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為在多愁善,而柏漫漫卻是另外一個意思。
看了一眼顧薄斯,什麼都沒有說,有些東西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但是顧薄斯懂了,不僅懂了,還大為震驚。
以前的柏漫漫十分正經,像是出家的和尚,有時候說點夫妻之間的私話題,總是會臉紅著瞪他。
見瞪著眼睛,柏漫漫也覺得有點不自在:“我就是覺得我現在像個木頭呀,覺有人拿刀砍我,都不會疼。”
“胡說八道!”話音一落,就被顧薄斯打斷。
或許是覺得自己語氣太重,他稍后放了聲音道:“這樣的話以后不要說了,會好的,只是稍微漫長一點而已。”
柏漫漫看著他生氣的面容,哂笑著把這個話題給揭過去了。
戴維在宋義欒跟瓊斯婚禮上鬧出來的事,很快就被傳遍了,大家都說顧家兄弟兩個跟戴維不和。
這幾個人都是人中龍,他們誰也不敢得罪,只能謹小慎微地到牽扯著關系,只是戴維這個人心眼比較小,最見不得左右逢源的人。
所以,至此跟他做生意就平白無故地多出來一個條件,要麼選擇跟他合作,放棄跟顧家人的生意,要麼他就不會選擇跟顧家有牽扯的公司為自己的合作對象。
婚禮上鬧得不好看,戴維還是被奚落的那一方,當然不希這事流傳出去,所以用了一點方法把所有的事都給下來了,外界并不知道戴維為什麼跟顧家人關系不好,財經方面的新聞也只是捕風捉影地在財經小報上面給了一些模棱兩可的猜測。
柏漫漫復健之余,就喜歡看這些雜志打發打發時間,看到這里的時候,忍不住覺得有些好笑。
要在顧家兄弟和戴維之間選擇,恐怕已經足夠讓那些明的大老板們頭疼了。
顧薄斯回來,看見眼底淡淡的笑容,湊過去看了一眼雜志上的容。
“現在的財經記者越來越會編小故事了。”
柏漫漫收了書:“站在第三方的角度上,看看還是有趣的。”
“今天怎麼回來得這麼早?”看了一眼時間,有些驚訝。
“要出差,提前回來收拾行李。”
他這幾個月一步也不愿意離開柏漫漫,但是這一次的工作十分重要,關系到公司下半年的發展,他必須要去一趟。
柏漫漫知道他日理萬機,工作繁忙,也不太在意。
顧薄斯卻站在原地不愿意走了,柏漫漫到頭頂落下的影,抬頭就看見他湊得很近。
“就只是這樣?”
柏漫漫略帶不解。
“怎麼了?”
“我這一次出差可能去十天半個月,你可能十天半個月見不到我。”
本來柏漫漫還有點不理解,但是他都這麼明示了,哪還能不明白?
角微微上揚,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
“那怎麼辦呢?我總不能把你拴在家里不讓你出門吧?”故意裝作不了解他想法的意思,微微皺著眉頭,看上去比顧薄斯還要苦惱。
當然,也想看看在工作和之間,他會怎麼選擇。
“這一次的會議的確比較重要,不能不去,但是你就沒有一點舍不得我嗎?”
他開門見山,就差直接在柏漫漫的面前撒潑打滾了。
外人應該很難想象到在工作上面一不茍的顧薄斯,回家之后竟然是這樣子。
揪著他的領,在他的上落下一個吻。
“好了,不逗你了,我會想你的,這段時間可別斷了電話聯系,你知道我現在能去的地方不多,可要無聊死了,要是你還不在的話,我會更無聊的。”
本來顧薄斯只是想聽說一句舍不得,現在聽著這些話,心里卻有些酸酸漲漲的難。
“嗯,天天跟你視頻,我不在的這段時間我讓阿姨天天送你去醫院做復健,晚上也會有人專門來給你做按,等我回來。”
說著,他在柏漫漫的上落下一個很輕的吻。
這個時候,阿姨在門外輕輕地敲了敲門:“先生,行李收拾好了。”
意思是可以出發了,霍昭勛眉頭微皺:“好了,我知道了。”
他又纏著柏漫漫溫存了好一會兒,才開門離去。
柏漫漫坐在落地窗前,看著他的車逐漸離開別墅區才收回了目。
垂眸看了一眼手上的雜志,忽然覺得沒有看下去的興趣了。
咖啡廳那邊的事逐漸穩定下來了,但是因為上一次的中毒事件帶來的負面影響太大了,唯二的兩家店已經關閉了。
至于事的真相到底如何,到現在都沒有調查清楚。
既然不能開現下咖啡廳了,柏漫漫就打起了咖啡品的主意,畢竟現在很多人都很忙,不是每一個人都有時間去咖啡廳里地咖啡的。
只是現在這個樣子,也沒有力折騰這些,顧薄斯也不讓再管這些事,要是讓他知道了,肯定又要發脾氣了。
想到這里,柏漫漫不搖了搖頭。
是個閑不下來的人,雖然上一直跟自己說不要去做這些,一定要忍住,但是心里的想法沒法完,就總是難。
這種難的緒持續了很久,最終,還是打算趁著顧薄斯不在的時候,自己研究研究。
忽然,想起了上次葡萄給的那個小本子,也不知道上面有沒有能幫忙的。
如果有的話,也能給自己找點事做了。
這麼想著,有點興,不大聲阿姨過來。
“太太怎麼了?”
柏漫漫猶豫了一下,意識到顧薄斯的書房一般人不能進去,才讓去了剛好在房間的葡萄過來。
“媽媽。”
不知道是不是的錯覺,好像自從手上以來,葡萄變得越來越不說話了,一度以為是自己嚇到孩子了。
葡萄最近好像又長高了一點,又或者是現在只能坐在椅上,分辨不出來。
“還記得你上次給媽媽的那個本子嗎?媽媽現在很需要,你能幫我拿過來一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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