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有什麼謀?”顧商遂笑了笑,攬住葉筱棉的肩:“商城第一人,誰不想抱得人歸?”
“我不信!”陸澤州咬牙說,“天上不會掉餡餅,只會掉陷阱!
你娶棉棉,肯定別有用心!
或者……”
他的目在顧商遂和葉筱棉上轉了一圈:“你們兩個本沒有結婚!
你們兩個都在騙我!
葉筱棉……”
他的目盯在葉筱棉臉上:“你給了他什麼好,讓他陪你演戲?”
“我沒有……”葉筱棉輕輕搖頭,“我知道,我配不上顧總。
可是,我和顧總確實領了結婚證……”
雖然,不知道顧商遂為什麼娶,也不知道前路如何,但有楚律的威脅在,別無選擇。
“怎麼還顧總呢?”顧商遂溫的環著的肩膀,把往懷里攬了攬,垂眸輕笑,“證都領了,應該改口了。
喊我商遂或者遂哥,都可以。”
葉筱棉抬眸看了他一眼,輕聲喊:“遂哥。”
葉筱棉的聲音很輕,卻仿佛一支毒箭扎在陸澤州的心上。
“葉筱棉!”他咬牙,憤怒的從牙里出幾個字,“我等你回頭來求我!”
他看不得顧商遂和葉筱棉依偎在一起的樣子,轉過,憤然離去。
深夜。
陸澤州坐在酒吧的角落里,面前擺著一排空酒瓶。
他的意識已經模糊,可葉筱棉的臉在他的腦海中,卻越發的清晰。
他掏出手機,撥通了的號碼。
電話很快被接通,葉筱棉的聲音傳來:“喂?”
“筱棉……”陸澤州的聲音含糊不清,“來接我……就像以前那樣……”
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然后傳來葉筱棉的聲音:“對不起,我不能再去接你了。
以后,喝一點酒吧,重要。”
“葉筱棉,我一直以為,是我先膩了這段關系,是我先趕你走,沒想到,說分手的人竟然是你……”陸澤州閉上眼睛,自嘲的笑了一聲:“你不是一直想知道,你媽是怎麼死的嗎?
我查到了你母親死亡的真相……你來接我,我就告訴你……”
電話那頭再次陷沉默。
過了許久,葉筱棉才低聲說:“好,我馬上來。”
掛斷電話后,陸澤州靠在沙發上,閉上眼睛。
他知道,他用了一個卑劣的手段,可他別無選擇。
半小時后,葉筱棉和顧商遂一起出現在酒吧。
陸澤州看到他們并肩而立的影,心中一陣刺痛。
他搖搖晃晃地站起來,走到葉筱棉面前,手想要抓住的手,卻被躲開了。
“陸澤州,你喝多了。”葉筱棉的聲音很輕,卻帶著一疏離,“我來了,你可以把我想知道的事告訴我了嗎?”
陸澤州看了看顧商遂,又看向葉筱棉,勾起一側角,笑起來:“你陪我一晚,我就告訴你!”
他的目在葉筱棉臉上轉了一圈:“分開了,才突然發現,在一起五年,我竟然沒睡過你這位商城第一人。
;我真是……太虧了!”
葉筱棉猛然攥拳,臉泛白:“陸澤州,我們到底在一起相伴了五年。
就算分開了,也給自己留最后一面,不好嗎?”
“面?”陸澤州嘲諷的勾起角,手去抓葉筱棉的手腕,“我不要什麼面!
我只要你!
你是我的!
沒有人能從我手里,搶走你!”
葉筱棉打開他的手,往后退了幾步:“你喝醉了,我們改天再談吧。”
轉朝酒吧外走去。
“顧商遂,我們談談!”陸澤州看向顧商遂,“離開,條件隨你開!”
顧商遂淡淡一笑:“你知道,我什麼都不缺。
而且,這世上沒什麼條件,可以讓我離開我的太太。”
他沖陸澤州笑了一下,轉追上葉筱棉。
陸澤州咬牙,狠狠地將手中的酒杯扔在地上,揚聲沖著葉筱棉的背影喊:“葉筱棉,我等你被他拋棄后,來求我!”
葉筱棉腳步僵了下,沒有回頭。
酒吧外。
一道高大的影突兀的出現,擋在了葉筱棉的面前。
楚律的臉上掛著一抹譏諷的笑意,眼神冷冽如刀,直直地刺向葉筱棉。
“真是巧啊,葉筱棉,”他瞥了一眼葉筱棉后跟上來的顧商遂,聲音低沉而冰冷,帶著一若有若無的嘲諷,“剛和陸澤州分手,就迫不及待地投了顧商遂的懷抱。
你的速度,還真是讓人嘆為觀止。”
葉筱棉抿了抿,手指微微蜷,指甲深深嵌掌心:“楚律,我的事,不需要你來評判。”
“評判?”楚律冷笑一聲,向前近一步,“我只是覺得可笑。
你葉筱棉,曾經那麼高傲的一個人,現在卻像菟花一樣,攀附著男人生存。
怎麼?
沒有男人,你就活不下去了嗎?”
葉筱棉的臉瞬間蒼白,眼中閃過痛楚。
咬下,聲音微微抖:“如果不是你……我怎麼會走到這一步?
楚律……這一切,不是拜你所賜嗎?”
“拜我所賜?”楚律的眼中閃過一鷙,聲音陡然提高,“葉筱棉,別把自己說得那麼無辜!
你選擇顧商遂,難道不是因為他的家世背景?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嗎?”
葉筱棉的微微搖晃,仿佛隨時會倒下。
顧商遂上前一步,扶住的肩膀,將攬懷中,淡淡一笑:“為家世,我為人。
我們各取所需,楚總又何必這麼激?”
“人?”楚律嗤笑一聲,目在他和葉筱棉之間來回掃視,“顧商遂,難不,你還以為你撿了什麼便宜?
你不過是撿了陸澤州不要的破鞋罷了!
你等著看吧,你們遲早會分手,就像和陸澤州一樣。”
顧商遂的臉倏然變冷,聲音冷淡:“楚總,對孩子說出這麼沒有禮貌的話,是很降低價的事。
求而不得,也該面一些,不要把話,說的那麼難聽。”
“你胡說什麼?什麼求而不得?”楚律急促的反駁,倏然閃爍了一下的目,看上去有些心虛狼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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