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漫漫覺得他越來越粘人了。
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顧先生,你能不能稍微消停一點,我們兩個又不能黏在一起。”
“但是我希你能一直在我目所至的地方。”
他抱著柏漫漫,把腦袋埋在的肩窩里,狠狠地吸了一口:“你最近是寶寶味的。”
柏漫漫剛開始不懂什麼意思。
“什麼寶寶味?”
“和我們寶寶上的味道一模一樣。”
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臉一紅,手肘往后面一拐:“閉!”
“我又沒說錯,干什麼打我?”
“不會說話就把給閉上行不行?”
顧薄斯察覺到心不好,不由得擰了擰眉,一邊替肩膀,一邊旁敲側擊問:“你今天出去轉了一圈,還幫人解決了問題,怎麼還不高興?”
“我高興什麼?跟我又沒有關系,說是氣人更加切。”
恩來再回來的路上,柏漫漫都快把醫院發生的事給忘記了,顧薄斯這麼一問,又想起來了,那種義憤填膺的覺瞬間上來了。
連珠炮似的把下午發生的事簡單地敘述了一遍。
“你以前總是覺得孟澤濤這不好那不好,我還覺得他至在工作上是認真的,還經常說你來著,但是這一次,真的是要把人給氣死了。”
顧薄斯以前不僅一次說過孟澤濤這樣的人不好,但是那個時候柏漫漫跟孟澤濤正在合作開公司,忙得熱火朝天,他們兩個相得時間比較多,后來他說得多了,柏漫漫反而有點不高興。
現在看著苦惱的樣子,顧薄斯又有種哭笑不得的覺。
“你想一個人在工作這種事上都想著走捷徑,那麼這個人不說別的,肯定在道德方面有缺陷,所以當初我才希你能離他遠一點,這樣的話我比較放心,你還以為我是單純吃醋,故意說孟澤濤的壞話。”
柏漫漫本來只是想說一下孟澤濤的做法讓很失,結果一不小心挖到了以前的舊賬。
“以前是以前,不過我覺得經過今天的這件事,我跟孟澤濤已經沒有辦法再做朋友了。”
“一個在品德方面不完善的人,就算做不朋友,也沒有什麼損失。”
“但是沒有人是完的。”柏漫漫覺得跟孟澤濤不能做朋友,是因為小月,小月是一手帶進公司的,后來很多東西都是教給小月的。
小月一聲師父也不為過,可是孟澤濤竟然用這種不要臉的方式欺騙了小月,這讓很生氣。
顧薄斯卻不認同柏漫漫得到說法,他摟著纖細的腰肢說:“我當然知道每一個人都是有缺點的,但是有些缺點無傷大雅,因為關起門來誰也不知道,比如果蘇時宇,他喜歡玩,但是他有最基本的道德底線,玩可以,但是一些不該沾的東西,哪怕有錢可賺,他也絕不沾染,從小到大,他雖然混,但是從來不欺負比自己弱小的人,這比很多紈绔子弟都要好。”
柏漫漫一聽,忽然覺得蘇時宇的形象變得高大了起來。
那邊蘇時宇打了一個噴嚏,后一眾小弟噓寒問暖。
“時宇哥你最近有點不太好啊?”
蘇時宇吊兒郎當地抖了抖:“你們懂什麼,這是有人在想小爺我呢。”
有人知道他今天玩得開心,心好,順勢問了一下度假山莊的事。
“今天時宇哥帶我們去的那個度假山莊是誰開的呀,那占地面積比好多噱頭大的高級會所還要闊,還修得不錯,要花不錢吧,這要是跟那幾個會所一樣,招待貴賓,那可有得賺。”
“你們說話彎彎繞繞的,時宇哥肯定聽不懂。”有人直接開門見山了。
“我們其實就想問問這個度假山莊是不是顧家那位的私產,你也知道顧家現在鬧得不可開,當初讓人捧在手心里的顧家雙子,都已經大不如前了,現在顧家是他顧文瀾的天下,你跟那誰走那麼近,以后要是被報復了可怎麼辦呀。”
蘇時宇覷了他一眼:“你覺得我害怕被報復?顧文瀾?算什麼東西?我能把他放在眼里?”
在座的其他人不敢說這種話,但是蘇時宇敢說,他也有這個資格。
在整個海城能跟顧家平起平坐的也就時候蘇家了。
不過蘇家也是最近十幾年才發展起來了,雖然這些事跟蘇時宇沒有關系,但那可是人家親哥,他有拽的資本。
“是是是,時宇哥說得對,既然你都不把那孫子放在眼里,我們也不用放在眼里了。”
“對呀,顧文瀾是誰呀,一個私生子,上不了臺面的東西。”
在座的各位,家里誰沒有個同父異母的弟弟妹妹呀,只可惜這些弟弟妹妹個個心懷鬼胎,他們對私生子沒有什麼好印象,于是對顧文瀾也多有點看不起。
要不是因為顧文瀾最近管理著顧氏集團,效果還不錯,一時間名聲大噪,這些紈绔子弟連說兩句他的名字都覺得臟了。
蘇時宇看著小弟們對顧文瀾嗤之以鼻的樣子,表示很滿意,心很好地吹了一聲口哨。
“你們不是好奇那個度假山莊是誰的產業嗎?我可告訴你們,那可是京都四公子之一的燕北臣的產業,人家低調著呢,我可是把大家當真兄弟,才告訴你們的,你們可別轉頭就把這消息給出去了。”
京都四公子?
好多人聽都沒聽說過,但是這名號聽著就牛的。
而且還是京都的人,這些紈绔們記下了這件事,準備拿這個消息回家去換點好。
這是顧薄斯讓蘇時宇這樣說的。
要說這個度假山莊跟顧薄斯有關系,多人可擔心會得罪顧文瀾,但如果說這個度假山莊跟京都的人有關系,不人就開始蠢蠢起來。
蘇時宇剛把這個消息放出去的第二天,度假山莊外面就停滿了各種各樣的豪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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