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記得喝了多酒,飯局散了之前,段宇還拉著昇的肩說著話,“老弟啊,你要是真的打算進演藝圈,一定和哥說,一定把好本子遞到你面前。”
“嗯,謝謝宇哥。”相較于段宇喝的面紅耳赤,昇的手搭在鄭越上,有些恍惚。
“那咱哥倆改天再聚,我先走了啊。”段宇拍了拍昇的肩任由助理扶著離開。
直到看不見人影,昇才抬了手,將連帽衫的帽子戴好,雙手揣著兜出了包廂。
鄭越一直跟在旁邊,護著昇上了車,隨其后。
“今天飯局出你有心思進軍演藝圈,不到一個晚上,資本圈肯定就傳開了。”
“那不是正好麼,省的我開口了。”昇靠在椅背上,說話間閉著眼,除了面紅潤,哪里還有剛才醉熏的模樣。
鄭越看了他一眼,深知昇有自己的打算,也不再多言。
“那你要是確定了,我就陸陸續續的給你接本子了。”鄭越開口,又詢問了下接下來的安排。
“你定吧。”昇神淺淡,回了這句,便不打算再開口。
單手抬起小臂搭在了眉眼上,準備小憩。
因為明天還有安排,昇沒有飛回去,保姆車朝著定好的酒店駛去。
昇沒有睡,車一停下,他就睜了眼睛。
下車,乘電梯到酒店房間一路都沒有問題,毫不像是喝多酒的人。
鄭越一路觀察著,確定昇沒事,才回到自己房間。
只不過他前腳剛走,后腳昇就蹙了眉,直接坐躺在了床上。
暈還是暈的,腦袋里像是放煙花。偏生躺的姿勢不對,服被他在下,領口的發勒。
抬手將拉鏈拉開,昇了外面的黑外套,卻在到袖口覺出了異樣。
那被他拿來應急的小頭繩還在手腕上戴著,不怎麼起眼的小玩應卻格外突兀。
昇抬起了手,目落在手腕上,突然間就想起了鄒紫珊和他說的那聲“恭喜”。
恭喜什麼,有什麼可恭喜的?
昇手把手機從子口袋里出來,就這樣仰躺在床上,打開了瀏覽。
【頭繩戴在手上什麼意思】
指尖落在屏幕上,昇敲下了這麼一句話,按了搜索。
包羅萬象的回答,昇點了其中一條。
【不同況下有不同含義。
當還沒確定關系時,生送給男生頭繩相當于表白;
當關系已經確定,兩人是關系,生送給男生頭繩有兩個含義:一是表達意,以后不準變心;二是宣告主權,名草有主。】
和昇猜想的八九不離十。
嘶~
不知道是喝酒腦袋疼,還是被鐘染氣的腦袋疼。
等昇反應過來的時候,電話已經打了過去。
這個時間,鐘染正在一邊敷面,一邊和小孟助理微信。
第四番的拍攝地點定在汕伊縣,因為自己人生地不,和小孟助理通完,把今天的車票改簽了,說好第二天和小孟助理在Z市集合。
結果剛準備放下手機去洗個臉,昇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看著上面顯示的備注,鐘染還恍惚了兩秒,直到電話接通,屬于男人那道清冷的嗓音傳進耳朵里。
“鐘染,你到底想做什麼,你就不能安分點麼。”
“什麼?”鐘染摘面的作一頓,沒搞清楚昇什麼意思。
“你不要裝傻,是你把給我的東西忘了,還是真當我一點都不懂?”越說,昇心里越是煩悶,像是被什麼東西頂著一樣。
一想到這小頭繩的含義,無端的臉上就惹了溫度,甚至比剛才更燙了些。
鐘染這小煩人——
“你用了我教你的辦法?”鐘染沒在意這些話,一切心思都被的想法給取代。
“閉。”昇又又惱。
“好不好用?”鐘染含笑,迫切的想知道。
“鐘染。”莫名的被鐘染占了上風,昇這會兒也只得低聲喚著,詳怒道:“不管你心里存了什麼心思,最好都給我收回去。”
嗯?
鐘染多敏銳啊,今天的昇似乎與往常不同。
嗓音帶著啞意,子也耐煩了些許。畢竟若是往常他早就掛了電話,甚至本不會打電話過來。
喝酒了?
聽著對面的息聲,鐘染猜測著。
這個想法一出,就來了心思。
“昇,你讓我把心思收回去,那你怎麼不說說,我對你究竟存了什麼樣的心思。”
語速放慢,帶著糯,像是小貓出爪子撓得不疼卻。
昇被問得啞口無言。
鐘染的這句話,像是一盆冷水,瞬間喚醒了他的理智。
反應過來的昇當即掛了電話。
果真是喝多了,不然怎麼會把自己送上門去讓人調戲。
聽筒里傳來“嘟嘟嘟”的聲音,鐘染拿下手機,著掛斷的電話,眉眼彎了一道好看的弧度。
離抱上大又近了一步。
鐘染其實還想面對面的昇,奈何一切步正軌,工作在。第二天一早就坐車去了z市。
結果,被接站的給嚇了一跳。
圍脖總共就幾百萬的,小明做的時間久了,哪里還會惦記整天東躲西藏,怕被認出的日子。
所以這會兒,一眾接站的和鐘染面面相蹙。
鐘染沒帶口罩,沒戴帽子,把自己當了普通人一樣大喇喇的一邊玩手機,一邊走。關鍵是,上穿著的還是原主帽間,因為窮而沒有換的老古董。
一條淺藍的牛仔,白半袖是長款,被兩下剪短,掖在了子里,腰上系了一件灰藍格子襯衫。
要不是鐘染的臉極辨識度,估計就會肩而過。但如今的況也不是很好,鐘染不知不覺被圍在了中間,進退兩難。
“染染,看看我。”
不知道是誰說了一句,鐘染下意識的抬了頭看過去,結果就聽見一句嘆。
“媽媽呀,我可以了,這人長在我審上了。”
“……”鐘染了下下意識的抿住,“你們都是來接機的?”
“是。”
“染染,我好喜歡你,合個照吧,好不好。”說著,便有人拿起了手機準備繞到鐘染旁邊。
出人意料的,鏡頭前突然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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