子面帶慍怒,很快便過來船上,幾人進了包廂里面。
薛崇衍道,“三皇子,四爺,已經給你們都準備好了,時間為一個時辰,誰在規定的時間釣的魚越多,誰就算是贏了。”
三皇子并未手,而是先讓人去檢查一遍,他趁著空隙看著寧煜,角揚起,"寧四,這個時候放棄比賽,我就當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別等到時候輸了,再來后悔的話,可就來不及了。"
要三皇子說,他現在一點也不想比賽,只是想要為了挽回自己的面子罷了。
要是寧煜在這個時候肯服的話,他既保全了面子,又不用大干戈,何樂而不為。
"三皇子還是想想等會輸了,該怎麼辦吧。"
“哼,大話誰都會說,誰輸誰贏還不知道呢。”
眼看兩人又爭執起來,薛崇衍又出來當和事佬,“時間到了,四爺,三皇子,比賽開始。”
三皇子對自己的釣魚技很是有信心,畢竟這玩意,皇宮里面他從小玩到大。
至于寧煜,那是出了名的紈绔子弟,他會這些才怪。
比賽開始,很快兩人便穿好魚餌,然后將魚竿甩了下去。
一開始的時候,兩人的魚竿都不見靜,但是半個時辰之后,三皇子的魚竿就開始有了靜了。
不一會,三皇子就釣了一條魚起來。
雖然個頭很小,但是……比賽不是比魚大,而是比條數。
三皇子十分得意,看著寧煜,“寧四,要是這會認輸的話,之前的事我既往不咎,只要你這小妾今晚上陪我一晚上,咱們還是好兄弟。”
柳相思害怕了,抓著寧煜的胳膊。
寧煜反手將拉進懷里面,看著三皇子,“三皇子要是寂寞難耐,我倒是可以給你找幾個姑娘陪陪,至于我的人,你想都別想。”
三皇子再次被下面子,也惱怒起來,“哼,罷了,一會等到你徹底輸了的時候,我看你還怎麼說。”
“四爺,魚兒上鉤了。”
說話之間,柳相思指著寧煜的魚竿說道。
寧煜勾了勾,很快便扯起魚竿來,只見上面掛著一條長長大大的草魚。
寧煜讓人取下來,接著挑釁的看著三皇子,“咱們誰輸誰贏,這還真的說不定呢。”
三皇子不語,只是安心的繼續釣魚。
可也不知道是不是寧煜的運氣好,不一會魚竿又了,又釣上來一條大魚。
三皇子的臉已經開始難看起來,但是心態還算是鎮定。
可是慢慢的,寧煜的魚竿又了……
本是侯府千金,卻因出生時抱錯淪為農家女。 好不容易長到如花似玉的年紀,卻無人上門娶她。 說她容顏丑陋,天生癡傻,還是克父克母的小災星? 可她半路撿來的夫君,是未來首輔。 她上山領養的小和尚,是六國神將。 就連隨手救下的老太太,竟然也是當朝太后。 某男惡狠狠道:“娘子,誰敢欺負你,為夫把他辦了!” 神將道:“姐姐,六國疆土,你想去哪里,我都打給你!” 太后道:“皇帝欺負嬌嬌了?等著!哀家這就去把他廢了!” 【明明可以憑運氣卻偏要靠實力的霸王花女主】VS【深藏不露折翼少年男主】...
天下最大的院子裡,有天下最多的是非; 從乞兒變成奴婢,從飢寒圈來到是非窩; 憑著和惡狗搶食學會的狠,記著被人所欺學會的隱忍; 一步一步,看紅鸞小孤女一路上如何步步生花.
一朝重生,她竟成了一個懦弱無能的無顏棄妃。小妾作妖,夫君厭棄,連孃家依靠都沒有! 作為醫毒雙絕的當代特工,豈會這般輕易認輸! 踢渣男,虐白蓮,困境之中,逆風翻盤! 當她終於重獲自由,準備走上人生巔峰的時候,這位不近女色的攝政王,卻忽然崩了人設! 「怎麼?摸了本王身子,想跑?」 惹不起,惹不起,某女收拾收拾準備跑路,卻被逮個正著! 拉回來,振夫綱!
【文案一】容舒嫁顧長晉時,并不知他心有所屬,更不知她娘為了讓她得償所愿,逼著顧長晉的心上人遠嫁肅州。成婚三年后,顧長晉被當朝皇后尋回,成了太子,而容家一朝落難,抄家罷爵,舉家流放肅州。容舒連夜去求顧長晉,卻被他囚禁在別院。入主東宮后,他更是連夜去了肅州,接回那位剛和離的心上人。容舒忽然明白,一切都非偶然。三年的冷遇,早已讓她看清了顧長晉的心,他恨她。容舒飲下了皇后送來的毒酒,在顧長晉歸來之時,笑著同他道:“怪我當初招惹了你,如今我將正妻之位還與她,只求殿下高抬貴手,容我母親安享晚年。”再一睜眼,容舒回到了與顧長晉成親後的第一日。她望著躺在她身側的俊美郎君,心如止水,只想著,該如何將他那位心上人接回上京,而後與他和離,從此一別兩寬。 【文案二】新科狀元顧長晉生得芝蘭玉樹,貌若潘安。雖出身寒門,但因才貌出眾,被承安侯相中,娶了侯府嫡長女容舒為妻。人人都道顧長晉運道好,卻不料成婚不到一年,這對金童玉女竟然和離了。然最讓人吃驚的是,沒多久,顧長晉竟搖身一變,成了東宮太子。京中貴女無不嗟嘆容舒運道差,不僅太子妃之位沒了,還得罪了未來的皇帝,往後的日子可怎麼活喲。彼時誰都沒想到,那位矜貴冷峻的太子,有朝一日會立在侯府門外,於簌簌風雪中,求娶容舒為妻。
天才醫學博士穿越成楚王棄妃,剛來就遇上重癥傷者,她秉持醫德去救治,卻差點被打下冤獄。太上皇病危,她設法救治,被那可恨的毒王誤會斥責,莫非真的是好人難做?這男人整日給她使絆子就算了,最不可忍的是他竟還要娶側妃來惡心她!毒王冷冽道:“你何德何能讓本王恨你?本王只是憎惡你,見你一眼都覺得惡心。”元卿凌笑容可掬地道:“我又何嘗不嫌棄王爺呢?只是大家都是斯文人,不想撕破臉罷了。”毒王嗤笑道:“你別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