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家快完了,現在我們唯一能指的就是易家,他是后起之秀,但是手段凌厲,加上老牌家族易家的扶持,吞并姜家是早晚的事。”
“是啊,小絮,當年姜家出了那樣的事,姜家大哥和他父親全都出事了,他們家元氣大傷,早就不行了。”方雅茹跟著勸。
姜家只有老爺子在的時候才是最厲害的,年輕的一輩里,除了姜城,別的人都不行。
姜淮也不夠。
他雖然有手段,有心機,可是前些年還不是被打的灰溜溜的跑到國外。
“我早就跟你說,姜家靠不住!”
溫絮固執的站在原地。
“外人都說他是追著你去了國外,可是我們都知道,他姜家完蛋了,他去國外逃命去的,外面人說的多了,你就以為他真的你?”
溫絮也知道。
人人都說姜淮癡,可是他并不是去找自己的。
他那會了傷,家里也被對手聯合起來害死了父親和哥哥。
他最好的兄弟也為了掩護他逃走被殘忍殺害,甚至妻子為了不姜淮的行蹤也被十幾個人男人活活折騰而死。
姜淮收留了他們那對剛滿月的龍胎,答應他們這輩子把團團圓圓養長大。
他去了國外逃避追殺,被誤以為是追。
姜淮沒反駁,事鬧的越大,他就越安全。
溫世強把拐杖杵的邦邦響,一副恨鐵不鋼的樣子。
“我把你培養國際影星,你以為你想干什麼就干什麼嗎?”
溫世強聲嘶力竭的追問,一只瞎掉的眼睛猙獰恐怖。
“想當初我們溫家是四大家族之首,可是如今卻淪落到要靠別人救濟,你從生下來的使命就是要嫁出去聯合其他家族,讓我們溫家重回榮耀!”
“可是你偏偏上姜淮,他有什麼用,當年我讓你接近他是因為他還有用,如今他完了,你要接近的是易承澤!”
“你以為你們兩人當初那,讓你生死不渝,狗屁的,豪門里沒有!”
溫世強氣的全發抖。
方雅茹急忙拍著他的后背,重重的嘆了一口氣。
“小絮一個人也不容易,全家的擔子在一個人上,別人家哪個不是有兄弟姐妹幫襯著的,小絮也很難,唉,要是,要是……”
溫世強陡然聽到這里,瞎掉的眼睛里飛速的涌出淚水。
——要是他們的小兒還活著就好了。
一想到那個還不到三歲就失蹤的兒,溫世強又恨的牙。
“讓我知道是誰害了我兒,我要讓他碎尸萬段!”
小兒阿寧長的乖巧,甜,聽話,會懂他的心,又會哄他開心。
不像大兒溫絮,脾氣又臭又,像個茅坑里的石頭,還倔,為了男人連家族都不要了。
“要是阿寧還在,會像你這麼不爭氣嗎!”
聽到這個名字,一直低頭不語的溫絮突然抬起頭,平靜的眸子里是久違的怨恨。
恨這個名字。
恨這個人搶走了原本屬于的父母,搶走了屬于的關。
沒錯,他們的乖乖兒阿寧就是抱出去扔了。
扔了!
從小到大,只活在和溫寧的比較里,活在阿寧給的難堪里。
這讓厭惡憎恨的面目全非,心里嫉妒的發狂!
沒有一天不討厭溫寧的!
溫絮掐著自己的指尖,被仇恨蒙蔽的理智全無。
“是,是你們最的兒,我呢,我就是一個隨意踐踏的棋子,我和姜淮是怎麼分手的,你們真的問心無愧?”
溫絮冷笑著,眼角的淚盈盈的堆在眼眶,卻倔強的始終不肯落下。
想不到,天底下還有這樣的父母。
“如果溫寧還在,的,你們會做出這樣丑陋的惡心的事嗎!你們憑什麼那麼辱我!”
姜淮如今已經回國了,他的能力不比易承澤低,他有實力有膽魄,為什麼不能結?
如果當年他們沒分手,如今姜太太的位置就是的。
溫絮用手抹了眼角的熱淚,看著驚愕的父母,再也忍不住拔跑了出去。
“小絮,小絮!”方雅茹不放心的追著大喊。
“別管!”
溫世強狠狠的盯著的背影。
總有一天,會明白的,在這一生中一無是。
香榭麗舍餐廳。
葉箏箏和姜淮坐在二樓的花園洋房里,餐廳周圍擺滿了真正的鮮切花,馥郁芳香。
來之前葉箏箏還以為是假的,手去。
服務員立刻上前了一支嫣紅的真玫瑰遞給,葉箏箏寵若驚,笑瞇瞇的接了,還舉到姜淮的面前給他看。
真花哦。
這個餐廳每天都是真花,出手真大方。
“怪不得是高端餐廳。”
姜淮倒是不高興了。
紅玫瑰。
這個人不知道什麼意思,還接?
葉箏箏也看到他臉上微妙的,還以為是自己的土狗行為給他丟臉了,當下只好將玫瑰花在桌子上的花瓶上。
因為有求于人,葉箏箏格外乖巧,思索著怎麼跟姜淮提復出的事。
姜淮正在低頭點餐,菜單上全都是典雅復古的法文字。
葉箏箏學歷不高,更沒學過法語,對這個菜單一竅不通。
姜淮的手修長白皙,骨節分明,翻著菜單作優雅。
他低著頭,餐廳里橘朦朧的灑落在他的發間,里只能看到他低垂的眼眸,濃的睫,還有高聳立的鼻子。
葉箏箏一時看的有些失神。
怎麼會有男的,又有錢長的還好看呢。
他要是去演影視劇,那不得迷死萬千。
可是他不缺錢不用去賣藝。
正想著,姜淮那邊已經點好了菜,一抬頭就看到撐著下看著自己,眼睛里閃著一種奇怪的芒。
不是癡迷,也不是打量。
再看角若有似無的笑。
姜淮眸一暗,腦子里肯定沒好東西。
“葉箏箏。”他喊。
“到。”葉箏箏立刻坐直,聲音洪亮的答了一聲。
“想什麼呢?”姜淮一邊把菜單遞給了前來的服務員,又順便問了一句。
“沒想什麼。”
葉箏箏看服務員已經收了菜單要走,頓時不愿意了。
“你都沒問我點什麼。”
姜淮微微頷首,示意服務員把菜單遞給葉箏箏。
葉箏箏急忙擺手,還是算了吧,本不認識。
“那我何必問你?”姜淮輕輕瞥了一眼,漫不經心。
葉箏箏的攥著刀叉,氣的皺眉。
這個男人一點紳士風度都沒有,只給自己點吃的,哪怕問自己一句吃什麼呢?
簡直是沒禮貌!
算了,今天是來求他的。
葉箏箏只能吞下不滿。
沒過多久,菜很快就端上來了,葉箏箏一看就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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