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歌和裴友耀返回了最高神殿的口。
白正無聊逮了一只章魚用槍桿子著玩:“怎麼樣,有什麼發現嗎?”
王歌微微搖頭:“讓友耀跟你們說吧,我去一趟最上面找納斯特,你們就別來了。”
王歌直接踏上了通往最高神殿的階梯。
最高神殿的頂端,掉落著著無數的碎石,除了一個能站下三五人的平臺外,就只剩下了一個巨大的泳池。
泳池之中墨黑的沸騰著,不見任何生,而泳池之上彌漫著大片的黑水霧。
【到神判定!判定通過!】
黑水霧開始逐漸凝聚,與之前黑虛影一模一樣的巨大章魚出現在了王歌面前。
【到納斯特的凝視,智力隨著時間降低】
王歌挑了挑眉,沒想到還沒有負面狀態。
“我想來問你關于月神殿的事。”
納斯特又吐著極為晦的音調:“我在沉睡的時候被轉移到了這個地方,他們錮了我,竊了我的力量,企圖得到月神的賞賜……”
錮,竊,賞賜……
這應該就是珂西倫說的獻祭之陣吧?
“所以呢,我們需要幫你解除錮?”
“祂的錮,祂的力量,是你無法對抗的。”
納斯特:“祂的仆從在縱著一切,回到海洋,我就能夠掙這弱小的錮……”
詭最大的特點就是前言不搭后語,更別提納斯特這種高階詭。
不在一個維度上,王歌也懶得去糾結它那奇怪的話語,至最終任務已經明確了,拯救納斯特的辦法就是讓云鯨飛往大海。
只是眉間微蹙,從納斯特的話中可以得知,它是被一個未知的存在空投到了神殿之中,并且把它囚在了這里,而不是主降臨的。
祂的仆從正在縱著一切…這句話又是什麼意思?
王歌瞬間就想起了游戲開始時的介紹“始作俑者的謀”和“無法緩解的矛盾”。
但是再細問之下,發現這只大章魚竟然什麼都不知道了。
五分鐘不到。
智力從帶著裝備的260,慢慢下降到了230。
雖然很想試試眼前這只大章魚究竟實力如何,但最終還是放棄了。
沒必要,說不定一個法下去沒擋住,主線任務就完蛋了。
回到口之。
白問道:“怎麼樣?”
王歌輕聲道:“最終任務應該是要讓云鯨遠離天空,飛海洋。”
“飛海洋?這起碼是四階生吧?甚至是五階,這怎麼搞?”
老鼠:“我們不能直接把它帶下去嗎?”
“不,納斯特已經被錨定在了云鯨上,就連這個神殿都無法離開。”
王歌頓了頓繼續道:“不過最終任務看運氣吧,先把支線任務完了。”
“三次游戲,月神殿的主教黛奧安娜應該最多就二階出頭,最多不會超過二階后期的實力。”
王歌看著三人道:“老鼠,你看著神殿,有意外直接聯系白,你們兩個跟著我去月神跡看看。”
對于王歌的安排,三人不會有任何異議。
隨著王歌三人踏出神殿外圍,一眼就看到了那所謂的神明跡!
一個巨大的月白金字塔!
在歲月的侵蝕下,反而更顯得恢弘和莊嚴。
縱然是白天,也有約約的月華從天而降。
裴友耀砸吧著,著脈那厭惡的悸:“之前在神殿里面還覺不到,果然又是那討厭的覺。”
但此刻,神明跡,尸橫遍地。
包括何靈月的三個隊友,和另外八個悉的玩家。
只有兩個人還活著。
黛奧安娜無力地靠在一石柱上,的口已經被匕首穿。
何靈月已經變了一個與以前截然不同的模樣,上閃爍著銀,一個神虛影在的背后若若現。
的額頭上出現了一個月亮的標志,面平靜地看著黛奧安娜:“你這虛偽的信徒,月神的力量豈是你可以覬覦的。”
黛奧安娜任由黑的從口噴涌而出,面容中掛上了詭異的冷笑。
“月神的力量?把寄生死者獲得的力量如此驕傲的說出了口,真是可笑至極。”
“如此骯臟的力量,我為何要去覬覦?”
“不過,既然月神的使徒已經到來,意味著預言已然開始。”
“我的使命結束了,祝好運。”
隨著最后一靈從的眼中消退,黛奧安娜失去了所有的生命征。
“主教黛奧安娜……怎麼會是人偶?”何靈月中喃喃,“難不,始作俑者的謀,一切都是始作俑者的安排……”
何靈月搖了搖頭,不管黛奧安娜是否是游戲開局說的“始作俑者的謀”,此刻最需要做的事不是主線任務,而是盡早進行二次脈覺醒。
看著這狼藉遍地,低聲道:“多一些祭品,總歸是好事。”
大陣與祭品,還有用于接引的跡。
這是月神早就降下的旨意和布局。
在這里,簡直是完的第二次脈覺醒的場所。
第一次脈降臨,出于大局觀考慮,在金曼樂發現那邊的第一時間進行了撤離。
就因為這小小的意外,讓連第一次脈都沒有完全覺醒。
“大陣沒有殘缺,可惜月神之石已經是剩下了不到三分之一,但是也夠了。”
何靈月檢查了所有,看了眼天。
夜晚,就要來了。
“今天的月,會格外的迷人……”
但細碎的腳步聲從跡門口傳來。
何靈月眉頭一皺:“這麼快就有來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