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黎黎迅速把門打開,“封塵哥。”
“好久不見。”蘇封塵朝頷首一笑,進公寓。
姜黎黎關了門,引著他進來。
蘇封塵看了眼依舊坐在椅上的傅行琛,他意味深長的目看了姜黎黎幾秒,又落回傅行琛上。
“都安排好了?”傅行琛淡定自若面對他那目。
“就剩崔家了。”蘇封塵朝傅行琛一笑,“我想跟你聊幾句冥煙項目的事。”
姜黎黎對工作上的事不懂,進廚房給兩人泡茶。
蘇封塵在商圈的局觀遠不如傅行琛,他在保崔家的同時,還想保冥煙項目,可近來冥煙項目有些無法掌控的變。
“若保不住,我就不在冥煙項目上浪費力氣了,也盡早讓崔家收回資金,免得賠了夫人又折兵。”
傅行琛雖曾經給冥煙項目注資,可他不掌握實權,對冥煙項目了解不多。
聽蘇封塵說完,他稍稍腦,便想通了。
“蘇遠山已經確定蘇氏的資金有問題,他表面上想將蘇氏資金流冥煙項目,拉冥煙項目水,實則就是想給你制造危機,讓你攜崔家的資金退出,他猜了你會保崔家,預算到了你會有今天的顧慮。只要你一走……冥煙就是蘇冥延的了。”
所以,蘇遠山的心還是偏袒蘇冥延和蘇煙爾的。
蘇封塵心頭一沉。
縱然已經對蘇遠山這個父親不抱任何希,可蘇遠山這般的算計,還是令他失至極。
“那我只把心思放在崔家上,力保崔家。”
傅行琛點點頭,“我猜蘇遠山還有后手,你不肯撤資的后手,至于到底是什麼……要你自己查。”
他不是神,看得商場的算計伎倆,猜得到背地里有小作,但是什麼無法推算出來。
蘇封塵越想越心寒,“多謝提醒。”
隨后他又與傅行琛說了一些梁輝的向,然后離開。
出于禮貌,姜黎黎送蘇封塵到門口。
“黎黎。”蘇封塵沒立刻走,想了想還是把姜恒跟蘇允柚的事告訴,“柚子和姜恒領證了。”
姜黎黎一愣,“領什麼證?”
蘇封塵,“結婚證。”
姜黎黎:“!!!”
立刻朝蘇封塵走出去,下意識地關了門。
公寓的傅行琛:“……”
“什麼時候的事?”姜黎黎早就看出來蘇允柚跟姜恒不對勁,但想不到一下子發展到領證這麼快,“姜恒也真是的,這麼大的事都不跟我們說,這樣太失禮了,阿姨一定會不高興的。”
付倩蕓最注重禮節了。
蘇封塵解釋道,“我也是剛知道,很久之前領的證,不過不是因為,是柚子為了躲避我媽婚,現在兩個人……不清不楚的。”
用不清不楚來形容蘇允柚和姜恒,再合適不過。
兩個人上都說結婚初衷不是,卻一直沒離。
更關鍵的是,蘇允柚還時常住到姜恒那里去。
姜黎黎更是心急如焚,“這件事,柚子是生比較吃虧,我會找時間好好跟姜恒聊聊,給柚子一個代。”
“不需要代,畢竟是柚子先提起領證的。只是他們長期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我只是想讓你在他們之間調和一下,勉強不來,離就早些離,不能一直拖著。”
蘇封塵覺得這樣對他們兩個人都好。
姜黎黎立刻點頭,“好,我知道了。”
目送蘇封塵上車,驅車離開以后,才轉回公寓。
門,傅行琛面沉沉,坐在椅上,正沖著玄關。
姜黎黎一進來,就到怨氣鋪天蓋地而來。
“你干什麼了?”傅行琛嗓音涔涔。
“我送送他啊。”姜黎黎指了指外面,“你不方便,我的又沒事。”
只是想闡述一下事實,禮貌地送送蘇封塵。
可這話落在傅行琛耳朵里,便是:我長了,想去哪里去哪里,你管呢?
送到門口不行,還得送到外面,還要將門關了。
“你的,是好。”
姜黎黎心里掛著姜恒的事,拿著手機往樓上走,“你的也會好起來的。”
“你去干什麼?”
“我打個電話。”姜黎黎上樓后,進衛生間,關了門才給姜恒打電話。
姜恒很快就接了,聲音很心虛,“姐,你……找我有事啊?”
姜黎黎,“你覺得呢?”
“封塵哥都跟你說了?”
“這麼大的事,為什麼不告訴我?”姜黎黎語氣凝重,“我早就問過你跟柚子,你當時不是否認了?”
姜恒嘆氣,“我當時就是怕你說我,不敢說,我以為能在最短的時間之把婚離了,別壞了你跟蘇允柚的關系。”
“離?”姜黎黎忍不住拔高音量,“你們真是把結婚當兒戲了,非要離?”
姜恒小聲說,“不離干什麼?我們家現在這樣,我哪里有心思談。”
在姜黎黎面前,姜恒吐了一句實話。
他一直沒有認真正面地面對過蘇允柚對他的。
最大的原因,就是姜家現在這樣。
自打他和張青禾回江城以后,姜印又恢復了與他們的聯系。
三不五時的就上門找姜恒要錢,張青禾在一旁攛掇著姜恒給點兒。
姜印上的錢全都花完了,沒有錢他會死的。
姜恒說好每個月固定給他兩千的生活費,可是兩千只夠姜印花幾天,就又來找他要。
這些,姜恒都沒有告訴姜黎黎,畢竟現在姜黎黎也瑣事纏。
但姜黎黎一聽他語氣,就知道他有事瞞著。
“二恒,你是蔣家的人不假,可你也該有自己的生活,一味地縱容他們……只會讓你變得更累,陷在這水深火熱里出不來。”
姜黎黎想到自己當初深陷泥潭時。
上大學后,有了自己賺錢的能力,打工讀書,算是跳出泥潭的第一步。
雖然沒能當機立斷地斷干凈,可也好過姜恒這漫無天日,一味遷就姜印,看不到頭的強。
“我能怎麼辦?”姜恒自嘲道,“他畢竟是我們……是我的親生父親,我總不能看他睡大街,吃不飽穿不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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